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不是嗎他和她即將結婚,她希望他們幸福,那麼,對於以往的種種就讓它煙消雲散吧。
“該死的女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他已經發怒,炙猛的表情駭人。
不知道是在罵她還是在罵李菲兒,但是,她覺得是在罵自己,是自己的態度惹怒了
“是的,地獄我早已經在地獄了”,她苦笑,這沒有盡頭的生活,如果不想不管不問,麻木地活着,或許活得更爲長久,自己好不容易勇敢去生活,如今,他再度把她抓回來,再度回到這種黑天暗地,紛錯糾纏的生活,她更渴望他放了她。
“即使是下地獄你依然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上、心上已經烙上了我的印記”。他霸道無理地宣佈她是他的屬附品。
羽月的眼淚滑落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是爲他強悍的,還是爲自己處境的悲哀傷痛是否是因爲自己心中一直有所期待,纔會在這裡,在他的面前心碎傷神傷心的是不是因爲他要結婚了,而是他厭惡她,卻還抓住她不放手,讓她處於不上不下的懸空形式,更是恣意地折磨她尋找樂趣。
更該怪的是自己吧是自己的一顆心不知不覺地系在他的身上,活該讓他來傷害,如今再大的苦自己也得承受,一顆心只能隨他歡喜隨他哀怒了。
“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召打”,他憤怒地撕掉她的衣服,頃刻之間,她的身體失去了任何遮蔽物,光潔的身體裸露呈現,她害怕地抱緊自己的雙腿,以防衛的姿勢蜷縮起來,在他面前她無法在明亮的燈光下做到坦然相對。
猛然間,他發現了她手上的傷口。
“誰給你弄破的”
“自己摔的”,她掩飾自己的行爲,不想讓他知道她在擺地攤,否則,他是不會容許她這種行爲的,實在是太丟臉了。
“如果說謊,小心我弄死你”。
她的眼淚再度落了下來,一顆心任由他踐踏吧,不管了,隨你的便吧。
“實在是欠揍,你這種女人”,他見不得她的眼淚,令他煩躁生氣。
他節節逼近。
她節節退縮。
直至別逼到沙發的角落,在也無路可逃。
不知何時,他手裡拿了一條錫紙色和黑色纏繞編織而成的繩索。
他要對自己怎麼樣是勒死她還是準備鞭打她她絕望無助,接下來,必定是一場暴力行爲,怎麼辦聽天由命吧,誰讓自己再次無緣無故地惹怒他呢
左織右結,一圈一圈地,他把她捆綁起來,她始終閉着眼睛,面色蒼白,不想看到自己被鞭打的悲催,以及他的殘暴。
他果真是個暴君,原有的本性不可阻擋地暴露出來。
千絲萬縷,銀色繩索下的她冷靜、無助。
一根繩索,捆綁住了人性的羞恥感、恐懼、瘋狂。
懸空式地被拉了起來,她願意承受所有的不堪,只要他放手,但是,她的心能離開她嗎
“睜開眼睛”他肆無忌憚地命令。
“你到底想怎麼樣”被迫的失去,不是被情願的捆綁。
“你說呢”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帶着模糊不清的迷離,和他一樣的高度,他吻了吻她毫無血色的脣。
室內的cd響起,帶着600瓦不知名的噪音和瘋狂。
他手裡揚起一條柔軟的鞭子,他隨意地敲擊着手掌居高臨下地望着這個被捆綁的女人,此刻,他是上帝,駕馭着她的一切。
“說,還敢不敢這樣不聽話”
她咬緊下脣,以沉默表示反抗。
“啪”的一鞭子抽向她雪白的,落下一層淺淺的痕跡。
她閉上眼睛,眼淚無休止的滾落,受這種屈辱是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過的,爲什麼偏偏是她,讓我死掉算了。
“說話”,一鞭子又落下。
因爲疼痛,她低低地。
她的激起了他更大的,企圖撬開她緊閉的嘴巴。
他優雅地用左手打開都彭打火機,清脆的聲音起起伏伏,火苗明明滅滅,帶着他與生俱來的張狂。
“還反抗啊”他斜眸。
“我不會屈服的”她恨恨地犟嘴,越是讓她屈服,她越是倔強,她是一個不服軟的孩子。
他點燃了蠟燭,帶着黑色的蠱惑和來自的邪佞。
蠟燭隨着燃燒的熱度漸漸流出了淚水,和她的心情一樣的悲哀。
“滋”的一聲,蠟燭的燃燒的液體倒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她倒抽着冷氣,皮膚的疼痛感遠不如心靈的疼痛更爲強烈。
她始終默不作聲,他一滴滴地滴下,在她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疼痛讓她低低地。
“你這個女人的嘴巴倒是挺硬的”,他依然邪氣地微笑,帶着黑色的快樂,
她輕輕一顫,這個男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只要有心情這個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做人如他也是一種難得的幸運。
“你這個女人,吃軟不吃硬,但是,今天要你軟硬都要吃”。
他猛地一拉繩索,她應聲從懸空出跌落下來,摔倒在光潔的地板上,撞擊她眼淚掉下來,他想到底怎麼折磨她這個變態的男人。
人類需要遊戲,越嚴肅,越假裝成熟越需要,性可以彌補人類的機械化和冷漠,哪怕是通過極端的體驗。
而,羽月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體驗,讓她在心裡罵他變態的同時,心裡有了巧妙的感受,捆綁並不疼痛,捆綁得張弛有度,鬆緊正合適,而他的鞭打和滴蠟給她帶來的全新的感受,接下來,這個變態的男人會做些什麼
她低低地,從高空跌落,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他卻撥開她的雙腿,認真研究生命的源頭。
她粉嫩欲滴的花蕊在明亮的燈光下絢爛地綻放,她卻因爲羞恥感將頭埋下,儘量用如柳的長髮覆蓋住自己的象牙色的臉龐,她不適應在這種燈光下被觀看,被欣賞。
他偏偏不容許她這樣,撥開她的頭髮,讓她凝視着他的所作所爲,霸道得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