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很嫌棄的推開她,卻自己有氣無力的退了一步,差點暈倒,被時錦年拉進了懷裡。
蘇嶽青在一旁嚇得不輕,想伸手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麼趾高氣昂的,蘇晚晚,果然還是沒變。”時錦年一邊扶着她去牀上,一邊說道。
她就算冷嘲熱諷都是斯斯文文的樣子,和和氣氣的聲音。
還真是熟悉。
蘇晚晚笑了笑,“我就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她躺上去,時錦年就回頭對蘇嶽青說道:“蘇伯伯,醫生呢?”
蘇嶽青這才說道:“對對對,我馬上讓人,不,我自己去叫。”
蘇嶽青出去的時候,還特意給她們倆關上了房門。
時錦年這才嘆了一口氣,坐到一旁看着躺在牀上的蘇晚晚。
蘇晚晚微微閉着眼睛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不過,一回來就讓你看到我這副樣子,還真是失策。”
“難不成你還想跟我怎麼樣?”時錦年看了看她,“不過,我也的確比較喜歡看見精神抖擻的你,這個樣子的蘇晚晚,太不像蘇晚晚了。”
蘇晚晚勾了勾嘴角,帶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有點苦,有點冷。
時錦年這纔開口說道:“你和紀鴻煊,發生什麼事了?”
蘇晚晚笑了笑,始終沒有開口。
“唔……看來你也不是什麼事都喜歡跟我說嘛。”
“我什麼時候給了你這種錯覺?”蘇晚晚下意識吐槽。
時錦年笑着點了點頭,“嗯,是我特別的想聽,蘇大小姐,求求你告訴我吧?”
蘇晚晚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嘖嘖嘖,跟權景墨跟久了,臉皮越來越厚了。”
“行吧,你不說算了,那我先走了,順便告訴全世界,第一惡媛蘇晚晚因爲男人,臥病在牀,一蹶不振。”
“喂喂喂!”
時錦年停下腳步扭頭看着她。
蘇晚晚極爲無奈地說道:“你也太惡毒了吧?說好的第一名媛呢?算了,怕你了!”
時錦年這才重新坐了過去,以往都是蘇晚晚拉着她非要跟她講,她和紀鴻煊那檔子破事,那時候慕錦年越是不想聽,她越是要跟她說。
如今,沒想到這招對她來說,還是有用。
時錦年看着他,竟然生出的心疼之意越來越濃。
“錦年,我想,我跟紀鴻煊徹底掰了。”
她說的很平靜,還不是像以往一樣,“我要和紀鴻煊分手!”
那時候吵吵嚷嚷的,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結果最後自己轉身就抱着紀鴻煊不撒手,“大石頭,我只是開個玩笑的。”
如今,她卻是這麼心平氣和的說着,越是冷靜,時錦年越是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到底……出什麼事了?”
“以爲你去世的時候,我就問過他,喜歡和信任是不是……不是一回事。”蘇晚晚狠狠地舒了一口氣,她眼眶有點微紅,卻始終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後來我也給過他機會,如果真的喜歡蘇紀念,就去找她,如果不去,我就再也不會放走他。”
蘇晚晚看向時錦年,對着她笑了笑,“可是,我突然發現,他要是真的想走,我根本抓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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