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生日宴正式開始,廚房的傭人把好吃好喝的都端了上來,大家坐在一個大桌子上,談笑風生,十分和諧。
不知道誰突然舉着酒杯說了一句,“景墨好久都沒有在總統府過過生日了,不,好久都沒這樣跟我們一羣老傢伙吃頓飯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屋子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邢秋曼趕緊說道:“可不是嗎?還得感謝女兒,這臭小子纔會回來。我們敬我女兒一杯。”
“不敢當,您言重了。”時錦年只覺得心虛。端起酒杯客客氣氣的淺抿了一口,落落大方。
一旁的叔伯都紛紛笑眯眯的點頭。
還是權景墨開口說話,打破了這個尷尬:“等繼承儀式舉行完,爺,我就是不想,也得待在這個總統府了。”
畢竟都是長輩,權景墨特意改了口,這就是爲什麼喜歡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原因。
“是是是!說得對!對了,陸展風那小子到底找到了沒有?要不是定了好日子,我真希望這繼承儀式明天就舉行了,免得哪天那小子冒出來搞破壞。”
“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們還怕那小子不成,別說那小子現在生死不明,就算好好的在司令府,我們還怕他來搶這位置?”
“就是就是!”
一桌人開始談論着這個話題,權景墨突然開口說道:“據說,陸展風已經被陸家的人找到,剛纔我和紀老三還談論了這件事情,陸家現在瞞的緊,只知道陸展風還沒有醒過來。”
“什麼?這這這姓陸的小子還真是命大!”
桌上的氣氛因爲這句話瞬間又不太好了,還是權傾野扣了扣桌子,“今天是景墨的生日,不談這些。何況,陸展風再怎麼能幹,我權傾野還是總統大人,我兒子更不是好惹的主。”
“是是是。”
權景墨挑了一下眉,“老頭子這是誇我?”
“景墨哪裡還需要誇,本來就不是好惹的主,想想你6歲的時候,就抓着癩蛤蟆往那誰家的兒子嘴裡塞……”
一桌人開始說着權景墨的“風光”往事,時錦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難怪以前的權景墨,傳聞那麼恐怖了!
“景墨哥哥?”周思茹細細地聲音傳來,大家都看了過去,她和秦風,幾乎秦風全部搬着一個似是畫框的東西走了過來。
“景墨哥哥,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他們把畫框放在了一旁,周思茹過去將上面遮蓋的布匹拉開,一個巨型拼圖花就落到了大家的視野裡。
裡面的權景墨還是少年時的模樣,但是時錦年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旁邊站着一個穿軍裝的男人,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左手牽着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一看就是周思茹,那麼這個男人,是周思茹的父親周副官?
時錦年突然想到了邢秋曼對她說的話,權景墨從小跟周副官一起混大,周副官還爲了他而亡,所以他從不在家過生日,就是因爲看到周思茹會想起那些往事。
可週思茹怎麼偏偏弄了這麼一張拼圖當生日禮物?
時錦年下意識看向權景墨,他緊繃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時錦年明顯感覺到了他眼底的涼意。
她伸手就握住了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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