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爲什麼要跟夫人少爺這麼說,你幹嘛要跟他們賭氣?”你賭氣沒關係,可別讓權景墨立刻把她送走,這樣就玩完了。
“既然把我帶回來了,既然給了我希望,爲什麼讓我絕望?”周思茹忍不住哭了起來。
淺若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小姐,你先別哭,程先生不是說了,有辦法讓您留下來。”
“還有什麼辦法?他讓人引導輿論說時錦年配不上景墨哥哥,可是景墨哥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新聞壓了下去。這算什麼辦法?”
“那就等着記者再曝新聞,到時候少爺壓多了,網友也會起反彈的。”淺若頓了頓,“對了,少爺不是說會跟她離婚的嗎?等離了婚,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見縫插針,您現在不要只顧着難過,也不要太心急,只要少爺沒有把您送走,您還在這裡,他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周思茹聽完她的話,忍不住嘲諷一笑,然後抱着自己的腿埋頭又哭了起來,“爲什麼要這樣?我討厭這樣!”
“小姐,誰叫時錦年一回來,什麼就又變了呢!”淺若故意說着,心裡卻忍不住罵她蠢蛋。
邢秋曼狠狠嘆了一口氣才鬆開了權景墨的手,“你這是做什麼?不又是讓她丫頭難受嗎?”
“她那說的都是什麼話您也聽見了?對,就是白眼狼!”權景墨一腳朝着一旁的花壇踹了過去。
“你生氣歸生氣,別毀了我的花。”邢秋曼將他拉到了一邊,“你還沒聽出來,她還是怕你把她送走。”
“我必須把她送走,都這個時候了,還把她留在總統府裡合適嗎?”
“不合適,可是送走,也不合適。”邢秋曼按了按眉心,“她是我帶大的,再怎麼樣我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她的事情我會再看着處理,您也不用再來看她了,讓她自己先靜一靜。”
“我也沒想來的。”
“都是我想的太簡單了,行嗎?”邢秋曼拍了拍他的背,“去吃飯吧!”
權景墨這才大步地朝着餐廳走去。
時錦年他們已經坐在了那裡,白曉凝拉着她有說有笑,那丫頭嘴巴就沒停過,白易天在一旁看着她們,也沒有做聲,神情卻是舒展的。
權景墨這纔過去正式跟白易天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到了時錦年的旁邊。
時錦年扭頭就問道:“她怎麼樣了?”
“你不用擔心。”
“誰?”白曉凝問道,“那個周思茹?那朵小白蓮又搞什麼鬼了?”
“說話注意一點!”時錦年給她擠了個眼色。
“注意什麼呀!蘇晚晚都說了,那小白蓮明顯對你們家總統大人意圖不軌。”白曉凝直接問道權景墨,“總統大人,你該到現在都不知道,讓我們家錦年一個人暗暗受委屈吧?”
“別瞎說了!”時錦年直接給她盛着湯,“吃你的東西!”
“唉,我是沒哥哥,我要是有哥哥,一定把你搶來嫁給他。”白曉凝說完,立刻咦了一聲,“御然大哥不是……”
“好好吃飯!”時錦年,權景墨和白易天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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