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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四目交觸,迸出一絲絲陰氣,暗流四射。
良久,米璨彎脣,收回目光,揮手讓流年出去了,要玩,他怕過誰?
冷彎彎同樣暗忖,嫩草,總有一天,姐要讓你知難而退。
“過來!”米璨伸手,從抽屜拿出一個小瓶子,語氣是命令式地。
冷彎彎眉一皺,預感很不好,“幹嘛?”
“流年……”沒回答,米璨卻拉長聲音喊人,冷彎彎脣輕扯,無語中,要不要這樣無恥啊!
“停!我過來!行了吧!”苦臉,冷彎彎乖乖過去坐下。
“躺下!”他再次命令。
“幹嘛?”冷彎彎古怪的看着他,真的很不明白,這小屁孩,要玩什麼花樣!
“流年……”
“好,我躺!”牀很軟,心很悲,她無奈睡下。
米璨小臉掠過戲謔,瓶子被打開,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瞬間傳入了冷彎彎鼻息,吞吞口水,她真驚了。
“等等,這什麼東西?”
不會是硫酸吧?要毀她容?
無怪她這麼想,味道有點象!
米璨倒很誠實,淡道:“原料硫酸,稀釋了的,你不會有事,最多疼疼!”
哈,說得輕巧,最多疼疼?
冷彎彎眼角微抽,忿忿問,“那請問你爲什麼要拿稀釋了硫酸潑我啊?”
“沒說要潑你,是塗!”米璨說着,拉開她衣服,指向牙印草莓處,“本殿下的吻痕會消失,需要長久性!”
“消,消失?長,長久性?”冷彎彎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什麼感覺了,天吶,這什麼人啊!
見過這樣的沒,不從刺殺罪,從了還要被硫酸塗,有沒搞錯,一個小娃娃,要不要這麼變態啊!o(╯□╰)o~
“塗?還是不塗?”米璨看似詢問,實則那墨瞳中已然危險很濃重了。
“我能說不嗎?”冷彎彎跨臉,隨即一咬牙,四隻一攤,眼睛一閉,“來吧!”
米璨微愣,小臉古怪,這話聽着,似乎——很曖昧!
冷彎彎彷彿也發覺了不妥,白皙的臉蛋染過一絲紅暈,嗚嗚!她真該去拿塊石頭撞死得了,對一個小屁孩說來吧!
囧到家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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