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無關
-如果可以這樣一直被他牽着手,哪怕下一刻就是天荒地老,何嘗不好-
宇皓軒走上前來,稍打量了她一下,笑問:“向小姐,一個人?”
向北正不知如何回答,忽然右邊的肩膀一沉,一隻手臂橫過她的肩摟住了她,順勢一帶,她便呈半依靠的姿勢偎在了男人的懷中。
“不,她不是一個人。”替她回答的是南簫,他什麼時候注意到這邊,又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男人的動作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權,面帶挑釁的看着還在愕然的宇皓軒。
但他終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乾笑了聲道:“原來是南總,幸會。”
他伸出一隻手,做出握手的姿態,而南簫只是冷視了一眼,帶着向北轉身就要離去。
“等一下。”宇皓軒忽然在身後叫住二人,南簫並沒有要停步的意思,倒是向北回頭看了一眼,宇皓軒將一張名片塞到她的手中,依然溫和的笑着:“我想,你會需要我。”
出了酒店,向北手中那張名片已經握得有些褶皺,她看向南簫,他察覺到,目不斜視的說:“扔掉。”
“嗯。”向北跑向一側的垃圾筒,將手伸出去的時候忽然又後悔了,宇皓軒在這場投標案中是他們和氏的勁敵,她保存他的聯繫方式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想到此,隨便扔掉了一個東西。
“走吧。”回到南簫的身邊,他邁開長步。
向北跟上去,肩上還留着他手掌的溫度,剛纔那種強勢的佔有慾是她的錯覺嗎?還是,他只是想在宇皓軒的面前表現她是他的所屬品,只是。。。所屬品而已!
思想一溜神,已經被他落了一大截,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微側過身子,向她伸出一隻手,不用言語,他的掌心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種溫和的光芒。
這是一種致命的**,向北在無形中被牽引着,身體已經不受心靈支配,如果可以這樣一直被他牽着手,哪怕下一刻就是天荒地老,何嘗不好。
車上,餘捷在爭分奪秒的處理手提電腦上的公務,不時的回頭跟南簫交流,可以看出,他很是避諱向北,有些事情,他不說出嘴,而是用目光請示南簫。
就像現在,他又是欲言又止的樣子,南簫捏了捏眉心,“說。”
餘捷掃了向北一眼,她正轉頭看着窗外的風景,現代與古僕結合的街道,閒適的人羣,怪不得瑞士是世界上物質生活最豐富的國家,節奏輕快!
餘捷只好說:“是顏**。”
顏小姐?顏一茜?
向北望着窗外,思緒已經被引到了這一邊。
“給我。”南簫伸手接過電話:“是我。”
那邊說了什麼聽不太清楚,但她最後一句說得很興奮,像是喝了酒,愉悅的聲音清晰的砸入車裡每個人的耳眼。
“我愛你,蕭!”
向北心上的陣痛因爲他緊接的話而變成鈍痛。
“ME TOO!”
他說“ME TOO”,向北搖下車窗,有冷風灌進來,神志頓時清醒了幾分,他愛着誰和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