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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的眼眸竟然柔和了些,嘴角噙着些許的笑容,眼眸怎麼也無法從那小女孩的身上移開。
“年?”他臉上難得的笑容,楊紫嵐以爲他是對着自己笑的,心裡暗喜,但是擡眸才發現他的眼眸根本就沒有看她,只是落在不遠處。
她防備的看向遠處,想看看到底哪個女人竟然敢當着她的面兒勾.引他,而她更加在意的是,他竟然也感興趣。
她扭頭,看向他的目光之處,看到那裡果然有幾位絕色美女正在跟他拋媚眼,獻殷勤,她的小臉瞬間陰沉。
但是連慕年卻沒有看向她,眸子看着那邊,移步過去,楊紫嵐看着,忙跟了過去。
連慕年過去的時候,那小女孩已經跳完舞了,她的母親獎勵的給了她一把糖。
連慕年頓了腳步,眸子緩緩的變得暗沉了些。
如果……如果他的女兒還在的話,現在也這麼大,這麼高了吧,她會不會也像剛纔那個小女孩那樣,愛吃糖,嘟起小嘴纏着他要糖吃?
不會的,如果他的女兒在的話,他會給她想要的一切,只要她還在,他什麼都能給她……
只是——
她不在了,他沒有機會疼愛她。
連慕年想到這,眼眸裡的溫柔全然的退去,額頭上青筋凸起,步出大廳,到花園裡去了,楊紫嵐見狀,忙跟了上去,但連慕年卻頓住了腳步,一言不發的扭頭看她。
“你去哪了?我陪你……”楊紫嵐被他冷冽目光看得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她不想就此而放棄,她有信心,只要他肯給她機會,她一定會讓他愛上她的。
眼下,他們之間沒有了障礙,而雙方的家長都樂見其成,她相信,不久之後,他們就能在一起的了。
連慕年抿脣,用眼神警告她不要跟上來後,不再看她一眼,扭頭離去。
楊紫嵐被他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咬牙,沒有跟上去。
顯然宴會的主人很在意這個花園,裡面種植的了一些名貴的花兒,供人欣賞,連慕年出來不久後,大廳裡很多人也都出來了,熙熙攘攘的站下他的周圍,他皺眉,想要抽身離開,卻看到了剛纔的小女孩。
她白嫩嫩的小手兒可愛的捏住小鼻子,嘟起小嘴說對拉住他的小手的男人,甜美的童音連慕年能聽得一清二楚,“爸爸,不要抽菸啦,老師說吸菸有害健康的。”
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皺眉的放開女兒的小手,“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什麼?”
連慕年皺眉的看着,抿緊了薄脣,中年男人見到連慕年,想上前打巴結,但是看到連慕年臉上難看的臉色,又不敢上前。
連慕年看了委屈的嘟起小嘴的小女孩,“你女兒的健康,難道就比不上一根菸麼?”
中年男人聞言,忙將煙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諂媚的笑着,連慕年看着,沒有說話,走開了,但是十指確實緊緊的攥住的,骨節刷白。
如果他的女兒能在,不抽菸又怎麼樣?就算讓他去死他都願意!
但……如果也只能是如果,不是真的,他的女兒,早在四年前就死了,害死她的間接兇手——是他。
老爺子將連慕年的舉動看在眼裡,老眼也有些酸澀,楊紫嵐的父親見狀,“連老,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老爺子的視線還是看着自家孫子,搖搖頭,“沒事,眼睛入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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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一個遠離塵囂的僻靜小鎮上
小鎮四面環山,風景靜美,住在住在小鎮上才人不多,但是家家戶戶的門前都有一片大大的飄滿香味的果園,葡萄樹是家門前的必需品,家家戶戶門前都是搭起的葡萄架子。
一間小兩層的紅磚屋裡,一個年約25的年前女人推開門,手上抱着一個小籃子,她步出門外,掏出小籃子裡面的小剪刀,收割架子上紅潤透亮的碩大的葡萄串。
將葡萄清洗乾淨,放在水果盤裡,端出大廳。
屋子雖然裝修得跟豪華沾不上邊,但是卻足夠的溫馨和舒適,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小巧的眉頭緩緩的蹙起。
都這個點了,平常女兒出去跟鄰居家的小孩玩都該回來了。
她皺眉,起身打算出門叫女兒回家,但是客廳的電視仍然開着,她拿起遙控器想要關掉電視機,卻頓住了。
電視機裡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出現其中,一邊的主持人言笑晏晏的細數着他的成就,但男人卻沒什麼表情,冷漠如冰。
曲淺溪抿脣,眼眸裡毫無表情,但是在說道許氏集團的時候,想要關掉電視機的手又是一頓,諷刺的勾起脣角,冷冷的看着電視機。
“咿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黑溜溜的小腦袋探了進來,葡萄般黑亮的眼眸在看到曲淺溪時,心虛的吐吐粉舌,放輕腳步緩緩的進屋。
曲淺溪放下遙控器,好笑的扭頭看向女兒,“回來了?今天又去誰家玩了?”
小傢伙嘿嘿的笑了兩聲,嘟起小嘴可憐兮兮的說,“媽媽,我餓了……”
曲淺溪捏捏女兒俏皮的卻因爲成天往外跑而曬了太多的太陽而黑兮兮的臉蛋兒,沒好氣的說,“還知道餓啊?”
“媽媽~~~”小傢伙知道怎麼讓曲淺溪心軟,撒嬌的抱住她的腰。
曲淺溪搖頭,嘆了口氣,女兒好不容易纔撿回了一命,她怎麼捨得呵斥她?
四年前,女兒早產,又被許美伊傷害得差點兒沒了命,好不容易救了回來,她神經繃緊的怕再度失去女兒,整天寸步不離的守在女兒的身邊,生怕她發生什麼意外。
時間慢慢的過去,女兒到了三歲時,沒有邁出大門半步,身子嬌弱不堪,她想出去外面玩,她不讓。
直到有一天,她病了,外出買了點藥,女兒卻意外的不在家裡,她擔心的要命,最後才發現她跑出去跟鄰居家的小孩上山去玩了。
女兒身子有多嬌弱她是清楚的,哪能跟別的孩子去爬山?
她頓時嚇得臉色刷白,慌亂的去找人,她找到人後,發現女兒笑聲如鈴鐺般清脆,絡繹不絕,開心的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小臉兒髒兮兮的,但是如花般的笑容卻是曲淺溪沒有見過的。
從那以後,曲淺溪才知道女兒有多希望出去玩,而自己也太過緊張了,她其實也不想這麼緊張,女兒小時候身子嬌弱不已,凍到了點兒都發燒感冒,在她這個母親的心裡,女兒是弱不禁風的,她只有好好的保護她纔不會失去她。
最後拗不過女兒的要求,讓她跟別的小孩子一起玩,但是她還是寸步不離的跟着,直到後來發現女兒走動多了,身子也變好了,慢慢的她也放下心來,讓她自己一個人出去,現在,女兒整天跟着隔壁家的小孩上山跑上跑下,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半年過去了,一點兒病也沒有。
看着女兒健康的小臉,曲淺溪鼻頭酸酸的。
晚上,曲淺溪哄女兒睡覺後,想起先前看到的電視節目,臉色微冷,到鄰居家打了個電話,“彥楠,我想我該回去一趟w市了。”她早就想回去了,回去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但是,她放不下女兒,現在女兒身體好多了,她就放心多了。
凌彥楠頓了下,“帶念念一起回去?‘
“不——我自己回去。”她怎麼會讓女兒出現在連家和許家的面前?
凌彥楠頓了下,示意曲淺溪說下去。
曲淺溪捏着電話,“具體什麼時候我還沒想好,想好怎麼做再再電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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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過了南城一趟。
現在,許氏集團在他的手裡經營得更加風生水起。
其實,他所學的跟廣告策劃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貴在他會用人,知道怎樣的情況下才能將公司做起。
這幾年來,花費的時間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公司,也不是連家的產業,而是許氏集團。
他請了好多在國內外都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人回來做設計,提高公司的知名度,很多想要做宣傳的人慕名而來,生意做得非常好。
其實,很多人都連慕年會成爲許氏集團的大股東感到奇怪,畢竟,連慕年的產業已經夠多了,而他們公司一年的收益雖然不少,但是放在連慕年的身上就不成比例了,畢竟連慕年是坐擁百億美元的身家,他們公司在他的眼裡還不夠氣候呢。
連慕年是公司的副總裁,而總裁的位置卻是留着的,大家對此議論紛紛,不明所以,紛紛猜測連慕年此舉的用意,卻怎麼也猜不透。
心底卻佩服連慕年的大度,人家連老闆投資這麼多錢,卻只做了一個副總裁,真是夠意思啊。
連慕年離開會議室,卻不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卻走向總裁辦公室,秘書小姐這次也跟了過來。
連慕年諳熟的進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周圍,冷冷的對秘書小姐說,“這裡的桌椅還有窗簾都叫人換成最新的,舊了淺淺不喜歡。”
秘書小姐提筆記住了,很淡定的點點頭。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連慕年四年來共做了八次,一年兩次,分兩個不同的時間段。
剛開始她是詫異的,畢竟四年來,這裡沒有人用過,換了只是浪費,但是面對連慕年,她卻什麼也說不口。
她在替他工作這四年以來,從沒見過他口中的淺淺到底是何方神聖,她也曾好奇的問過王助理,但是王助理卻什麼都不說,怒斥她一頓後,她就不敢再問了。
連慕年看了看重新裝修的辦公室,扭頭見自己的秘書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想什麼,不悅的抿脣,“都記好了?”
“呃……是的。”其實,連慕年每一次叫她辦這件事的內容都差不多的,就算他不說,她都已經知道了。
連慕年皺眉的想說什麼,然而,沒有機會開口,因爲王天鳴那邊的電話打了進來。
“老闆,我今天看到夫人了。”王天鳴的聲音傳進耳朵裡的時候,有些興奮。
連慕年以爲自己在做夢出現幻覺了,他剛站起來的身軀踉蹌了兩步,俊臉上眼眸驟然收緊,大手青筋凸起,可能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他感覺自己的忽然心又酸又漲,他緊緊的捏着電話,俊臉上帶着害怕,“天鳴……是真的麼?淺淺——淺淺她——你看到她了?有沒有認錯人?”他已經失望過太多太多次了,想到這,他的心臟劇烈的收縮,眸子黯然了下來,但是卻屏息的等待着那一邊的回答。
直到那邊傳來了王天鳴那邊肯定的回答,連慕年倒抽了一口氣,大手捂住自己的脣,猩紅的眼眸裡盡是不敢置信和滿布的喜悅。
心裡激動得思維錯亂,理不清自己的心緒,“你在哪裡?不、淺淺、淺淺……她在哪裡?我——”
王天鳴知道連慕年激動,安撫了他幾句,說了幾句話才掛了電話。
連慕年心裡激動無比。
太好了,太好了——他的淺淺還在,還在,他以爲,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還在,沒有什麼比聽到這個消息而更讓他感到興奮和喜悅的了。
連慕年脣角染開了笑容,笑了起來,眼眸眨了下,卻忽然的重重的跌坐在椅上,一雙厚實的大手覆上俊臉,掩住自己的俊臉……
秘書小姐看着他不斷的抽動着的肩膀,莫名的也有些心酸,看到這,她或許明白了他到底在等什麼了。
她想這麼想着,卻忽然間聽到在安靜的辦公室裡,出現了一聲低淺卻沙啞的抽泣聲,她心一緊,擡眸,果然發現對面的男人雙手掩住的俊臉下,有一兩滴淚滴劃過他的掌心,滴落在辦公桌上,清晰可見。
連慕年的心劇烈的跳動着,感覺就像尋找到了許久的珍寶,本以爲已經失去了,歷經四年的尋找還是找到了。
四年來,他的心在不知深淺的深淵裡不斷地往下*,他不知道何時有何盡頭,四年裡,每一次王天鳴跟他說沒有消息,他的心就越往下跌,漸漸的覺得這個深淵沒有盡頭,但是忽然間他知道,原來下一秒,他就能到達深淵的底部。
因此,他繃緊了四年的心,在接近崩潰的邊緣中,在此刻得到釋放,他怎麼能不喜極而泣?
秘書小姐站着,忐忑不安的,站着,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他坐下來維持着到同一個動作已經十幾分鍾了,而接下來他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耽擱不得,這次過來w市的行程本來就短,時間浪費不得的。
她看了下手機,裡面已經有幾位高管發信息過來問她老闆什麼事才能支持會議,會議時間已經過了,看到這,她才猶豫的開口,“老……老闆,開會的時間到了。”
連慕年沒有理會秘書小姐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他動作有些亂的自手提包裡找出一塊墨鏡來,戴上,起身走出辦公室。
“會議取消,誰有事的就叫他跟我msn,你現在去訂回去南城的機票,越快越好!”
說着,他快步的走出辦公室。
之前,他問程展玄相不相信緣分,他說自己相信,但是他沒有說完,那是因爲老爺子四年前曾經和他說過,“你們的緣分或許到此結束了吧。”
那時候老爺子不知道他聽到這句話,心裡更加的絕望,全身驟然繃緊。
是的,有人可能不相信他會相信緣分,四年前連他自己也嗤之以鼻,但是他在四年前卻選擇了相信,可能正是因爲書上給了他想要的希望之光。
他看了一本書,書上說:緣分,是一個很美妙的東西,但緣在天定分在人爲,往往抓不抓得住老天給了的緣分就得看個人了。
他記住了這句話,四年了,一個字都沒有漏。
四年前,造化弄人,他沒有珍惜他,只是他的一念之差,導致他妻離子散。
有時候他想起,甚至覺得,他們的緣分甚至還沒到,四年前只不過是老爺子策劃的人爲之分而已。
現在,時隔四年,他相信他們之間的緣分才真正的到來。
他會好好的珍惜她,給她想要的一切,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她想,他一定毫不猶豫的站在她的身邊,赴湯蹈火,只要——她肯再給他一次機會,無論什麼他都可以答應。
淺淺,我現在就去接你了,就算你不站在原地等我也沒關係,唔會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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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曲淺溪早早的醒來了。
現在果園裡很多水果已經成熟了,雖然她不用像別的人家那樣,將水果賣給水果商,但是果園豐收了,結了很多水果,密密麻麻的,她跟念念兩個人吃不完這麼多的,留着也只是浪費,所以她早早的醒來就是爲了到果園摘水果,送給幾位跟她較爲要好的鄰居,感謝他們這段時間以來對她一家的照顧。
念念還在睡,曲淺溪從來都不曾強求女兒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任由她去了,她做好早飯,剛拉大門開門,眼眸倏地睜大,看着背對着她坐在外面的石凳上面的男人,男人聽到拉開門的聲音,扭頭看她。
曲淺溪走出來,“什麼時候到的?”
凌彥楠笑了下,放下公文包,沒有回答,卻問,“念念還在睡?”
曲淺溪嗯了聲,她看凌彥楠的眼眸,感覺他不像是剛到的,他定然是坐飛機過來的,這邊最近的一個飛機場,每天只有一班飛機,凌晨一點半到達,他叫車過來這邊,最遲到達也才三點,現在才六點多,他在外面等了三四個小時?
曲淺溪皺眉,“怎麼不叫門或者是提前跟我說一聲?”
凌彥楠笑,“沒事,在飛機上睡了,不困。”她已經入睡,他不想打擾她。
“不是這個問題。”曲淺溪不悅的看他,但是看着他幽深的看着她的眼眸,她心一顫,說不出話來。
這裡可不比南城或者是w市,晚上是黑兮兮的,一點兒亮光都沒有,很多鄰居家都養了狗,他一個人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滋味好受纔怪!
曲淺溪心一擰,別過頭不看他,進去廚房將做好的早飯端出來。
兩人默然的用飯,飯後,曲淺溪進去洗碗,凌彥楠坐着沒事,也跟了進去,看着她比四年前更加消瘦的背影,眼眸微暗。
“確定要回去嗎?”他在她的身後問。
曲淺溪一頓,沒有回答。
“先回去南城還是w市?我給你安排一下飛機。”
曲淺溪眸子淡漠,“回去w市,南城……那裡沒有什麼值得我回去的。”
“念念怎麼辦?想好了嗎?”
曲淺溪頓了下,好久纔將洗好的碗筷放進碗櫃裡,凌彥楠看她靜默的小臉,就知道她還沒想好,或者說是捨不得,捨不得離開女兒,這四年來,她爲女兒流盡了眼淚。
四年前,他只是吃去一會兒,她就不見蹤影,她正抱着纔出生一天的念念,去了她媽媽的墓地,他找到她的時候,她拿着不知從哪裡要過來的剪刀想要自殺,他費盡口舌都無濟於事,直到他看到她懷裡的一聲宣佈已經斷氣的念念的小手指動了動,才喚回了她的理智。
那時候的她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抱着女兒連走都走不動,害怕得軟了雙腿。
原來女兒還沒有死,如果因爲她一念之差的將她帶出來,錯過了治療時間,害的女兒送命,就是她這個做媽媽的罪過了。
後來,念念是救回來了。
那時候連慕年和程展玄正在瘋狂的找她,他費了全身的勁兒,才滿足她的要求,送她離開w市,並想辦法不讓連慕年他們找到她。
所以,她纔來了這裡。
她來了這裡,就是爲了不讓別人知道她還活着,不、更確切的說。是不讓連慕年和連家的人知道念念還活着。
如果不是因爲女兒,他想,她不會到了四年後還沒做好決定是否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她出現了,就預示着連慕年有可能查到念念的存在,而他們已經離婚了,女兒歸誰,都是有可能的。
曲淺溪頓了好久,也沒有心思去摘水果了。
她坐在椅子上,頓了好久忽然扭頭說,“彥楠,我不回去了,遲一些再做打算吧。”母親的公司是她欠下的對母親的承諾,而許美伊這筆賬,她可以慢慢的討回來,說她自私也好什麼都好,如果在公司和女兒兩者之間要做一個選擇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女兒。
凌彥楠抿脣,“淺淺,你是怕女兒被奪走還是怕再次見到連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