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總統夫人時錦年事故身亡,葬禮於今日在城中殯儀館隆重舉行,全城一片默哀!
現場被沉悶地黑白氛圍包裹着,顯得更加的悲痛。
“錦年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走了?不是說好生完孩子回來繼續給我當造型師的嗎?”南木子那張小臉哭的一片慘白,只有眼眶是紅腫的。
李薇抹着眼淚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拉開,她哭的十分是傷心,一旁的白曉凝的情緒也被她牽起,跟着哭了起來。
她朝着南木子走過去,正要開口的時候,南木子搶先說道:“你誰呀?我認識你嗎?”
白曉凝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扭頭又埋進了白易天的懷裡。
南木子這才抹着眼淚,噘着嘴往外走。
李張揚一直站在靈柩前沉默了好久,才被張薇一道拉着離開。
權傾野主持着葬禮,邢秋曼被周思茹扶着站在一旁,因爲懷孕看上去有些累,好半天才坐到了旁邊。
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沉痛,不少問權景墨的,權傾野都以他身體還沒恢復爲由,不方便出席。
“秦哥哥!”南木子不知道在哪裡把到處忙活的秦風給逮住了,“那個總統大人呢?錦年姐的葬禮他都不出現的嗎?”
“南小姐?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有什麼話再說。”
“你不許走!”南木子拉住他就說道,“雖然跟錦年姐相處的時日不多,我還挺喜歡她的,她怎麼就這麼去世了,還死的這麼慘,我真的好傷心啊!”
南木子直接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秦風慌忙說道:“今天還來了不少記者,你小心被偷拍到。”
“我纔不管這麼多呢!”南木子吸了吸鼻子,“早知道,早知道……”
南木子直接把頭擡了起來,“那個蠱書上說,中了情蠱的兩個人會一生糾纏,就算其中一個人去世了,靈魂也有可能落到同樣命格的人身上……”
“南小姐,我現在真的沒有時間和沒有心情聽你說這些。對不起了!”秦風慢慢將她推開就說道,“我還有很多客人要接待呢。”
他匆匆跑開,南木子才站在原地跺了跺腳,“早知道我就認真學了,給錦年下個蠱,萬一她就……”
“你……在這裡?”
南木子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整個人一愣,只覺得後背一涼,趕緊埋頭大步地朝前走。
“站住!”後面的聲音更爲冰冷。
南木子站在原地僵了好久,才慢慢地轉過身來,“呵呵,大哥!”
她乾乾地笑了兩聲,然後雙腳併攏,雙手握在面前,十分乖巧地站在了宮御然的面前,“大哥,您找我有事嗎?不是說好了,在榕城當做不認識的,您怎麼又來找我了?”
“我來看一下自己的妹妹,有問題嗎?”宮御然垂着眼,似笑非笑。
“沒……沒!”南木子嘻嘻地笑了笑,“大哥,您看今天來了這麼多的記者,雖說不會注意到這裡,但是萬一一不小心鏡頭掃到了我們,之前你在工作室拉我,他們還以爲你是我的金主大人呢!”
宮御然挑了挑眉,“誰?”
“錦年姐和秦哥哥,呸,和秦風。”南木子眨了眨眼,一臉真誠。
宮御然這才慢慢地朝她走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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