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誰給她換個衣服？這樣會弄髒我的牀。”姚石看到汪曉泉的腳上還不停的往下滴水，嫌棄地皺着鼻子看着兩位成先生。
成權一攤手：“我這身衣服才換的。”
成致國把汪曉泉丟在鋪着白色牀單的單人牀上，不理姚石“喂喂喂”的提醒，沒好氣地說：“快點，別誤事。”她的衣服幾近透明地貼在身上，成致國拽過塊毯子蓋上。姚石快手快腳地過去給汪曉泉檢查百忙之中回頭衝成權歪了歪嘴角：“他總是這麼霸道不講理，怪不得被人家叫做‘暴君’ 。”
成權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突嚕出來了，成致國冷箭似的目光射向成權 。他心虛的笑笑：“其實也沒什麼，好多人這麼叫你。”
“怎麼樣？”成致國抖了抖被她弄得一片一片溼漬的襯衫，雙腳在地上跺了兩下，把沾在身上的褲子震開。
姚石託着腮想了一下，說：“就是一點小作料，這是誰給你創造的良機？”
成致國眼睛一瞋，姚石舉手：“好，我不說。”他利落地給汪曉泉打了一針，她漸漸平靜下來。姚石對按着她的成致國說：“別怪我沒提醒你，不換衣服，就她這麼折騰一會兒可得睡溼被窩。”
“叫你護士給她換件衣服。”
“護士出去遛狗了。”姚石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你信得過我，那我來也可以。”
成致國斜睨他一眼：“你的病號服呢？”
姚石偷偷朝成權擠擠眼，兩人默契地走到外間去。姚石站在門外示意成權一起偷看。成權給自己斟了杯酒慢悠閒地在手裡晃着：“你隨意，我可不想被弄到泰國去賣票表演。”
姚石也不以爲忤，笑着過去拿過他手裡的酒杯就喝。成權說：“這是我倒的。”
“這是我的酒。”姚石笑眯眯的問，“我這個助攻不錯吧？現在裡面的情景一定很香豔。你真不去看看？”
“我怕他真陷進去。你知道他這個人的，一向愛鑽牛角尖。”成致國不在時，他的憂慮才顯現出來。
姚石信心十足的說：“我看沒什麼，就跟普通人一樣。你覺得以致的能力追不到這個小姑娘？”
成權吐了口氣，說：“難。”
“不是還有我們嗎？你上次說他有了男朋友，說說。”姚石興致勃勃地問。
成權把常徵的情況說了，姚石恍然大悟的壞笑：“說，存心把常徵安排在眼皮底下，你安的什麼心？”
“我能安什麼心？常徵媽是一家社區醫院的院長，跟衛局長有交情，我不得不賣個面子。”成權一臉無辜地看着姚石。
姚石一臉警覺地用酒杯指了指他：“你這人，看來我真得防着點兒，說不定哪時就被你算計了。”
“你不會算計人，爲什麼護士出去得那麼巧？遛狗？你的狗還在寵物醫院呢吧？”成權反脣相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