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知情人士爆出了,溫泠然與白洛川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溫氏的背後其實就是白洛川的父親。
還有人猜疑白洛川因爲妒恨弟弟深受父親的寵愛,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金髮男人看着手中的報紙,重重的嘆息,“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呢。”會是誰敢這樣污衊白洛川...
羅詩情端着冒着熱氣的牛奶站在他的身後,輕輕皺眉,“B市有這個膽子的人恐怕不存在,有的只有孤注一擲的人。”
Vire摸着下巴,低下頭思考着,“詩情,如果你得不到的東西會想毀掉麼?”話音剛落,就感到身後一陣涼颼颼,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羅詩情突然目露冷光,聲音淡淡地說道,“如果是你,我寧願毀掉,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站在你身邊的人不是你。”
愛到極致,所以纔會無法忍受,這樣所謂的屈辱。
Vire冷汗一層層的出來了,尷尬的笑了笑,幾乎是討好的看着她,“詩情,嗯,你看你喜歡哪種結婚方式?教堂?還是草地?”
羅詩情淡淡地看着他,最終轉身離開了,“隨意就好,不要太複雜了,我不喜歡太多不相干的人來。”
Vire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眼眸溫柔的看着她的背影,輕聲說道,“我給你的婚禮,一定是最好的。”因爲這是他唯一可以將虧欠她的都還清。
醫院內,護士經過病房的時候都會偷偷看向病房裡臉色蒼白的女人,時不時的交頭接耳,走到遠處的時候纔會放聲交談。
“你看到了麼?就是那個女人誒。”
“嘖嘖,真看不出來,那麼清純的女人,竟然這麼下賤,同時腳踏兩條船啊。”
“哼,換了你,你不踩?哪個女人會拒
絕那兩個人的求愛?別開玩笑了,好麼?”
冷清的男人看着不遠處漸漸走遠的護士,只是耳邊還可以聽到那樣的話語,雙手緊緊握着,深深吐了口氣,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沉澱着矢車菊淡淡的花香,女人的臉色也終於有了起色,不再是那麼蒼白如雪,在陽光下似乎也渲染上了一絲金色。
白洛川看着她冷漠的看向窗外,走到她的身邊,“依依,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出院了,開心麼?”
凌依依回過頭看着他,淡淡地看向他,“白洛川,你真的相信這個孩子是我的麼?”外面的流言蜚語,她當然也聽到了。
白洛川看着她平靜的眼眸,輕聲說道,“我的孩子,我爲什麼不相信?”
女人勾了勾脣角,微微歪了歪頭長髮傾斜,遮擋住了過分冷漠的眸子,“可是,我覺得你一點都不相信我。”
他不信任她,這點她不是已經領教的很清楚了麼?
白洛川看不清她的雙眸,只覺得一股怒氣在胸腔內胡亂撞擊着,他伸手擁緊她的身子,“凌依依,你不要再胡鬧了!”
女人也不反抗,只是淡淡的笑,“我胡鬧?我有什麼資格在你面前胡鬧?”
他看着她那麼平靜的模樣,怒氣就蹭蹭的滋長,“凌依依,爲什麼你總是聽別人說的,總是聽不到我說的呢?”
也許是男人語氣中深沉的無奈,女人微微一愣,還是淡漠的說道,“白洛川,真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雙手緊緊的抱着她,又小心的不再傷到她,聲音帶着沉澱下的溫柔,卻是那麼深沉,“你這樣,我該怎麼辦纔好呢?”
到底要怎樣,她纔會看到她背後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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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依輕輕推開他,心起漣漪卻還要假裝平靜,“白洛川,不要再這樣下去了,這個孩子明明你就不喜歡。”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撫摸着她的頭頂輕聲說道,“誰說我不喜歡的?我明明就是喜歡的要命。”因爲
這是他和她的孩子,也許也是唯一的孩子。
女人小小的喘息了一下,猛地退到了牀頭,和他拉開了距離,“白洛川,爲什麼你總是喜歡這樣騙人。”
白洛川不由得想要靠近,然而小女人卻是越來越後退,眼見着就要掉下牀了,只能無奈的看着她,“我哪裡騙你了?”
他的真心,可是天地可鑑的。
凌依依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剛剛的被打動的人不是她,“你明明就不信任我,何必這樣欺騙我。”
白洛川微微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雙眸,然而男人卻還是霸道不減,“凌依依,你怎麼想都好,這個孩子我是要定了!”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凌依依擡眸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裡還是悶悶的,彷彿一塊大石狠狠的壓着她的心臟,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男人站在陽光下,看着醫院門前擁擠的記者,眉頭緊緊皺起,“驍,他們是怎麼追到這裡的。”
身後的黑衣人爲難的看了一眼門口人頭攢動的人羣,“白先生,本來保密工作做得是十分好的,但是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
這裡本就是D.T投資的醫院,怎麼可能會有人將淩小姐的消息走漏出去。
白洛川穿好黑色的大衣,帶着黑色的墨鏡,聲音一反剛剛的溫柔,“驍,我不希望再聽到這些子虛烏有的消息。”說完,便在黑衣人的簇擁下,走出了醫院。
驍只能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請你們讓一讓!”
然而記者怎麼會放過這樣絕佳的機會,果然那個女人的確是在這個醫院裡麼?
一個記者不怕死的將話筒遞到了白洛川的面前,“白先生,請問醫院內的神秘女人,是否就是上次您在機場帶走的女人?”
那一次機場事件鬧得十分的大,所有的飛機全部晚點,甚至還出動了防暴大隊,那個女人也成了白洛川身邊的新寵。
只是想要更多的消息,卻再也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