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城國際機場,商務專用通道口,特警部隊手持槍支神色嚴肅警惕的站立在兩旁,此時臨海城市長,航空公司董事長還有臨海城商業大佬都在爲南宮老爺送行。
而南宮少決只是淡漠的站在一旁看着,臨走前,一名穿着正統黑色西裝,雙手套着白色手套中年英式管家朝着南宮少決走過來,一頭金色的頭髮,神色嚴肅。
格魯斯站在南宮少決面前,右手輕放在左肩上,標準的四十五度鞠躬,隨即正身對視着南宮少決,嚴肅着說着:“少爺!老爺限你一週之內查出幕後主使,相信少爺會給老爺一個滿意的答案!”
平靜的語氣總充滿了濃濃的警告的味道,南宮少決只是冷漠凝眸看着他,沒有要開口回答他的意思。
話落間,格魯斯躬身示意後,轉身離開。
而南宮老爺走之前兩人未有任何的交流,直到飛機起飛,南宮少決離開了機場,嚴格開車朝着醫院的方向而去。
“少爺!老爺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給你設套,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嚴格面色凝重的問道。
兩天前以南宮老爺名義舉辦的一場慈善宴會,吸引了臨海城乃至世界各地的豪門貴族世家,而場地的佈置還有安保工作全部都交到南宮少決手中,但是宴會舉辦到中途宴會場卻發生一場爆炸。
若不是因爲Mensa,狙擊手或許會要了南宮老爺的命,但是就在爆炸的當場,南宮少決的人就已經抓住了混進他手下的人,但是剛一抓到那幾人個人,他們卻同時咬破口中的毒藥,自殺身亡。
但是從他們的血檢報告中查出他們所服用的毒藥非常的特殊。
而南宮少決自然再清楚不過,這一切不過都是南宮老爺給他設下的圈套,查出幕後主使?幕後主使不過也是他的人。
南宮少決凝眸看着窗外,琥珀色的眸光冰冷一片,隨即冷聲開口道:“一個星期後把血檢報告寄到他手中!”說着,眸光一閃而過冰冷可怕的戾氣。
或許別人對他們服用的毒藥不清楚,但是他卻在清楚不過。
嚴格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什麼,“是!”
車開到醫院,南宮少決和嚴格到了五樓VIP病房,此時Quella正在病房內照顧Mensa。
“少爺!”
“她怎麼樣?”
Quella恭敬說着,“剛纔醫生已經才檢查過,大小姐現在並無大礙!”
最後南宮少決看着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睡着的Mensa,隨即冷聲開口道:“你照顧好大小姐!”
“是!”
說着,南宮少決轉身正要大步離開時,Quella眸光一凝,突然喚道:“少爺!”
南宮少決頓住腳步,轉身看着Quella冷聲道:“還有什麼事情?”
Quella頓了半秒。
“Quella你怎麼了?”嚴格問着。
隨即只見Quella從一旁的牀頭櫃上,拿起一張報告單,繞過牀尾,走到南宮少決面前,將手中的報告單雙手抵到南宮少決面前,沉聲恭敬道:“這時我在一名護士手中無意間發現的,屬下並不太確定,心底只是懷疑,少爺您看看!”
就是在Quella將報告單抵到南宮少決面前的一瞬間,那個名字映入他的雙瞳中,瞬間緊縮,凝眉,全身的血液似乎有些僵硬了般。
緩緩擡手將報告單拿在手中,凝目看着,上面的四個字刺激着他的眼睛:南宮荔葉。
………………
蘇唯一被慕夜梟帶到了他在臨海城的私人濱海別墅中,一間上百平米的水藍色爲主調浪漫奢華的臥室內,數十米的落地窗前時一片蔚藍色的大海,復古白金色雕花的公主大牀,宮廷沙發上擺滿的布偶娃娃,做工精細的偌大梳妝檯……每一件傢俱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很顯然這裡很早就佈置好了的!
而從蘇唯一到了這裡,她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每日僕人給她送膳食,她都會按時食用。
沒事的時候蘇唯一或者就坐在落地窗前,目光呆愣愣望着那片蔚藍色的大海,單手撫摸着肚子,不停和孩子說着話。
“寶寶你不用擔心,爸爸發現我們不見了,他一定回來找我們的!”
“……”
“爸爸不會不管我們的!”
“……”
“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
“所以寶寶你要好好的,爸爸媽媽都很愛你,你一定會健健康康的出生!”
或者一直不斷重複的翻着他們的結婚相冊,重複的自言自語着,“少決你一定會娶我的對不對?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會娶我的!我會等你!一直等你!”
“……”
又或者,架起畫架,一直臆想的畫着他,但是畫着畫着她不知道怎的竟然莫名其妙的畫出了她本不想要畫的場景,感覺像是有一雙手在控制着她在朝着那個方向不斷的繪畫畫着一樣。
但是畫完之後,她卻又覺得畫着的場景是那樣的熟悉,像是在夢裡看過,又像是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過。
她停筆仔細的看着畫紙上的場景,畫紙上的人,她想要去回想起,但是越是想要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腦袋脹痛不已。
就在這時,一陣鑰匙開門聲突然響起,蘇唯一回過神來,忙的將畫卷收好。
正轉身看去,只見僕人將門打開,隨即一道白色身影映入眼簾,蘇唯一瞬間警惕起來,厲聲質問道:“你怎麼進來了?你給我出去!”
只見慕夜梟接過僕人手中的托盤,僕人隨即恭敬的退出去,關上門。
慕夜梟雙手端着托盤,朝着蘇唯一的方向走去。
“慕夜梟我讓你出去!你沒有聽到嘛?出去!”蘇唯一激動憤怒着,手指着門口的位置。
但是慕夜梟像是沒有聽到般,妖孽般俊美的容顏上看着那樣的溫和無害,那雙漆黑如墨的雙眸中隱隱中暗藏光影,看不透的深邃幽暗。
“你……”蘇唯一瞪大雙眸怒視看着他,身體不斷的朝後退去,雙手下意識的撫在在小腹上。
慕夜梟在落地窗前的玻璃茶桌前頓住了腳步,將托盤緩緩的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