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結束,魏小純送走宮御後,她回到了城堡裡面。
剛走到客廳,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魏小純,我在s市想和你見上一面。”
電話是魏晴曦打來的。
她感到詫異,回來s市也有大半月的時間,期間不曾收到過任何與魏晴曦有關聯的信息。
這次,她居然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找上門來。
魏小純以爲在英國經歷了那麼多次的風波,她應該學乖了纔對,沒想到依然是怙惡不悛,故伎重演。
“我想我們沒有見面的必要,你不必再打電話來。”
魏小純淡漠的道。
她想不出來面對魏晴曦應該要用什麼樣的心態纔是最正確的,認爲用淡漠的應該最好的方式。
魏晴曦站在窗前,低眸凝視着樓外熱鬧的街景,勾脣冷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三年前沈燕妮是如何擁有你的孩子嗎?”
難道不想知道三年前沈燕妮是如何擁有你的孩子嗎?
魏晴曦在電話裡的這句話給魏小純帶來深深地震撼。
這件事,她又是從何得知的?
難道,三年來魏晴曦一直都知道這個秘密?
可是洛庭軒說過,當年她生下孩子這件事只有他和老管家知道。
在沒有找回記憶的前提下,魏小純對魏晴曦說的話產生了動搖。
這個掛名姐姐從她有記憶起,一直折磨着她,未曾有過一天的和顏悅色。
“我不想知道,有什麼新進展宮御會告訴我。”
魏小純冷冷地拒絕道。
面對魏晴曦,她要學會說“no”。
聞言,魏晴曦握着手機的五指緊了緊,眼眸半眯,一改往常的溫柔形象,語氣陰冷的道,“你認爲宮御會對你掏心窩嗎?勸你別太天真。”
“什麼意思?”
魏小純趕緊追問道。
宮御爲什麼不會對她掏心窩。
在洛庭軒的事情上,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不會再有任何的矛盾,尤其是感情上的事。
魏晴曦聽到魏小純來了興趣,等於是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故作驚訝的道,“怎麼,你不知道沈燕妮死了嗎?”
沈燕妮死了。
魏小純聽到這裡,驚訝的用手捂住脣。
她真的沒想過沈燕妮會死。
當時宮御說放沈燕妮自由,並且也答應了沈翊不會對付她,她人爲什麼一下子就死了呢!
還是如同魏晴曦所言,宮御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實話。
魏小純一想到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說沒就沒,就好像天上的恆星說隕落就隕落,這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她頹然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臉色一片蒼白。
“魏晴曦,你不用再和我挑撥離間,對於現在的我而言,你從前的那些花招已經徹底起不了作用了。”魏小純直言不諱的冷喝道,態度堅決。
正如宮御說的,她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人欺凌的小女孩,而魏晴曦再強大也不足以成爲威脅。
電話那端的魏晴曦很震驚魏小純會堅持己見,對於她說的話無動於衷,毫不受影響。
“魏小純……”
魏晴曦五指用力的握着手機,結果聽到了一陣“嘟嘟嘟”的盲音。
魏小純面無表情的切斷了與魏晴曦之間的通話,她有一種無法的心慌意亂,沈燕妮要是死了,這代表着宮御有一些事進行了隱瞞。
“叫司機去準備車子,我要去見宮御。”
魏小純清澈的眼眸黯然無神的看着女傭說道。
“是的魏小姐,我這就去叫司機準備。”女傭恭敬地回話。
緊接着很快離開了客廳。
魏小純從沙發上起身,抓着手機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她一邊跑女傭用詫異的目光看着,卻沒有進行阻止。
她坐進車裡,司機啓動車子駛出了城堡。
“魏小姐到公司了。”
司機轉頭恭敬地說道。
魏小純從發呆中回過神來,推開車門下車,抓着手機朝g·y的大堂跑去。
前臺小姐想對她打招呼,只見魏小純快速的向前被奔跑,連停頓的空隙都沒有,跑到專屬電梯前按下按鈕跑了進去。
“她怎麼了,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樣子。”前臺小姐問同事。
“誰知道呢!看那張縱慾過度的臉,身爲總裁的女朋友也不知道該修飾一下儀容,瘋瘋癲癲的怎麼當人家的女朋友,男人居然會看上這種女人,真是重口。”
同事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酸溜溜地道。
“魏小姐……”
她剛走出電梯碰見了前往會議室送文件的何凱。
“宮御呢!他在哪裡。”魏小純清澈的眼眸溢滿了焦急,語氣急切的問道。
何凱稍稍讓開一條道,走在最前頭,做了個“請”的姿勢,暗示魏小純跟着他走。
來到會議室大門外,何凱推開了大門,魏小純看到坐在會議室裡上座的男人,宮御正好轉頭,他看到門外的她穿着家居服腳上是一雙拖鞋,不悅的皺着劍眉。
魏小純你搞什麼?
“何凱,會議延後半小時。”宮御冷冷地道。
他推開椅子起身,人走出了會議室,來到魏小純面前,牽着她的手霸氣的離去,留下會議室內一干目瞪口呆的高層。
剛纔做完那些溫柔舉止的男人真的是總裁?
來到總裁辦,宮御拉着魏小純坐到沙發上。
他低眸,見她圓潤的腳趾頭凍得通紅,擡頭時冷眸陰鷙,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魏小純你出門把智商留在牀上了?鞋子不穿,衣服也不換,感冒了怎麼辦。“
她應該相信宮御的,不能因爲魏晴曦說什麼就像個小瘋子一樣急急忙忙跑來質問。
愛情不是應該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嗎?
假如,她做不到這麼小小的要求,又何必拼命的說他做的不夠好,沒有原則呢?
“宮御,我差點做錯了事。”她淡淡地道,漂亮的杏眼深深地凝望着他的黑眸。
宮御,我能相信你嗎?相信你沒有欺騙我。
沈燕妮死的事她要如此去追查這則真相?
魏晴曦就算再壞,可也不會壞到胡編亂造,現在是死了一個人,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抹去這個事實,也不是隨口說那人就會死。
“話說什麼呢你!”
宮御俊龐黑沉,眸色一冷,嗓音陰鬱的道。
魏小純二話不說主動上前抱住宮御,把臉埋在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