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不講理的野蠻人 全本 吧
季盛東竟然帶着顧清歌去了民政局?!
這個混蛋!
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對羅歡歡的關心只是煙霧彈?
用來麻痹自己的?
季盛東,你個王八蛋,竟然拐我女人,老子不收拾你,我不姓霍!
季盛東這會兒正拉着顧清歌走在去民政局的路上。
像他這種有錢人,竟然不坐車,用走的,這讓顧清歌着實有些不敢相信。
這位大少爺級的人物,出門竟然不坐車,真是奇怪!
可是,他現在是她的老闆,老闆想做什麼,哪裡有她說話的權利!
不過有一點她到是相認,季盛東不會把她給賣了。
走走停停,季盛東一點着急的樣子也沒有,反而優哉遊哉的,倒有些像是在散步。
等到顧清歌看清楚“民政局”三個字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季總,您這是…”
完了,季盛東不會是因爲向羅歡歡索愛不成,傷心失意之下,要和自己結婚吧?
拜託,我還沒有想好。
我還沒有忘記那個叫霍建亭的男人。
不要這麼狗血好不好?
她跟在季盛東身後,像個可憐的小狗似的,眼巴巴的望着他。
季盛東一點也不着急,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不時朝顧清歌擠眼睛。
“清歌,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啦…”
很快,他的手改爲拉着顧清歌的手,兩人有說有笑,邁上民政局門前的臺階。
季盛東心裡樂開了花,一想到霍建亭鐵青着臉的樣子,他就越發覺得急不可待了。
霍建亭,誰叫你把羅歡歡圍的那麼嚴實?
我這算是替自己報仇!
“站住!”
一聲暴喝在兩人身後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那男人是誰。
時間拿捏的不多不少,剛剛好。
只差一步就邁進民政局的大門。
季盛東不由得在心底暗暗佩服起霍建亭的辦事效率。
原以爲,他應該在兩人簽名的時候到呢。
迴轉身,看着臉色蠟黃的霍建亭,季盛東奉上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
“霍先生,有事?”
早在聽說顧清歌被季盛東帶到民政局的時候,霍建亭就發了狠,非把季盛東掐死不可,這會兒看到那張笑臉,他更電不得撕碎了季盛東的那張臉。
霍建亭上前幾步,站在季盛東跟前,直視他,“季盛東,放開我老婆的手!”
季盛東一點兒都不怕他,“霍建亭,清歌說你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不信我們問她。”
季盛東的視線落在顧清歌臉上。
顧清歌咬脣。
默不作聲。
有時候,沉默便是默認。
她這種態度,無疑也就肯定了季盛東的話。
“混蛋!”
就在霍建亭開口罵季盛東的當口,一拳已經打在了季盛東的臉上。
手無縛雞之力的季盛東哪裡是霍建亭的對手,一拳砸過來,他整個人已然被打得後退了好幾步。
顧清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霍建亭,你這個野蠻人!”
“你怎麼打人?!”
說着,她跑向季盛東的方向,試圖把她扶起來。
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然懸空,被人扛在肩膀上。
霍建亭一點機會也不給她,直接把她打包扛在肩膀上,塞進了車裡。
車子飛速前行,連給她看一眼季盛東的時間都沒有。
被霍建亭安置在後排的座位上,她掙扎不過,罵了半天,恨了半天,也累了,這會兒,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霍建亭爭執些什麼,人懶懶的靠的座墊上。
“霍建亭,我要下車!”
她累了,倦了,不想再陪着他玩這場無聊的遊戲。
先前,他早就說過了,他玩膩了。
霍建亭執意不肯,緊緊抱着她,一點逃脫的空間都沒給她。
“老婆,我錯了…”
“都是我不好…”
“別拋棄我…”
一邊握住她還在捶打他的小手,落在自己胸口上,“老婆,沒有你的時候,這裡好疼…”
一個疼字,生生把顧清歌的手定住。
鐵打的霍建亭也會疼麼?
他說,沒有她的時候,他會疼…
會疼…1dcf3。
心上某個地方就像是被火烤着一般,又熱又燙,歡快的跳躍着,帶着一絲兒驚喜。
霍建亭這話是什麼意思?
下意識的,她放棄的捶打和掙扎,看向他的眼。
“霍建亭,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寵物,你沒有權利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盛政民自竟。“我也沒有興趣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麻煩你,放我下車!”
她的嫣紅的小嘴兒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一張一合,分外誘、人。
分開的這四個月裡,他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昔日那個被他視若無物的女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在他心上,彷彿就生了根一樣。
顧清歌的話還沒說話。
下一秒,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便被堵住了。
他的吻來勢洶洶,鋪天蓋地,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
顧清歌聽見自己的心在跳動。
一下。
一下。
他太瞭解她,連接吻的姿勢都切合的天衣無縫。
先是輕微的肯噬,慢慢變成如大浪翻涌一般,一發不可收。
顧清歌覺得自己就是那條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所有的一切只能任由他掌控。
大腦早已罷工,一片空白。
狹小的空間裡,她聽見他漸漸紊亂而急促的呼吸聲。
自己這是怎麼了?
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爲什麼心還會跳動?
那道她自以爲堅強如鐵的堡壘突然倒塌,揚起大片大片的灰塵,迷了人的眼,再也望不見其他。
他的手在她嬌軟的身子上滑動,從胸口到小腹,從後背到臀部,急切而有力。
他像是一頭失控了的猛獸,急切的殷切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不知何時,襯衫釦子已經被他扯落,胸前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
微微的涼意讓顧清歌瞬間恢復清明。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隨着顧清歌的臂膀揮舞過後,霍建亭的臉上多了五條指痕。
她不停的拉着自己的衣服,想把大片的惷光庶住,眼神中卻是一臉的厭惡之情。
“霍建亭,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霍建亭微愕。
巨大的失落感寫在他臉上。
髒…
曾經,他也是這麼對待顧清歌的。
那一天的凌晨,他不但給了她一個耳光,還說了“髒…”
從頭到尾,顧清歌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他呢?
他曾經和夏楠有過魚水之歡。
如果說霍太太髒,那他比霍太太髒得多。
他愣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顧清歌,嘴脣顫抖。
“清歌,對不起…”
“對不起…”
顧清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眼淚簌簌就落下來。
不就是一個吻嗎?
你怎麼那麼不爭氣!
早就說好,哪怕是刀架在你脖子上,也不會再爲霍建亭心動一下下。
可是,就在剛纔,就在霍建亭吻她的時候,她竟然心又一次跳了起來。
什麼心如止水,什麼都忘了吧,不要再記得,全當成是陌生人就好,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
遇上了霍建亭,她就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男人,把她當什麼?
她不是他的寵物,不能隨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掌心裡火、辣、辣的痛覺得還在,還在提示着她,剛纔她做的對。
她不是不怕。
因爲太瞭解霍建亭的脾氣,所以,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她打他一個耳光,也許,他回打她十個。
如果他非要打回來,她也做不得什麼。
只是下意識的往後退。
霍建亭只覺得心裡一疼。
在她眼裡,自己就是那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嗎?
讓她這般害怕自己嗎?
當初在那間廢棄的作坊裡,他不分青紅皁白的打了她。
如今,她打了回去,是不是心裡會舒服一點?
對他的恨也就少一點?
不不不!
清歌說的很清楚,她不恨他。
因爲她沒有愛過,所以也不會有恨。
如果,她對他連恨都沒有了,他又該拿她怎麼辦?
清歌,我寧願你是恨我的。
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
如果你想飛,我寧可折斷了你的翅膀,也要把你捆在我身邊。
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是霍太太。
清歌,我要怎樣做,才能讓你冰冷的心再回暖過來?
雖然被打了一個耳光,霍建亭卻一點也不生氣。
這是他欠霍太太的。
只要她高興,再多打幾個都沒問題。
下一秒,顧清歌帶着痛意的手落在微涼的手裡,有細微的涼氣在掌心上方活動。
霍建亭握着那隻打過他臉頰的手,正在小心翼翼的吹着。
“手疼嗎?”
瘋了!
霍建亭一定是瘋了。
他一定是被她那一巴掌打傻了。
依着霍建亭平時的性格,早就加倍討回來了,怎麼可能還問她疼不疼?
下一秒,她的眼眸內落入一又如墨一般閃亮的星眸。
“清歌,那天晚上的事,我鄭重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
“我們中了別人的圈套,而我卻誤會了你,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你…”
說着,他緩緩舉起顧清歌的另一隻手,落在另外半邊臉頰上。
“清歌,我知道你怨我,恨我,那一巴掌是我不對,我不該打你…”
“現在,我把選擇權交到你手上。”
“如果你恨我,那麼,請你狠狠打我一巴掌,報一箭之仇。”
“打完之後,你還是我老婆…”
他的眼裡寫滿真誠,認真的望着她的眼,那麼熱切,那麼誠懇。
-----
廢話不收錢
抱歉啊抱歉,因爲突然停電的緣故,小果子碼出來的幾千字化作烏有,我只好重新再碼,所以更新的晚了,請諒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