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聽見周思茹的聲音,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少奶奶應該受到不少驚嚇。”
邢秋曼扭頭就吩咐道:“去吩咐廚房準備點熱湯,等女兒好些了端過去給她喝。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讓景墨陪陪她吧,等她好了再過來看。”
邢秋曼說完,大家點了點頭,一道離去。
周思茹扭頭往房內看了一眼,猶豫着問道:“陸司令要對付景墨哥哥嗎?”
邢秋曼聽她這麼問,連忙說道:“你就別操心這些事兒了。景墨自己會解決的。”
周思茹點了點頭,又猶豫着問道:“可是,他要是再拿錦年姐姐威脅景墨哥哥怎麼辦?”
“都說了你別操心了,你要是操心病倒了,誰天天陪我解悶呀!”邢秋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周思茹上前一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媽,您放心,我以後每天都會像今天一樣,一直陪着您的。”
邢秋曼苦澀地笑了笑,“這個時候,能等到思茹這樣對我,我也心滿意足了。”
“老婆,你這說的什麼話?”權傾野忍不住心疼。
“在我心目中,這跟死了沒什麼倆樣。”邢秋曼又情緒低沉地往前走,周思茹趕緊追着上去扶住了她。
權傾野這才扭頭對秦風說道:“陸展風……景墨打算怎麼處置?”
“少爺讓我擬好發配書,讓他直接回部隊,不然就把大司令的位置給陸展雲,然後……斃了他!”
“這就是氣話了!”權傾野說道,“如今陸展風這麼猖狂,更加不能讓他回部隊,不然就更加奈何不了他,大司令的位置也的確讓陸展雲那個殘廢拿着,更好!”
“老爺您的意思是……?”秦風眼前一亮,“的確,在榕城才更好對付他!”
“所以,他到底爲什麼要把錦年抓回去?”
秦風這纔想起陸展風白天在總統府的失落舉動,“我想起來了,白天陸展風準備離開總統府的時候,突然看見少奶奶寫的對聯,抓着我就問是誰寫的,然後就像突然失心瘋了一般,還是被那個陸楚給拖走的。我當時還以爲他神經病,沒有多想。這麼說來,他回去就直接讓人把少奶奶抓了回去。”
秦風皺眉問道:“那對聯有什麼問題嗎?”
權傾野大步地朝着貼對聯的地方走了過去,然後站在面前盯着看了一會兒,整個人微微一驚,好一會兒他纔開口說道:“陸展風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榕城,給他調配令,不走就用這個理由對付他!”
“好的,老爺!”
……
權景墨給時錦年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下去,才又問道:“舒服了一點沒有?”
時錦年點了點頭,撐着手從牀上坐了起來,“好了一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權景墨將她微微凌亂的髮絲攏到了她的耳後,“陸展風抓你回去幹什麼?”
時錦年頓了一下,扭頭看向權景墨,張了張口,始終沒有說話。
“別害怕,有什麼就說,爺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權景墨見她這個樣子,以爲她還在害怕。
時錦年突然抓住了權景墨的手,正要張口的時候,又把手縮了回去。
她該不該說?
當初的顧一清對慕錦年也是好到沒邊,不比權景墨現在對她的好要少,可是,到頭來,卻害的她家破人亡。
當初的方沐霖還有時新柔也對她好的不得了,可也不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兇手?
她明明信任權景墨,可就是害怕的要命怎麼辦?
慕錦年在權景墨的眼裡,不過就是個愚蠢至極的女人。
要他怎麼相信,她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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