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別貪愛! vip090 撕、裂傷很嚴重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強子不服氣的心理還是存在的,剛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他就小小地陰暗了一把——不如將計就計擴大這個誤會,找個“妨礙公共治安”的罪名強加上去?誰叫黎北辰上次打他來着……
對!就這麼辦!
想到這裡,強子立馬扶正了警帽的邊緣,改轉了方向殺氣騰騰地朝着酒店內部衝進去——哼哼,幸虧他剛剛記住了房間號!一會兒你們就等着“男左女右,靠牆蹲下”吧!!!
樓上房間。
強子衝在第一個,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本來以爲這個時候過來,裡面的人可能在做某些“很和諧”的事情,卻很意外的發現房門虛掩着,房間內投射出昏暗的燈光,裡面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奇怪,這個節奏不對啊!
“咳咳!”他故意踱步路過他們的房門口,大聲的咳嗽了幾下,裡面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強子緩緩地挪到門口,伸手敲了敲房門,一本正經地出聲:“裡面有人麼?”
還是沒有任何迴應。
強子這才真正意識到了不對勁!
可是這樣貿然推門進去的話,他又沒有搜查證,沒有逮捕證……還不算合法程序!算了,管他的,先衝進去再說!
“裡面的人……”扯着嗓子喊出一半的豪言壯志因爲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時怔住,強子整個人猛地驚了一下,幾乎是反射性地想到了裴其揚上次的論斷——黎北辰這個人藏得太深,關於他的消息幾乎什麼都查不到!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危險……
危險?
那躺在地上的舒爽,是已經被“危險”了?
想到這裡,強子的一張臉立馬轉爲苦相,因爲這個“意外發現”悔得幾乎想要跳樓,只能完全出於職業性地喊出來:“都不要動!注意保護現場!”
他急匆匆地安排好人手,然後才眼淚汪汪地躲到角落裡打電話:“裴……裴隊!那個舒爽,舒爽她……好像死了。”
“喊什麼喊,不就一個低血糖嗎?”中年的急診醫生怒氣騰騰地指着強子,幾乎要破口大罵,“你一路喊着‘死了死了’,知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恐慌?”
特麼的!
這小姑娘還是鮮活鮮活的呢!
這個警官一路喊着“死了”,結果到醫院沒把擔架喊過來,倒是先把太平間的同志驚動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推着一輛平車過來打算拉屍體了……尼瑪好晦氣!
“我……我沒有經驗!”強子低着頭,幾乎把臉都埋到胸口裡去。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要什麼經驗?”
“我沒有出現場的經驗……”強子嘟噥,“我……我當時不敢碰她。”
糾結至極的話題,被兩個人以極端“曖昧尷尬”的對話形式表現出來,要是不明真相的人聽了,肯定又要難免掬一把八卦的血淚——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我們要給她做檢查。”教訓好了強子,醫生這才轉向舒爽,從她的領口隱隱發現了她身上的青紫痕跡,目光不由一緊,立馬想到了什麼,“你先出去!”
這個私密性的事情,還是她這個女大夫來的比較好!
“好好好!”強子如蒙大赦,立馬離開。
醫院的急診樓外。
強子倚着牆抽菸,身上的警服已經被他脫下,鬆鬆散散的拎在手裡。他呆呆地仰頭望着天,口中的菸頭星火明滅,心中複雜莫名——舒爽和黎北辰一起進了房間,結果黎北辰走了,舒爽卻獨自暈倒在地上……
黎北辰不管她了麼?
這兩個人終於分手了麼?但是分手以後她會不會又和裴隊好上啊?不行不行,她可是結過婚的女人……他們家裴隊多年輕有爲,帥氣多金啊!
對了,裴隊!
腦中靈光一現,強子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剛剛打出的那個“衝動電話”,他忘了糾正錯誤信息了!
他急急地掏出電話來撥號碼,還沒有來得及將電話打出,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狂奔而來的身影——他像是一股旋風席捲而來,雙眼因爲巨大的痛苦而憋得緋紅,從遠處到近處,幾乎是轉瞬的時間……
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側的肩膀就已經被裴其揚緊緊握住。他的雙眼此時一片染血的鮮紅,幾乎瘋狂地搖晃着強子的肩膀:“她人呢?人呢?”
他承受不起!他承受不起她的死亡!
強子的那個電話像是一個世紀炸彈,讓他的世界轟然倒塌,瞬間就陷入了十八層地獄……他真的承受不了他在乎的人一個個離去了!
“裴……裴隊!”強子被他掐得呼吸困難,難受得說話都微微有些結巴,在自己被掐死之前連忙解釋,“她沒有死!舒爽她沒有死!!”
眼前這個在地獄中掙扎的男人陡然平靜下來,像是怔住了,立馬又陷入了失而復得的狂喜,臉上的表情複雜得難以形容:“那……她現在人呢?”
強子的心立馬就涼了:完了,裴隊這回是又要陷進去了!而且還是爲了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在裡面。”努了努嘴,縱使有百般不願,強子也只能給他指路。
裴其揚立馬越過他衝了進去,走到裡面差點和急診醫生相撞,當問及舒爽的病情時,醫生顯然很冷靜,只是淡淡地開口:“撕裂傷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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