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
霍修默下班回到都景苑,傭人已經把晚飯備好,他將西裝擱在沙發上,擡手扯了扯領帶,視線掃了一圈,卻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通常到飯點的時候,他下班回來,都會第一時間看到江雁聲坐在餐桌上等他吃飯。
“太太呢?”
傭人:“先生,太太上午出去後,就沒有在回來。”
霍修默眉頭輕皺,邁步朝樓上走去。
他推開了緊閉着房門的主臥,裡頭牀上的被褥整潔疊好,窗戶前搖椅只放置着一張薄毯,也沒有女人坐在上面聽歌的身影。
他大手鬆開門把,又走到小書房去。
江雁聲這女人事多,聲稱要**,不跟他用一個書房,搞得他不嫌棄她一樣,便在走廊最裡面爲她整理出小書房。
霍修默找了一圈,把她平時在家養傷經常待的角落都找過。
等重新從樓上走下來,他大手拿起擱在沙發上的西裝,作勢要出門。
傭人上前問:“先生,不吃飯嗎?”
“放着!”
霍修默沉聲留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離開別墅。
……
一輛銀色的保時捷緩緩從夜色中駛來,停在了路邊,徐慕庭下車,走向了雙手插袋佇立在邁巴赫車旁的男人
他從家裡趕來,身上還穿着淡灰色上衣和休閒褲,一派溫潤氣勢。
“蘇湛打電話給我,說你爲了找江雁聲那女人都快把宛城搞的翻了天,她是出了什麼事?”
也別怪徐慕庭會這樣想,他最近正在跟何家扯官司上的事,如果把對方惹急眼,很可能來找江雁聲算賬。
霍修默緊蹙眉頭抽出一根菸。
過了一分鐘,他嗓音低冷:“沒出什麼大事。”
顯然徐慕庭是不信的,沒出什麼事你派人滿城風雨的找她?
他突然壓低嗓子,試探一句:“該不會是她,真送了一頂大帽子給你?”
霍修默眉眼神色變得冷峻,開腔道:“她敢,我打斷她的腿!”
徐慕庭嗤嗤的笑:“別把你老婆當成良家婦女看,這才鬧騰了多久?就強安了兩頂帽子在你頭上,兄弟,說實話你是不是沒控制住脾氣家暴她了?她纔跟你鬧。”
“說她一句就給你蹬鼻子上臉,還想跟她動手?”霍修默面無表情地捻滅菸蒂,心情陰鬱的很。
這時,蘇湛的電話終於打來了。
他接通,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