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這才帶着時錦年進醫院。
那羣記者連忙跟在他的身後,“總統大人,剛纔南城小公主說叫去問陸司令,車禍的事情是真的跟陸司令有關,還是南城故意挑撥關係?”
“總統大人,請給我們一個解釋,之前出車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總統夫人跟那名男子是否……”
外面記者的問話一直沒有斷,時錦年被他擁着走進去就問道:“權景墨,是有人故意黑我,還是,他們真的都那麼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
“你們榕城人都有病。”權景墨還沒有開口,白曉凝就在一旁說道:“要是在南城,回去我就叫小叔叔收購那家報社,開除那個記者,並且不準別家公司錄取她!”
白曉凝憤憤地說着。
“的確是有人黑你,但不止一股勢力。本來習慣性讓紀老三解決,但是……,看來我得自己親自動手了。”
時錦年很清楚他但是裡面的意思。
蘇氏背靠總統府,幾乎掌握着整個榕城的經濟命脈,基本這種輿論情況,以往紀鴻煊都會解決的漂漂亮亮,可是,這次卻是這般的拖泥帶水。
時錦年不用腦袋想就知道,紀鴻煊是真的被程啓言他們說動了,所以纔會有這麼反常的行爲。
不但害的蘇晚晚生病,連蘇伯伯都住進了醫院。
如今,連蘇晚晚都要經過她來提醒權景墨。
時錦年連忙問道:“蘇伯伯和蘇晚晚怎麼樣了?”
“蘇嶽青在股東大會被紀鴻煊擺了一道,氣的差點高血壓,現在已經緩過來了。蘇晚晚那個玩意……”權景墨嘆了一口氣,“你自己去看吧!”
時錦年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她們剛敲了蘇晚晚的病房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給我滾!”
“蘇晚晚,我是錦年。”時錦年答了一聲。
“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她語氣雖然好了一點,但還是帶着一些牴觸。
時錦年嘆了一口氣,“那至少讓我進來確認一下,你到底怎麼樣了我再走,不然我怎麼放心,剛纔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是朋友……”
“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了?!”蘇晚晚打斷了她。
時錦年纔不管,直接推門進去了。
權景墨沒有跟進去,白曉凝跟着她躥了進去。
蘇晚晚立刻鑽進了被子裡。
“這麼大火氣幹嘛?!”時錦年看到她的樣子挺憔悴,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不是說了,有什麼需要就跟我們說,現在倒好,看都不讓我們看。”
“那你讓權景墨派人過來,我不想再見紀鴻煊和蘇紀念。”
“你剛纔那麼大的火,以爲是他們?”時錦年走過去坐到了病牀邊,“我會跟權景墨說,這幾天我也會過來看着你,你乖乖養好身體,其他什麼都暫時不要管,聽見了嗎?”
蘇晚晚看了她一眼,“關鍵時刻你比誰都強勢。”
“我是爲了你好。”
“放心!”蘇晚晚拉了拉被子,“我會趕緊好起來的。我爸爸現在怎麼樣了?”
“我還沒去看,權景墨說他只是一時受了刺激,現在恢復了。等他好了,應該會來看你吧。”
“不要讓他來看我。”蘇晚晚嚥了一口氣,“讓我爸先回去,我現在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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