足足生了一晚上的氣,傅靖言也被阮明妤嫌棄了一晚上。連以往要窩在傅靖言懷裡睡覺的這個小習慣都被阮明妤硬生生給拋棄了。難過的傅靖言只能悄悄的等阮明妤睡着了才輕柔的將她摟進懷裡,還捨不得使勁蹂*躪。
第二天一早,當阮明妤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滾進傅靖言的懷中時,差點沒把傅靖言踹到牀下去,只是生氣的離傅靖言又遠了幾分並質問他:“你什麼時候偷偷的把我摟進懷裡的?你這個佔人便宜的大壞蛋。”
“是你自己靠過來的。”所謂的說謊不眨眼說的可能就是傅靖言,他面不改色的把昨晚自己摟過阮明妤的事情硬生生的掰成是阮明妤主動靠過來的。反正這件事是無可對證的,傅靖言只管放心的說。
阮明妤纔不管是誰靠過去的,她只是嚴厲警告傅靖言:“不許再擅自靠近我,否則今晚我就去別的房間睡。”
說完這句話,阮明妤就馬上跑去衛生間了。徒留傅靖言一人坐在牀上惆悵,昨晚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今天的傅氏氣氛有些低迷,不是他們這些員工們說的,而是傅靖言傳達給大家的就是這種態度。
每個從傅靖言辦公室出來的人都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從小事說到大事,有些差點就被傅靖言給開除了。導致後來大家說什麼都不敢主動去辦公室找傅靖言,而是先找王璽打探一下情況。
王璽也是今早看傅靖言和阮明妤之間的狀態才知道兩人昨晚並沒有和好,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要不今天早上傅靖言就不會故意挑刺,也不會對那些人發那麼大的脾氣了。
“這種時候,你們還是自求多福,要不就去求求少夫人?”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否則以傅靖言的脾氣,可能底下的人都沒有好日子過,還會一不小心因爲觸及了傅靖言的黴頭而丟掉了工作。
王璽的話像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不只是各個部門的主管,幾乎所有要去傅靖言辦公室報到的人都擠在了阮明妤的座位旁邊,他們都統一用着可憐的目光想請求阮明妤幫自己遞交文件。
“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種事情應該找王璽纔對。”對於這些人這麼殷勤的態度,阮明妤感覺很奇怪。她一早上都在處理文件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到公司詭異的氣氛以及那些人的愁眉苦臉。
“這件事,只有阮小姐你能幫我們了,拜託了。”銷售部的部門主管把自己的文件親手交到阮明妤的手中,接下來,所有的人都快速的把手中的文件交給阮明妤,附贈的還有一些小點心和咖啡什麼的,算是對阮明妤的報答。
阮明妤看着手中這麼多的文件和那些人救命的眼神也就只好再幫他們一把,總不能真的看着他們被傅靖言滅了才甘心。不過阮明妤絲毫沒有傅靖言的火氣是自己惹出來的意識,只是單純的覺得大家可能認爲自己不怕傅靖言纔會把這個艱難的任務交給自己而已。
來到傅靖言的辦公室門口,阮明妤也小小的糾結了一會兒。畢竟今天早上說不想看見傅靖言的人可是自己,這麼快就主動送上門多丟面子。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次來是爲了公事,就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了。
敲了敲門,阮明妤正等着傅靖言的召喚,就聽見裡面發出傅靖言暴躁的聲音:“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能搞砸,難道你想去財務部領工資?”
“對不起,對不起傅總,我馬上去重做。”說着,立馬拿着文件轉身去開門。阮明妤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出現在兩人面前,那人看見阮明妤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迅速逃走。
傅靖言看到阮明妤出現以爲她是來哄自己的,內心還竊喜,總算這妮子還有點良心。可下一秒,傅靖言的心就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阮明妤冷冷的把文件放在桌上,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這是他們要你簽署的文件,要是沒問題的話就籤一下吧。”
“他們的文件,爲什麼讓你來?”雖然隱約猜到那羣人的用意,可居然敢使喚他的人,那羣人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阮明妤還不知道傅靖言已經在心裡默默爲她打抱不平了,而這些人接下來的日子也因此更加痛苦了些。
“他們有事,快點籤。”阮明妤和傅靖言說話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霸氣,這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傅靖言沒有說話,乾脆利落的把該籤的文件都簽了,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來寵了。
抱着一堆文件安然無恙的從辦公室裡出來,阮明妤面色如常的把所有的文件交到早就等候在外面的一羣人手中。他們接過文件連連和阮明妤道謝,也在心裡暗暗表示以後絕對不會招惹阮明妤。連傅靖言都能搞定的女人,當然比傅靖言還要可怕。
下午,那些讓阮明妤去簽署文件的各部門主管以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留下來加班了。因爲他們的工作量突然暴增,別說下班了,就是住在公司都是有可能的。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他們奴役了傅氏的少夫人。
經過一天,阮明妤的氣其實都消得差不多了,只是傅靖言一直也沒有過來哄她。想到昨晚和今早撂下的狠話,阮明妤自然也不會主動去和好。所以一下班,她連招呼都沒打就拉着羅欣跑了。
等傅靖言從辦公室出來準備找阮明妤回家的時候,才被王璽告知她已經拉着羅欣跑了。看着傅靖言越來越沉的面容,王璽縮了縮脖子,他發現阮明妤跑掉的時間也就比傅靖言早一點點,沒有及時稟報,王璽當然害怕受罰了。
“給我查她現在在哪裡,然後派人暗中保護。”傅靖言沒有責怪王璽,只是讓他去安排保護阮明妤的事情。他知道阮明妤只是需要一些私人空間,既然這樣的話,他也不想過多的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