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晴笑了下,親暱的挽住莫君清的手臂,“他是我老公,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了,目前正在籌備婚禮,等哪天婚期定下來,請李老師務必賞光。”
李艾可看向莫君清的眼裡,赤果果的寫着“覬覦”兩個字,於是沐暖晴大大方方的將她的覬覦扼殺在搖籃裡。
這功夫,又過來幾個平日裡與沐暖晴相熟的老師,圍着沐暖晴和莫君清打趣,沐暖晴一一爲他們介紹過後,藉口有事,與莫君清一起離開。
李艾可站在原地,憤恨的盯着凱迪拉克閃眼的車屁股,不屑的哼了聲,“說的好聽,還說什麼已經登記結婚了,我看她純粹在做夢,一定是莫總玩弄她,她在給莫總做晴人,莫總那種豪門貴族怎麼可能娶她那種出身的女人?”
“怎麼不可能?”平時與沐暖晴關係不錯的一個女老師出聲,爲沐暖晴打抱不平,“沐老師是我們mo醫大公認的美女老師,又漂亮又有才華,我覺得莫大少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事。”
李艾可懶得反駁,只是恨恨的咬牙,跺了跺腳。
論身材論姿色論能力,她比沐暖晴只有過無不及,怎麼可能沐暖晴撈到一隻mo城最大的金龜婿,她卻連只海龜都沒撈到?
她纔不信沐暖晴已經和莫君清登記結婚了,像莫君清那種男人,從不輕易被婚姻束縛,即使結婚也必定是豪門千金,怎麼可能娶沐暖晴那種貨色?
沐暖晴簡直滿口鬼話,她堅決不信,死也不信!
還婚禮呢!
她倒要看看,幾個月後,她等來的是他們的婚禮,還是沐暖晴被拋棄的結局!
想到李艾可見鬼般吃驚的樣子,沐暖晴心情好的不得了,回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慰勞她家給她賺足了面子的金龜婿老公。
第二天放學前,沈傲雪給她電話,約她晚上吃飯,她欣然應允,掛斷電話後給莫君清打過去,準備說給他一聲,晚上不要等她吃飯了,自行解決,哪知道莫君清人已經在學校大門外了。
她氣喘吁吁的跑出去,今天他換了一輛迪尼奧歐,漆黑錚亮奪人眼球,依舊停在門外最顯眼處。
見她跑過來,他含笑邁出車外,伸手去接她肩上的包。
“你怎麼又來了?”今天mo醫大流言四起,也有說她被高官飽養,也有人說她做了富商晴人,總之各式各樣,花樣百出,真正對的沒聽到幾個。
“聽這語氣,我是被嫌棄了嗎?”莫君清故作委屈。
“哪有?”沐暖晴抿了脣笑,“我是怕你太辛苦。”
“居然會說甜言蜜語了?”他又故作訝異,擁着她的肩膀將她推進車裡,“有進步!孺子可教也!”
“傲雪約我吃飯,一起去吧。”他正彎下腰替她系安全帶,她清幽的氣息拂在他臉上,他一顆心突的一跳,歪頭在她脣上輕啄了下。
“你……”沐暖晴嚇一跳,捂住嘴巴,連忙往車外看,有沒有被人看到。
莫君清見她做賊一般的樣子,好笑的揉了揉她的發,“怕什麼?我們合法的!”
“別鬧!”沐暖晴推他,“你別忘了,我是人民教師,被我的學生看到怎麼辦?”
“你的學生也已經到了合法戀愛的年紀了,你剛好可以給他們做一個表率,”莫君清轉過去,坐進駕駛室,偏頭笑看她,“你若是上一堂名爲《論怎樣成功釣得金龜婿》的大課,必定人滿爲患。”
“你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沐暖晴推他一下,笑嗔了一眼,“趕緊開車吧,別讓傲雪等急了。”
沈傲雪把約會的地方定在了初雨酒吧,她這些日子脫胎換骨,整個人都撲在沈家的公司上,忙的昏天暗地,像個陀螺一樣團團轉。
好容易今天得了個空能喘口氣,迫不及待的叫沐暖晴出來,陪她輕鬆一下,沒想到沐暖晴居然把莫君清帶來了。
沈傲雪趁莫君清不注意,偷偷掐了沐暖晴一把,“你丫太過分了,明知道我正爲愛內傷,我這小心臟被刀劃的滿滿都是口子,你居然把你家金龜婿拽來刺激我,你丫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厚道了?”
“我哪有?”沐暖晴白她一眼,“是莫君清去接我下班,我連家都沒回就趕過來陪你,我對你多好,你居然還擠兌我,是你越來越沒良心了纔對!”
“行啊,暖!”沈傲雪瞄了莫君清一眼,“做了幾天金龜婿夫人,嘴上功夫見漲啊!”
沐暖晴推了她一把,“行了,別鬧了。”
沈傲雪看看莫君清,又看看沐暖晴,咂了下嘴巴,“這樣不行,你們夫妻倆坐在這兒,我當電燈泡算怎麼回事兒?我多叫幾個人來,人多了熱鬧。”
她原本是想和沐暖晴兩個人打發時間的,多了莫君清怎麼看怎麼彆扭,於是她呼朋引伴,時候不大就招來四五個與她年紀相仿的朋友,有男亦有女。
莫君清的身份擺在那兒,沈傲雪的朋友剛開始有些拘謹,但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幾杯酒下肚,氣氛很快high起來。
莫君清是適應環境能力超強的人,雖然人人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帝王般尊貴氣質,但又不會顯得咄咄逼人,年輕人講究多個朋友多條路,朋友的朋友亦是朋友,沈傲雪的朋友都樂意和他親近,而沐暖晴主要是陪沈傲雪,只要她開心,怎麼都成。
一羣人年紀差不多,越鬧越歡,已經十點多了,還沒要散的意思,沈傲雪一整晚都沒心沒肺的笑,很快被人灌醉,沐暖晴知道她壓力大,發泄一下是好事,也不攔她,反正莫君清在,也不怕出事,喝多少也能送她回家。
氣氛正high時,沐暖晴的手機響了,包房裡太吵,什麼都聽不見,她拿着手機到走廊裡接電話。
她前腳出去,沈傲雪後腳跟了出去,別人都以爲她去找沐暖晴了,都沒在意,哪知道,她其實去找衛生間。
夜晚的酒吧紙醉金迷,燈光幽暗,她喝得搖搖晃晃半醉半醒,朝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她醉的腳步不穩,靠着牆壁貼牆走着,經過一間包房時,那間包房的房門忽然打開,砰的一聲將她撞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些,擡頭看時,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跌跌撞撞的從包房裡被人一腳踹了出來,比她摔的還狠。
女人慘呼一聲,長髮在臉上凌亂的披散開,手臂堵住嘴巴嗚嗚咽咽的哭,“孟大哥,你相信我,是伯父伯母讓我來的,東西也是他們給我的,我們也是爲了你好!“
“閉嘴!”孟歌出現在門口,雙眼猩紅的瞪着她,“你給我滾,馬上滾!”
他神情暴虐,目光狠厲,女人卻不甘心,掙扎着起來撲上去,“孟大哥,我求求你讓我照顧你好不好,你這樣會死的,你真會死的!”
“滾!”半清醒半瘋魔的孟歌,一把將女人推倒在地上,“馬上滾,別再讓我見到你!”
女人掩面哭着跑了,沈傲雪已經扶牆站了起來,疑惑的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孟歌,“孟歌,你怎麼了?”
“我沒事!”孟歌認出沈傲雪,狠厲的眼神緩了下,伸手就要關門,將沈傲雪將門抵住。
“你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嗎?”沈傲雪擔心的將手探上他的額頭,嚇的一縮手,睜大眼睛,“怎麼這麼燙?你瘋了,燒成這樣還不進醫院,你想死啊!”
“別管我,我沒事,你走吧!”孟歌憑着腦中最後一絲清明,用力往外推她。
“說什麼鬼話,你都這樣了,我不管你怎麼行?跟我走,我送你去醫院!”
沈傲雪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拖他,孟歌用力掙扎,沈傲雪怎抵得過他的力氣,拉拉扯扯間,沈傲雪被他帶進了房裡,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腳,整個人壓在孟歌身上,連帶着孟歌一起摔倒在地。
感覺到馨香柔軟的身子壓上自己的身體,柔軟的髮絲搔癢的拂過他的臉頰脖頸,孟歌腦中僅剩的一絲清明也被燃燒殆盡,咽喉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狂吼,猛的吻在沈傲雪脣上。
他如此瘋狂失控,沈傲雪便是再遲鈍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手打腳踢瘋狂掙扎,孟歌擁着她的身子站起,將她壓倒在牆上,用僅存的一線理智鎖了房門。
房門關上,屋子裡瞬間暗下來,愛昧的燈光刺激着人的感官,孟歌的思緒一片混沌,整個人只剩下瘋狂的索取掠奪。
沈傲雪掙扎出一身大汗,幾分酒意被嚇去了九霄雲外,拼命在他身下掙扎,撕扯之間,兩個人再次摔在地上,孟歌壓着沈傲雪的身子,沈傲雪想叫救命,嘴巴卻被他的嘴巴堵的死死的。
身上的男人像一頭髮狂失控的野獸,在她嘴巴上毫無章法的啃咬,大手很快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佔有了她。
當他完全佔有她的那一刻,沈傲雪眼前黑了下,幾乎暈死過去。
以前所有做過的噩夢加起來,也沒有此刻這個噩夢可怕。
她居然被孟歌給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