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那個魏晴曦一點也不好對付。”伊蓮娜繼續進言,“她把你送去的那條紗裙給婉拒了,並且態度生硬,說什麼我不要就是不要。”
歌菲爾一張美豔的五官面無表情,然而一雙漂亮如同綠寶石的眼眸眸光陰鷙,視線投到窗外的方向,冷冷地睨着。
“誰敢違抗我的命令,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歌菲爾咬着牙惡狠狠地道。
伊蓮娜趕緊恭敬地低了低頭,“大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去置辦的嗎?”
“不必忙活,你先給我打聽清楚關於魏家姐妹和洛庭軒之間的感情糾葛,還有確定一下魏晴曦對洛庭軒到底還有沒有愛的成分。”
歌菲爾嫵媚的臉龐浮現幾許猙獰之色,嗓音裡透着興奮。
她喜歡在捕捉獵物的時候先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再從暗中撲出來,咬住他們後不鬆口,直接咬死爲止。
既然魏晴曦還搞不清楚狀況與處境,那麼她會好好教一教這只不聽話的狗。
教她認識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是的,大小姐,我這就着手去安排。”伊蓮娜恭敬地說道。
歌菲爾朝着她揮了揮手,神氣十足,一臉的驕傲,暗示退下。
等到伊蓮娜離去後,歌菲爾佇立在窗前,暗中有人走了出來。
優雅女士站在她的身後,輕聲說道,“大小姐不必着急,我已經有全新的安排。”
“是嗎?所以這就是我一直喜歡你的理由,哪怕讓你成爲我父親的情人,逼死我的母親都在所不惜。”歌菲爾轉過頭朝着優雅女士莞爾一笑,笑容嬌媚,“你的蕙質蘭心,聰慧狡黠是我所欣賞的,想要成大事就要不擇手段。”
她仿若是在說一個偉大的理想,越說越興奮。
“多謝大小姐提攜。”優雅女士對着她由衷的感謝道。
歌菲爾揮了揮手,眉宇間透着一股凌厲之色,嗓音一沉,“生活太無趣了,那個女人一點也不買我的賬,這讓我每天晚上難以入睡。”
“大小姐放心,那邊的事我也安排好了。”
優雅女士再次說道,語氣肯定。
歌菲爾突然轉過身面朝着優雅女士,親暱的主動去握她的手,笑着說道,“謝謝你,自從母親死後是你讓我感受到了愛與關懷。”
優雅女士淡然一笑,什麼也沒有說。
城堡裡,魏小純得知果汁裡被下避孕藥的真相之後,她對所有的事上心了幾分,尤其是日常的膳食與飲品。
有人會下毒害她也會下毒去毒害宮灝。
城堡裡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的安全,這裡不知道哪個會成爲下一個被利用的眼線,專門用來監視他們的生活和日常的一舉一動。
“嘶……”
走神的魏小純手握着菜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尖銳的菜刀劃破了皮膚,血流如注。
她正要走到水槽的方向去洗手,小手被抓住,下一秒手指被宮御含在了嘴裡。
“別這樣,宮御那個太髒了。”
魏小純用小手推搡着宮御的胸膛,暗示他鬆口。
誰知道眼前的男人穩固如山,一點也推不動。
最後,魏小純無奈,索xing就讓宮御含着她切破皮的手指頭。
他放下她手上的手指,冷眸惡狠狠地瞪着,俊龐緊繃,嗓音冰冷的道,“誰准許你拿菜刀?”
以前她也沒少拿菜刀。
她能不擔心嗎?
避孕藥啊那是。
要是再不在吃的方面多留個心眼,她恐怕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
“我就是閒着想給你們做點吃的。”魏小純無奈的說道。
她清澈的雙眼深深地凝視着他幽冷的眸光。
誰知道會走神到被菜刀切破了手指頭呢?
宮御態度強硬的拽着魏小純走到醫務室。
“少爺,魏小姐。”女醫生見了他們低頭打招呼。
“給她處理下傷口,包紮的好看一點。”
宮御冷冷地說道。
包紮的好看一點。
魏小純聽到宮御說的這句話她差點沒笑出來。
包紮傷口只有要求傷口處理的好一些,他的要求可真夠特殊化的。
魏小純看到女醫生一臉爲難的模樣,她趕緊幫忙解圍,“別聽他的,只要幫我塗點碘伏,貼一個ok繃就好。”
女醫生一聽魏小純的要求趕緊鬆了一口氣。
剛纔的包紮要求確實有些誇張,這次的包紮要求確確實實算正常的範疇。
宮御一聽魏小純的話,他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多什麼嘴?”他冷冷地說道。
面對宮御的怒喝,魏小純也不生氣,單手挽着他的手臂,伸出手上的手指,就這麼一直挽着一旁的男人的手臂上藥。
魏小純這一討好讓宮御轉變了心情。
“傷口沒什麼大礙,晚上的時候最好撕掉ok繃睡覺,讓傷口透透氣,今天晚上暫時先貼着,以免傷口裂開流血。”
女醫生詳細交代道。
宮御冷眸斜睨着眼前的女醫生,橫眉怒對的低吼道,“這也叫沒什麼大礙,要不要我派人剁了你的十根手指,看看有沒有大礙?”
魏小純連忙握住宮御的手掌,她攥着他向前走。
“別胡說。”
她無奈的勸道。
魏小純明白宮御爲什麼會大發脾氣,他的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和芽小姐鬧了不愉快,又因爲她被人下避孕藥一事感到煩躁,纔會把怒火發泄到女醫生身上。
他們來到後花園,魏小純拉着宮御坐待藤椅上,她靠在他胸前,輕聲道,“宮御,你最近的情緒太不穩定了。”
她在暗示他。
希望可以收斂脾氣,而不是整天大吵大鬧。
“她莫名其妙,和我的脾氣有什麼關係?”宮御不悅的呵斥道。
魏小純抱住他,臉頰在寬大的胸前蹭了蹭,“你呀!就是任xing。”
不折不扣的大孩子習xing。
她心疼他的身上揹負着包袱。
“以後別動不動發怒,對身體不好,而且你有情緒問題,難道還想再加深?”
魏小純淡淡地道。
她的提醒讓他感覺到了一些什麼。
“我在三樓打電話一事你都聽到了對嗎?”他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擒住她的下顎,逼迫與他強行對視,“魏小純什麼時候開始你也變得會演戲了?”
暈死。
這罪名未免也太嚴重了。
“宮御,我是心疼你。”
所以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