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總什麼事?”蘇小米聲音平靜,隱隱催促。
“我看到藍輕舟了。”風皓天淡淡的,幾乎聽不起情緒有一絲起伏。
“哦?”心中一跳,蘇小米平靜地,“我聽到了。”
還真沉得往氣,看來真小看了這丫頭。懶懶一笑,風皓天加重語氣:“在照片裡看到的。”
“在蘇玉露的手機裡?”既然說開了,蘇小米也不再繞圈子。只是沒想到蘇玉露這麼快就抱光。
好狠的蘇玉露,當真見不得她過平靜生活麼?
短暫的平靜,她蘇小米知道自己正慢慢被捲進豪門爭情。像清水煮青蛙般,她必須儘快從裡面跳出來才行。
不用蘇玉露插手,她蘇小米的生活也會很精彩。
沒有否認,風皓天略帶壓迫感的聲音傳到電話彼端:“你違反了我們的契約。”
知道他在說什麼。縱使清白,如今也難說清。蘇小米深呼吸,慶幸隔着電話在說,不用顧忌表情被人識破。
“如果你對ron的去向好不?風總說了,也不用每天對着我不舒服。”
臉色微涼,風皓天淡淡笑問:“你爲何一定要找到他?”
“我爲孩子……”躊躇着,蘇小米還是說了出來。
很好,他也是爲了孩子……
可是邪惡的男人今兒心情特好:“孩子?成,我們努力造兩個出來。”
蘇小米輕輕地嘆息。唉,這個男人!
“風總,我的車……”法拉利沒人開了。
“喊拖車。”風皓天果然打電話喊了拖車。
蘇小米瞄着有些無力。咳,這個男人!
一路無話。
不一會兒到了龍潭。十點後的龍潭十分幽靜,傭人們都休息了,只有雪白的月亮璀璨的星辰與龍潭遙望。
美麗的景色中勞斯萊斯銀魅壓上青青綠草,風皓天把小女人拎出車子,拎回房裡。
“先洗了再說。”風皓天把她幾乎扔下浴缸。然後自己沐浴。
想不看他。可心兒怦怦直跳。眸光不經意就瞄過他健美的身材。光果的男人顯然以自己的身材爲傲,毫不害羞地展現在她面前。
她倏地別開目光,因爲他轉過身子來了。
挺拔的男人讓她臉兒刷地紅了——他的一切都跑進了她眼睛。
匆匆一眼,她卻忍不住想吹口哨。水中的男人不再那麼高高在上,那麼信感,魅惑人心……標準的衣架子沒穿衣服的時候就是罌慄。
可是他捉住了小偷的目光。
勾脣笑了。
卻忽然眸光一熱。
蘇小米心知不好。要起身也晚了。她死定了。
他彎着他尊貴的腰從一側的衣架上撿起一樣東西。
“你別動它。”蘇小米音如蚊吶。
“我已經動了。”不止動了,還高高舉起,平視着。眸色越來越深。直到一聲壓迫的聲音響起,“蘇小米——”
“嗯。”低低應着,蘇小米想將頭直接捂進浴缸裡算了。
“這小褲褲是白色的。”大男人用研究過後的語氣肯定。
“是……”蘇小米忘了照片的事。
“你的蘇菲呢?”沒看見。
“還沒用。”蘇小米老實回答。如果能不老實她絕對不老實,可是好像現在不得不老實。
“這代表什麼?”風皓天危險的聲音傳來。
“……”蘇小米什麼話也說不上來了。蘇菲沒用,小褲褲沒髒一點兒,擺明她的大姨媽根本就沒來。她悲催地穿幫了。
他卻笑了:“很好!”轉地九十度,長臂一伸,把心虛的小女人從水裡提起,直接往腰上掛……
“風皓天……”蘇小米臉紅。
“放心,我的腰比藍輕舟地有力得多。你試試就知道。”風皓天蛑色加深。大手準確墊入她底部,準確進入……
很好,十分般配。
很刺~激。
小女人喊着痛,卻拼命趴入他懷中,指甲掐出了他的血。
半個小時後,蘇小米一身酸得歪歪地重新爬入浴缸。
然後……再一次被扔入被窩。
被強健的體魄疊上。
“風皓天——”她抗議。
“嚷什麼?”風皓天十分不悅,擰眉給她看,“還是我們坐下來談談藍輕舟。”
“那……”蘇小米無力地合上眼睛,“你還是在上面好了。”
風皓天低低笑了:“如果明天天亮還想和我談aarong,今晚就好好合作。”
“我會的。”她咬緊牙關答應。
“那好,準備好一晚七次。”他低低地笑了。
“情shou!”蘇小米破口低罵。想掙開,哪裡移得動他重達兩百斤的柔。
“的確有點。”風皓天點頭同意,聲音卻無端端多了壓迫感,“小米兒,你得慶幸我沒有爲那張照片把你扔出去。”
“我和輕舟向來是這樣,沒什麼特別的。”蘇小米嘟噥着。
“還敢說。”風皓天細長眼眸眯緊,山雨欲來風滿樓,前後兩秒似乎就是不同的兩個男人,卻忽然撈起她纖細的身子,緊緊貼着自己。忽然笑了。
很好!這小女人表面鎮定,身子卻在他懷中顫~抖。
聲音低沉,有幾分威脅,風皓天亦覺得好笑:“好好感受,我風皓天的懷抱是不是比藍輕舟的有力?”
這倒是,蘇小米點頭:“嗯!”
還敢應聲?
風皓天狠狠掐她酒窩兒:“給我放乖點兒,別找任何藉口離開。小米兒,你的去留得由你的男人決定。"
“你結婚的時候我得離開。”她善意地提醒。拼命爲自己鋪點退路。
“什麼時候離開由我說的算。”風皓天斷定。
“不。”她生氣了,拼命推着身上的人,“我要知道我孩子的下落。”
“我們現在就在造人類。”風皓天更現實地指出。然後身體力行,讓有異心的小女人情不自禁與他抵死*。
一晚七次。不知道是不是真如此。直到一室都充滿賀爾蒙的氣息,蘇小米再無力起來替自己清洗,只能讓他的氣息停留下來。
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的體力爲何這麼好,真希望他的體力差點呀……
蘇小米乖乖地躺着,沉沉睡去。
累極而睡得今昔不何昔的女人悄悄偎進一雙手臂。
晨光初現。
旭陽悄悄地灑滿臥室,像灑落金色的輕紗般美麗而神秘。
悄悄睜開眸子,迷濛地瞪着天花板。蘇小米有瞬間的疑惑,有點不相信風皓天就這樣放過她了。
清清楚楚記得契約形成時他板着臉說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除非他主動不要她。
唉,這個男人向來隻手遮天,有她說話的份麼!
起身,一身痛得幾乎爬不起,但仍撐着起來了。她得上班。一步一挪進了浴室,站在落地鏡面前,才明白昨晚有多狂野。
胸~口全是他的齒痕。青紫交錯,或深或淺。
輕吟一聲,蘇小米合目,雙手環着胸口。
閉着眼兒沐浴。洗漱,然後才幽靈般飄進更衣室,找出件極保守的長裙遮住自個兒。
這才無力地坐到陽臺上伸懶腰:“啊——”
懶腰伸了一半,腰被人摟住了。
“天!”蘇小米驀地蹦開,卻反而被身後有力的手摟得更緊。
風皓天輕笑,難以掩飾其中的得意洋洋:“服了?”
忽然想笑。這是風皓天在問話麼?
“服了。”蘇小米已經無力反抗。這一身似被拆過的疼,要是再不合他的意,一時情shou她真會做死在*上。
估計這種死法沒有人能寫出祭文來。
長眉一挑,風皓天低沉的笑聲滾出,四周多了壓迫感,同時多了幾分柔和的味道。只覺得眼前一暗,蘇小米來不及閃避,一張似笑非笑的俊臉落在她眼前。然後……
輕噬她脣畔,上面似有濃密。
薄脣輕移至她耳垂,信感極了:“我風皓天要是連個小qing~人都收不服,那我風皓天哪還能在那堆老殲巨滑的風氏長輩面前獨擋一面。風氏也該垮了。”
“你可以不收服我,但不可以不收服那幫老傢伙。”蘇小米輕輕挑動他。
聞言風皓天脣角高高翹起:“那些是死的,女人的心是活的。收服女人的心纔有成就感。”
蘇小米渾身一震——這個男人要收服她的心。
他的要求越來越多了,玉望越來越大了……
咬着牙忍住不看俊美的男人,深呼吸,努力鎮定:“風總,你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了?”
“什麼事?”風皓天極其不悅。
“你這話應該對你的妻子說。”蘇小米平靜地發表自己的觀點。
“錯了。我只收服小米兒的心。”風皓天洋洋笑着,一手拉起她,“女人別再懶了。該上班了。”
“還早……”這男人昨晚體力透支,一大早還這麼生龍活虎,天理何在!
蘇小米站着沒動。
“哦?”挑挑眉,風皓天輕輕勾起她小小的下巴,皺眉。
黑白分明的眸子從遠方朝霞收回,蘇小米眸間隱隱躍動着火花:“風總似乎對我用的心太多了。我怕——”
“怕什麼?”在他身邊需要怕?
她輕輕的,字字清晰地:“我希望風總別愛上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