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幹什麼?!”門外的宋知遙聽到動靜,慌忙地問道。
陸展風的臉色也明顯不好,看來,權景墨不但沒有中毒,而且,生活享受的很。
他勾了勾嘴角,眼底帶着晦暗的深意。
他的錦年沒了。
而權景墨卻擁着一個叫錦年的女人,活的這麼好!
陸展風聽到他喊出這兩個字,都覺得那個女人不配叫這個名字!
可能是太過於激烈,明明膈應效果很好的房間,卻能傳出一絲絲的曖昧聲,陸展風只覺得刺耳,“走吧,宋小姐。”
“不,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他們這樣。”宋知遙衝過去就錘了錘門,可那道門已經被關死,根本沒辦法打開。
“我不允許。”她扭頭看向陸展風,“鑰匙呢?鑰匙呢?你怎麼允許他們在你家做這種事?不噁心嗎?不噁心嗎?”
“男女之事,本就人之常情。”陸展風淡淡地說道,“雖說今天是來做客……有些不合情理。但榕城都是權景墨的,在哪裡他高興就行。”
他已經證實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根本不在意這個過程,只是,結果很讓他不滿意,他也沒有心情在這裡浪費時間。
“胡扯,你們都是胡扯。”宋知遙伸手就抓住了陸展風的衣襟,“給我鑰匙,給我鑰匙!”
“宋小姐是想親眼見見他們二人魚水之歡,好徹底死心嗎?”陸展風眯了眯眼,伸手將宋知遙的手從自己身上拉開了。
“死心?我怎麼可能會死心?”宋知遙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要拆散他們的,我說了要拆散他們的,我是要拆散他們的,他們一定會離婚的。”
“怎麼會?”陸展風突然面帶嘲諷的笑意,“宋小姐真的那麼想要他們離婚?”
“對,只要能讓他們離婚,我做什麼都可以!”宋知遙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那宋小姐可能要失望了,你忘了,權景墨是軍人,軍婚是不能離的。”
宋知遙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差點跌坐到了地上,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除非,權景墨不是軍人,但怎麼可能?他現在不僅是榕城的總統,還有着上校的軍銜。”
陸展風說完,頭也不會的離去,他剛走到大廳,陸楚就走了過來。
“客人都送走了沒有?”陸展風淡淡地問道。
“都送走了。”陸楚頓了一下,反問道:“三爺,何不讓客人留下來看看榕城的總統和夫人都是些什麼德性,在別人的家裡都能……”
陸楚輕咳了一聲,陸展風瞥了他一眼,“廢物,榕城的總統和夫人再怎麼不濟,是會隨便在別人家過夜的嗎?到時候追究起來,誰都知道是我們下了藥,矛頭就是指向我們了!”
陸楚微微低下頭,一臉的羞愧。
“那個醫生……都打點好了沒有?”
“都打點好了,三爺。”
“好,去把宋知遙也送回去吧,今天她也是算幫了大忙,再留在這裡,也無用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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