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身份
--一些事情漸漸變得淡滅,你知道它存在過,但卻已經忘記怎樣的存在過 --
向北被他突然而來的戲謔驚得退後了兩步,卻忘了站在臺階上,腳下步子不穩,一屁股坐了下去。
南簫高高的俯視着她,像是在看一個鬧了笑話的小丑,眼神中諷刺的意味濃烈的讓向北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憑你也想救和氏?”南簫勾起脣角,嘲笑:“你有什麼?”
向北低垂着頭,握緊了拳頭,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他說得沒錯,就憑她救不了和氏,可是,她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爸爸辛苦了一輩子的家業沒落。
興許是最後一點堅強,她仰起,陽光細碎的落滿她的睫毛。
“你呢,你可以幫和氏的,是嗎?”
南簫負手而立,冷笑不語。
“如果。。。”她咬着牙,手在袖管裡顫抖着:“如果你願意幫助和氏,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條件,。”
“哦?”南簫似乎有些興趣,揚眉問:“你有什麼?”
他明明知道她想說得是什麼,可他就願意這樣一點點的踐踏她的自尊。
向北的脣已經咬得失血,潔白的牙齒似乎用了極大的力道,她避開他不屑的眼神:“身體。”
南簫笑出了聲,微低下身子,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你是在端詳。
她的臉已經紅透,水粉的像是一戳就破,卻不得不正視他的目光。
他的話像釘子般一下一下的扎進她的心,讓心中那個膨脹的氣球慢慢的散了所有力氣。
“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
他絕然的轉身離去,走了兩步忽又停下來說:“對了,這座大廈我已經買了下來,以後,我就是你的新房東,和氏還能交幾個月的租金,我拭目以待。”
絕望,一點點在心底滋生,眩目的陽光讓她一陣頭暈。
她抓着身下的臺階,衝着他喊:“南簫,那天晚上在酒店,是我救了你,你就這樣恩將仇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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