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無奈的笑了出來,他搖了搖頭看着無比可笑的林詩低聲道:“我反而很好奇你打算怎麼折磨我,是殺了我,還是要把我囚禁起來?”
林詩眉頭緊皺,隨手將一旁的包拿起,站起身來格外厭惡的瞪着姜文滿是反感的開口道:“你真是讓我感到噁心,不管是傅氏還是我的計劃,哪怕是出一點問題,我都不會放過你。”
話音落下,林詩轉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姜文看着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陰沉。
林詩離開紅燈區後便前往了傅氏,前臺的人成功將她阻攔在了門外:“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
林詩微微皺眉,摘下墨鏡冷冷的看向前臺:“我找靖言,有急事。”
前臺有些詫異,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傅少在忙,您沒有預約的話我不能擅自把您放進去,您要不然改天再來?”
林詩臉上的神色無比陰沉,她前不久來找了傅靖言多次,每次都被阻攔在了公司外面,前去傅家也未曾見過他人,她甚至都不知道傅靖言是不是真的在公司裡。
“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見到他,你去告訴他,如果他不見我,那我就在這裡一直等着。”
林詩轉身朝着休息區走去,她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的環顧四周。
前臺見狀只好前去給傅靖言打了個電話過去,得到准許後,她才讓林詩上了樓。
辦公內,林詩推門而入,她怔怔的看着滿面疲倦的男人不免愣了愣,她緩緩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靖言,你這段時間去什麼地方了,爲什麼電話不接也不肯見我?”
傅靖言冷漠一笑,他擡起頭來若有所思的注視着林詩低聲問道:“難道我的行程,還要一一彙報給你?”
林詩身子輕顫,她死死握住肩上的包緩緩走上前擔憂的開口:“我只是擔心你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千萬別誤會……”
傅靖言放下手中的鋼筆:“沒什麼事你可以出去了。”
林詩沒想到她纔剛來,傅靖言就下了逐客令讓她離開,她的心中不免感到幾分慌張不安:“靖言,你是不是對我有些誤會?你最近對我是越來越冷漠了,我有些無法接受。”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楚杭從外面拿着一堆文件走了進來,見到林詩的那一瞬間他愣了愣,隨後便悠然一笑上前拍了拍林詩的肩膀:“你怎麼來了?”
林詩稍顯尷尬,她之前和傅靖言在一起的時候曾見過楚杭,奈何那時候的楚杭對她常常冷嘲熱諷,現在不知道爲什麼變的熟絡了起來:“我,我來看看靖言。”
楚杭眉頭微微挑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倒吸了一口氣喃喃道:“嘶,靖言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你還跑來公司湊什麼熱鬧?聽說前段時間你還住人家裡去了,不是我說,你這做的有點過分了吧?”
提起這件事,林詩臉上的神色頓時蒼白,她捋了捋長髮掩飾着自己的尷尬:“我只是有些苦衷,所以那幾天打擾了一些,現在已經搬走了。”
楚杭愣了幾秒突然間笑了出來:“是嗎?我記得你現在住的地方也是傅靖言的吧?這搬到哪去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吃的用的花的可都是他的錢吧?”
傅靖言單手支撐着下顎欣賞着楚杭不是很專業的表演並未開口。
林詩看了一眼傅靖言,見他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林詩只好自己解決:“我會把錢還給靖言的,只是現在我手裡沒那麼多錢而已。”
楚杭溫柔的笑着,可笑容裡面明顯藏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別那麼緊張嘛,我就隨口說幾句話而已,你看你精神緊繃着幹什麼,別人看了還以爲我難爲你呢。”
林詩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臉上的神色無比難堪:“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話音落下,她不等楚杭多說什麼便迅速走出了辦公室。
看着她匆匆忙忙跑的巨快的樣子楚杭更是捧腹大笑了起來,剛剛他懟了林詩一通,算是把自己心中積攢已久的怨念全部發泄了出來。
“笑死我了,這林詩也沒什麼能耐嗎,是怎麼在傅氏安插人手的?靖言,你是不是搞錯了某個環節啊?”
楚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擡眼看向傅靖言質問道。
傅靖言單手拖着下顎,格外無奈的看着他輕嘆了一口氣:“你以爲這樣爲難她,她就會知難而退把公司的隱患全部交代出來嗎?”
楚杭搖了搖頭,他只是小小的諷刺一下,並不認爲林詩會因爲這點小小的打擊就把她安排進來的人全部撤走。
“她爲了把整個傅氏搞到手,可是準備了多年,從她在你身邊的那一刻開始就籌劃着,我可沒指望着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讓她喪失鬥志,我只是想發泄一些不滿而已,要不是她搞出來這些破事,我怎麼會耗費那麼多時間去查看公司所有員工的底細?”
楚杭揉了揉額頭,走上前去將一沓資料放在了傅靖言的桌子上:“你看看吧,我建議你還是別擅作主張的養着她了,撕破臉更好一些,這些可疑人員的名單我都列出來了,有一部人曾經可能和林詩有過接觸。”
傅靖言點了點頭,他隨手將文件拿了起來,握在手中四下審查着,片刻後,他將三人的名單盡數擺在了楚杭的面前:“這三個人,你去找來問一下,不管結果如何都開除。”
楚杭長嘆一口氣,拿着名單朝着外面走出去。
可能他已經沒有必要和林詩周旋下去,與其漫無目的等待着她將人員透露出來,還不如撕破臉皮直接性詢問。
阮明妤收拾一番,讓遲遲在家中等着自己,她便前往了遠航集團面試。
面試官的詢問極其敷衍,阮明妤幾乎都能察覺到什麼,不過片刻,她便被帶去了總裁辦公室。
只見這間辦公室和傅靖言的比起來差距過大,傅靖言整潔而有理有據,可眼前的辦公室卻略顯花裡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