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調侃打趣,在車裡昏暗的燈光下顯得人白如玉,他靜靜凝望着笑語嫣然的安凌,心裡很是踏實又安穩,歲月靜好撫慰人心。
夜漸漸深了下去,楚墨安在書房忙碌,準備了一下明天發佈會可能要用的資料,安凌則在一旁看着什麼書,空氣裡都充滿着溫馨的氣氛,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害怕打破甜蜜的安寧。
第二天大清早,安凌很快起牀梳妝打扮。
一襲紅色曳地魚尾裙,把她整個身子包裹的凹凸有致,肩部白色蕾絲鏤空點綴,把一字鎖骨全都露了出來,搭配珍珠耳環和項鍊,猶如華麗又清貴的大家閨秀。
她靜靜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撩了一下披散的頭髮,嬌豔如花的臉龐帶着一絲笑意,美得驚心動魄又勾魂。
楚墨安推門出來時,猛然看着如此美麗的場景,當時驚呆在原地,眼神發出火熱的光亮,目不轉睛得看着安凌,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是美麗的,可是今天這樣的她又再一次刷新他的認知。
就像寶藏一般,需要隨着時間一點點發掘她的一切,根本讓人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安凌轉身,微微笑了一下,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怎麼,難道不認識了?爲什麼還在這裡發愣?”
他看着安凌打趣得眼神,坦坦蕩蕩伸出手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讓人疼惜,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傷,“大早上就有美景圖展示,你還明知故問怎麼了?”
安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楚墨安這個男人實在是有意思,總是會有意無意逗自己開心,哪個女人都會想要得到心愛男人的讚美。
“行了,趕緊收拾吧,發佈會快要開始了。”她溫柔催促,手還在一直推搡着楚墨安的身子,讓他趕緊去忙。
楚墨安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硬生生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親了一下,“嘖嘖嘖,味道不錯,竟然是甜的。”
安凌臉龐刷的一下紅透了,像是黃昏晚霞一樣緋紅,“楚大總裁,還請您儘快去忙好嗎?”
他揉了揉太陽穴,挑了一下眉梢,徑直越過她進了洗手間。
她進房間整理了一下資料,然後等待楚墨安出來,眼神裡溢滿了柔情。
“好了嗎,我們該走了。”她稍稍催促了一下,走近幾步給他整理衣領打領帶。
宛若一對璧人,一男一女,很快到了發佈會現場,還沒走進就聽到喧鬧的聲音。
他們前期大量的宣傳,邀請了不少的媒體朋友,甚至還有一些狗仔也隨風而動,四處打探到了消息,於是羣發的發佈會現場擠滿了人。
很多媒體同行湊在一起聊天,順帶打探一些消息,場面極其熱鬧,四處擺放了鮮花和紅酒,時不時喝一口,頗有一番風味。
當楚墨安帶着安凌走進來時,瞬間引起了轟動,閃光燈一直響,他們成爲了人羣中的重點。
安凌昂頭挺胸,笑容自信又燦爛,站在他的面前絲毫不怯場,天作之合額的俊男美女,就像是從偶像劇裡緩緩走了出來,驚豔絕倫大放光彩,像是盛放的彼岸花,妖冶又帶着一絲清純。
很多記者湊在一起議論紛紛,嘴裡都是誇讚的詞語,出自於內心的喜歡。
“嘖嘖嘖,你看看這個楚夫人,今天絕對豔壓羣芳。”
“你別這麼說,楚夫人也是商業一把好手,你看看她走路的氣勢,很是果斷又盛氣逼人。”
“這兩個人很般配啊,差點快讓人忘了今天發佈會的目的,果然是美色誤人啊。”
……
安凌目不斜視朝記者們揮揮手,偶爾和楚墨安呢喃兩句,“今天我表現不錯吧,你看看各大媒體們的反應,我也很滿意。”
楚墨安忍俊不禁,棱角分明額的臉上掛着柔和的笑容,死死的挽着她胳膊,“是啊,楚太太今天格外的賢惠大方,給我爭了不少面子。”
她露出落落大方的燦爛笑容,奪目的面容晃了記者們的心,誰能想到楚太太會是如此的魅惑縱生。
他氣定神閒的站在臺子上,一直挽着安凌不放手,狗仔們咔嚓咔嚓拍着他們交握的胳膊。
楚墨安揚了揚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聚精會神的盯着他們,像是隨時做好準備採訪。
“今天辛苦各位媒體朋友前來捧場,楚某在這裡表示感謝。”
瞬間會場響起了一陣鼓掌聲,像是潮水一樣經久不絕。
他一雙鷹眸掃了一眼全場,然後才笑了一下說:“今天我們這個發佈會,主題想必大家都知道,還請各位多多捧場宣傳,這絕對是嶄新又完美的產品。”
安凌站在旁邊平靜如水,琉璃一般的大眼睛不時看着他,裡面滿是信任和依賴。
誰知楚墨安突然把她推了出來,帶着調侃的語氣發言,“我的太太爲了這場發佈會也兢兢業業,希望她能說幾句鼓勵的話。”
記者們全都起鬨,氣氛一度熱到了頂點,完全不像是平常那種發佈會。
安凌也不扭捏,真就站了出來,眉眼清明,“作爲楚太太,我也很榮幸見證這次發佈會,也感謝各位媒體朋友們美言……”
這一番話大氣又不做作,讓人好感倍增,不過楚墨安的眼神一直在四處打量尋找着什麼。
自從昨天晚上起,江霄和韓心語很詭異的失蹤了,電話還有個人通訊方式全都失去了聯繫,讓人焦灼不已。
很多人都被派出去找,可是沒有任何消息,一直到發佈會開始,韓心語才緩緩出現在現場,遲遲不進門在門外徘徊,神色凝重面色憔悴不堪,衣服也是常服,根本沒有梳妝打扮過。
這樣的韓心語很反常,和平時光鮮豔麗的樣子截然相反,如果仔細一看衣服還有一些褶皺。
她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嫉妒的看着臺子上的男女,他們看着很是扎眼,特別是安凌這個女人,猶如一顆星辰在衆多人之中,耀眼又出塵。
可能害怕其他人看到自己,這樣她滿心苦楚死死咬着慘白的脣,張嘴卻又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