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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等會兒用不用脫光光啊?
還停留在原來跪地的動作上,冷彎彎心中下意識的有一點小YY,笑得有點奸了。
冰冷的眸光掠過她的臉,米璨眼神帶了一絲邃度,危險的深,冷彎彎背脊一涼,連忙看去,卻又見他若無其事。
小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銀管,垂下頭細碎的頭髮遮擋了他的眸色,隱約能看見米璨微微勾的脣角,有了幾分邪佞。
在冷彎彎狐疑的眼神中,豁地,米璨一甩頭,精緻的天使小臉,染上一層情感的魅色,單手一背,藉着巧勁,身軀劃過一道奇特的弧線,如蛟龍,攀附在了銀管上,卻又很柔軟。
人家說男性鋼管舞展現的就是力和爆發感,可這小小的身軀,恍惚已經不單是男性的鋼管舞了。
每一旋,每一動,彷彿在力感中多了女性的柔媚嬌嫩,小脣輕啓,似難耐,似歡愉,無聲勝有聲,風情萬種。
半眯眸光,那神色卻是冷則邪,恰好又帶了一點男人慾仙時的赤紅色彩。
隨着他的動作,額頭染上汗珠,順着微敞開的衣衫流下,更多了一點男人的野性感。
無論男女,此時已是目瞪口呆,但無一另外,喉嚨間滑動的韻味,昭顯了他們的心緒。
柔和野,媚和邪,這是一種極限的演繹,**錯豔舞,被米璨淋漓盡致。
到現在年齡已不是界限,反之,越是爲此增加了一抹超邪惡的感覺。
是超邪惡,絕對酥到心理那種邪,非一般的妖孽!
狠狠嚥了口唾沫,冷彎彎被雷得嬌軀大震,額頭流冷汗幾千斤。
一咬舌頭,她衝動的想看看自己是否在做夢,她不明白啊!丫丫的!一個小孩子學這種東西幹嘛啊?
還,還跳得如此好!
要是長大——她不敢想象。
殊不知,內部人員都知道,米璨,絕對的一怪胎,從小什麼都會去學,有的只是精與疏的區別罷了。
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不到半會兒,已響遍的整個聲色場所,女性尤勝,幾乎都快瘋掉似的大吼。
要是米璨讓她們做他的女人,冷彎彎想她們一定會很願意等待,一輩子可能都願意。
某人雖小,但她不得不承認還真有這種魅力,近乎可以讓任何女人趨之若騖。
他丫的絕對不是人,絕對不是——
冷彎彎大搖其頭,狠狠肯定,忽地,這時一道身影滑過,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脖頸,一拉,一瓣柔嫩的嘴脣已印在了她的脣上。
轟隆,在場的所有人生剎那寂靜,冷彎彎腦袋如被重擊,陷入混亂,思維停頓,又被雷傻了,只剩下近在咫尺的一雙墨眸,冷冷的卻充斥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暗處,流年脣輕彎,古怪的搖了搖頭,殿下果然不是人種啊!這一天可玩大了,又得收拾殘局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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