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中願不願意,紀遙遙卻是徹底的在殷延卿的別墅中住了下來,不過對於強制性的,紀遙遙和殷延卿一個房間的事。
紀遙遙努力表達自己的抗議——
“我爲什麼要和你一個房間,第一天的時候那是因爲是田叔弄錯了,我申請換個房間!”紀遙遙義正言辭的對着殷延卿抗議道。
而殷延卿卻是連眼簾都不擡一下,冷聲道:“不可能。”
“憑什麼?”紀遙遙不滿的看着他。
殷延卿聽着紀遙遙一個接着一個的好似已經問不完了的十萬個爲什麼一般的問題,冷冷的擡起了眼,一雙深邃的好似盛滿了一池的星芒的瞳孔波瀾不驚的看着紀遙遙,嘴角竟是勾着一絲帶着嘲意的淺笑,“走路自己左腿絆右腿,洗澡都能差點滑倒,你現在告訴我你要一個人一間房?”
這話說的都是事實,一下子就打擊了剛纔紀遙遙方纔還理直氣壯的氣焰,她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的別過眼睛,然後用低了兩度調的聲音說道:“我……我那只是偶爾不小心。”
“從來都沒有什麼偶爾,是你自己的問題。”殷延卿毫不客氣的看着她。
紀遙遙被他這麼毫不留情的話說的直咬牙,但是卻沒有任何能反駁的立場,她氣得只能生着悶氣,憤憤的跺腳。
經此一戰,紀遙遙的房間問題也就徹底的定了下來。
在殷延卿的別墅中,被當成保護動物一般的呵護着,紀遙遙開始了她這一頓時間的養胎時光。
殷延卿也沒有限制她上班工作之類的日常事情,不過出門辦雜事這種事情倒是被限制了很多,紀遙遙當時被殷延卿帶過來很是匆忙,所以衣服之類的完全沒有拿,她想要回去取衣服,但是卻被殷延卿阻止了,理由也很是充分,外面冰天雪地的,而且丁曉萱的家雖然不在高樓,但是沒有電梯。
“那請問我的衣服怎麼辦?”紀遙遙幾乎是擠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溫和的問道。
殷延卿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別過頭繼續望着手中的文件,倒是他們身邊的田叔說道:“遙遙你不必擔心中這個,你的衣服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田叔還特意的補充了一句,“這事早幾天,大少就吩咐了。”
紀遙遙眼神飽含深意的看着田叔,絲毫不相信他的話,不由的還有些嘆息,田叔真是哪裡都好,就是太護着殷延卿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是這個男人吩咐的?絕對就是田叔他自己想到了,然後想要爲殷延卿挽尊一下。
田叔被紀遙遙的目光看的身體微僵,他無奈的看着在一旁坐着,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臉面無表情的殷延卿,心中默默嘆息,大少啊大少,你怎麼在遙遙那的信任度那麼低啊?!
對於田叔的目光,殷延卿毫不在意的撇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紀遙遙吐了吐舌頭,卻見到田叔拍了怕手,便從盡頭處的走廊,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紀遙遙好奇的擡頭望去,入目的畫面險些讓她把手中脆弱的瓷盞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