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開始轉變
——————是什麼時候,你的眼睛裡開始有我的影子--
向北讓酒嗆的漲紅了臉,睜大眼睛對着南簫一雙毫無溫度的眸子,深不見底。
直到她硬生生的將一口酒都吞了下去,南簫才放開她。
“咳。。咳。。”向北捂着胸口,劇烈的咳嗽,沒有任何勾兌的酒,入口辛辣,整個喉管都像被火灼一樣的疼。
看着她痛苦的模樣,南簫起身將她抱起,她賭氣的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男性的氣息盈滿周遭。
“原來你真的不會喝酒。”
向北覺得自己一定產生了幻聽,要不然怎麼會覺得他的語氣中有些寵愛的親暱。
他順手倒了杯溫開水遞到她的嘴邊:“喝點。”
向北警惕的捧過杯子,想了想才張開嘴,一口氣喝光了半杯水還不解渴的樣子,他又十分耐煩的倒了一杯,看着她喝下去。
向北放下水杯,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想試試她會不會喝酒,串起這些天發生的一切,總算有些眉目,應該是上次在酒會,她負氣的喝了半杯酒,然後她和宇皓軒。。。腦子裡亂糟糟的,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以爲她是那種假裝醉酒引起男人注意的女人?
可他又爲什麼在乎這些?
真是個捉摸不透的男人。
“還喝嗎?”他近似於溫柔的詢問讓向北反射性的搖了搖頭。
“洗個澡,睡覺吧,明天,我們去滑雪。”他抱着她往牀邊走,向北緊張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腦中反覆琢磨着他那句“睡覺吧”。
要開始了嗎?
後背剛一碰到牀,她便坐起來退縮着到了牀角,覺得還是不安全,抓起被子遮住身體,南簫被她誇張的反應弄得一愣,無奈的一笑:“你在怕什麼?”
“不是。”向北虛心的否認,“我只是冷。”
“真的是冷?”他跪趴在牀上,慢慢的貼近她的臉,戲謔的問:“需要我給你溫暖一下嗎?”
“不用。”她嚇得快哭出來了,眉毛與鼻子皺成一團。
南簫露出一抹輕笑,在她的額間印了一吻:“GOOD NINGT!”
直到南簫離去,向北依然還縮在被子裡像是被人點了穴道,爲什麼她總是扮演着小丑,他的一言一行,她都需要咀嚼很久,看不穿,猜不透,他,倒底想怎麼樣?
思索着這個問題的結果就是再度失眠!
早上醒來,掛了兩個黑眼圈兒,她只好塗了厚重的眼影掩蓋,他說過,今天要去滑雪,她不能讓人以爲他帶了一隻熊貓過來。
餘捷早就等在門外,見到她時,明顯有驚訝的表情,或者是她平時不太化妝的原因,此時上了半濃的妝,倒別有另一番風情。
在酒店用了早餐,餘捷的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從這裡驅車到最近的滑雪場也需要一個小時,向北便抓緊時間補覺。
或許是看她睡得太不舒服,倚在座椅上幾次腦袋失重,南簫一把將她攏到自己的懷裡,讓她的頭貼着自己的臂彎,向北起先還適應不了,後來聞着他身上好聞的雪松味兒以及上等衣服料子的天然味道,不知不覺的就熟睡了。幸好她的睡相比較好,也不會流口水,所以,一路上都是老老實實的,像只乖巧的貓咪。南簫幾次低頭看,她都是那個姿勢,心裡不覺的柔軟了起來,一隻手輕輕的撩開她額前的碎髮露出光潔的額頭,她今天是特意化了妝嗎,淺藍色的眼影兒很配她,其實,她長髮的時候更好看一些,短髮也不錯,更顯得利落和可愛。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南簫叫醒了她,遞給她一塊紙巾擦臉,向北接過來,小聲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