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9

總裁勾你入局 V199 木魚哥

羅心蘭見莫馭天如此驅趕她,心底的怒意直燒得她火冒三丈,挑眉冷笑一聲,看了看莫馭天,又看了看神色呆滯的伊寧露,“你還想隱瞞嗎?你的真正身份的確是莫氏集團的接掌人,而你的父親就是十幾年前被槍決了的莫天華!而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害死你父親兇手的女兒!這些,你到底還想瞞我多久?”

兇手?她父親是警察,怎麼會是兇手?伊寧露一時沒有轉過神,腦海裡只不停的響動兇手這個詞,轉頭望着莫馭天,卻見他眼底的怒火是前所未有過的。【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舒殢殩獍

“你是怎麼知道的蘭兒?連這些你都敢去打聽,你真果是閒得沒事做了,看來得向你父親提議,把你安排到某個公司去做事了。”莫馭天聲音冷冰得可怕,望着羅心蘭依舊嘻笑的嬌顏,有種說不出來的討厭。

嬌笑數聲,羅心蘭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了莫馭天,可是她並不害怕,既然莫馭天一直把她當作無所謂,那因愛生恨的她,有權力這樣報復莫馭天。

她轉頭望着伊寧露,不回莫馭天的話,眨了眨眼,調皮的輕笑,“伊寧露,你不知道吧?十幾年前,你父親的死,也是馭天哥哥父親那些手下乾的喲。”

羅心蘭不顧臥室裡瞬間降下來的氣息,依然自顧的嬌笑,同時伸手做成一把刀的形狀,對着自己的脖子劃過,“你父親死得可真慘,在那個下午,死在人羣裡的兇手手中,那血啊……從喉嚨裡像水一樣流出,你還記得吧?”

伊寧露聽到羅心蘭清楚的描述,從呆滯中回過神,目光死死的瞪着羅心蘭,“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父親的死,你是怎麼知道的!”

讓伊寧露不可置信的是,羅心蘭不單知道父親是什麼時候死的,連他的死狀都知道,怎樣不讓伊寧露吃驚,心底那股懼意,不可控制的從心底瞬間蔓延到全身,冷得她的血液都沒有了溫度。

與此比起來,被羅惜俊出賣蹤跡的事情,已經不算什麼了。

“當然知道啊……”

“蘭兒!你如果再說半個字,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莫馭天出口打斷羅心蘭的話,從未有過的慌亂和懼意在他心底充斥着,他竟然害怕被伊寧露這個臭女人知道真相!

羅心蘭眼底閃過一絲憎恨,隨後冷笑兩聲,對着伊寧露輕啓紅脣又言,“我當然知道,我不止查了馭天哥哥少年時候的背景,也查了你少年?讜裁矗廡┦慮椋灰ê芏嗪芏嗟那揖塗梢勻賈潰愕母蓋祝褪竊μ旄綹綹蓋椎氖窒律彼賴吶丁!?

伸手在皮包裡取出一疊照片,用力晃了晃扔在伊寧露腳下,“這些畫面,不可能已經消逝在你記憶當中了吧?”

粉紅色的燈光讓伊寧露看不清地上那些照片的樣子,連忙將燈關掉,重開之後,已經是另外一種明亮的燈光,清晰的將臥室裡的場景給照耀在衆人面前。

伊寧露慌亂的蹲下身子,還沒伸手撿起照片,手指就已經顫抖得不敢再繼續往前,愣愣望着地上那些照片上的畫面,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十幾年前那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她與父親一起遊玩在遊樂場時的場景。

也不知道父親到底破了怎樣的大案子,在連續兩個月沒有回一次家之後,父親終於回到家中,高興的舉着伊寧露嬌小的身軀,“丫頭,爸爸帶你去遊樂場玩好不好?”

才幾歲的伊寧露自然不知道父親這樣做只是爲了彌補他長時間不在家裡陪她的愧疚,高興的答應,與父親伊華民一起去了遊樂場。

只是高興快樂的時間,在進入遊樂場沒多久之後,便停止在那一片腥紅的血紅當中,永遠的印在伊寧露幼小的心靈上。

父親在人羣擠動時,被人用利器劃過喉嚨、胸口還有腹部,不同程度的受到利器的刺傷,當場死亡。

這是伊寧露長大之後,無意間看到父親的死亡報告上的話,小時候幼小的伊寧露並不知道父親是被人殺死的,當時的她只覺得原本明媚的陽光,突然變得全是紅色,刺眼無比,對於身邊那些圍觀的人們,她恍然不見,只是將瘦小的身體跪在父親身邊,即便白色的紗裙上沾滿了父親的血液,也茫然不知。

父親的死,警局並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兇手也沒有找到,從此以後,伊寧露都將這件事封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不會輕易翻出來回憶,因爲懂事之後的伊寧露,才覺得那份失去,是那樣痛苦,可是當時幼小的她,什麼都不懂,只是疑惑父親爲什麼突然睡在地上,不再帶她繼續玩耍。

照片上,是一個渾身都是鮮血的女童,跪在一具渾身是血的男子屍體旁邊,茫然的哭泣着,也不喊鬧,只是伸着她細小的胳臂,企圖將地上的人搖醒,模樣是那樣無辜得讓人心生憐惜。

照片上的鮮血,是那樣耀眼奪目,而伊寧露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停頓在另外一張照片上的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上,心痛間的淚水充盈在眼眶中,瞬間流下。

伊寧露所望着的,是一個站在人羣當中圍觀的少年,俊秀的臉龐上沒有其它圍觀羣衆那種惋惜與憐憫,淡漠得可怕,根本不懼面前這種場景,他身上所表現出的態度,根本不像是一個不足十歲的少年該表現出來的。

而且仔細看去,那張臉龐是那樣熟悉,即使他只是一個少年,伊寧露也能清楚的認得這個人是誰——莫馭天!

伊寧露突然想起來了,當初第一眼看到莫馭天時,就覺得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因爲在父親死亡的那一個下午,整個人羣中,就只有那一個少年沒有用憐惜的目光看着她,相反她還記得那個少年在她擡頭無助望向人羣時,對她眯眼一笑,隨後轉身隱入人羣中,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