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只剩時錦年和權景墨兩人,權景墨正要上前抱她的時候,時錦年退後了一步。
“親愛的,還在生氣?”
時錦年坐到沙發就說道:“我只是想到第一次在這裡跟你遇到時的場景。”
權景墨坐到了她的身邊,低頭看向她,似乎是真的在仔細觀察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你當時不敢相信我活着,所以,扒我衣服確認我胸口的硃砂痣?”
她極爲平靜地說着,權景墨點了點頭,“爺當然的確粗魯了一點,但也捱了你一巴掌。”
這些彷彿還是昨天的事,時錦年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突然扭頭看向他,“權景墨,我到至今都不明白,我爲什麼是你的解藥,難道真的有天意這回事?還是,其實你試試其他女人,興許也不會死。”
對於她爲什麼沒有死,權景墨也好奇。
但是……
“爺爲什麼要試其他人?”權景墨擰了一下眉頭。
“如果其他女人也沒有死,你就不用因爲我能救你而跟我在一起……啊,疼!”
她話還沒有說完,權景墨就在她腰間狠狠捏了一下,他下手有些重,時錦年眼睛都泛起了淚花。
“知道疼就好,爺什麼時候給了你這種錯覺,是因爲你能救爺纔跟你在一起?嗯?”權景墨的怒氣有些重,“一定蘇晚晚這個蠢女人故意跟你嘀咕了什麼吧!”
他起身就往外走,蘇晚晚正和葉子軒推門進來,見到這樣的權景墨,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是她吧?”葉子軒下意識指向蘇晚晚,表示招惹他的不是自己。
“那個,權老大,有話好好說,你找我麻煩也得給我按個罪名呀?”蘇晚晚直接退的貼到了牆上。
時錦年這下算了見識了,蘇晚晚竟然還真會怕個人!
“那個,權景墨,蘇晚晚沒跟我說什麼,我只是自己突然想到,也許你沒有發現,這間包廂,正巧是慕小姐被人冤枉的包廂。”
時錦年站起來轉移話題,權景墨一愣,蘇晚晚擡頭看向了他。
“慕小姐?”蘇晚晚下意識問了一句。
“對,慕小姐,慕錦年小姐。”不知道爲什麼,面對蘇晚晚,時錦年總有點心虛,她太瞭解自己,瞭解到以前端着名媛範都願意在她面前放鬆,反正,她早就看透了。
包廂的門突然被推了一下,蘇晚晚起身將門打開,就欣喜地撲到了來人的懷裡,“大石頭,你總算來救我了!”
蘇晚晚幾乎整個人掛在了紀鴻煊的身上,紀鴻煊推了一下鼻樑上的金屬眼睛,極爲自然隨意的摟住了蘇晚晚,朝着權景墨走了過去,似乎對於蘇晚晚這個樣子,習以爲常。
“東西拿到了。”
他剛把手機掏出來,蘇晚晚就從他身上跳下來,一手搶了過去。
她縮在紀鴻煊的背後就說道:“權老大,你竟然讓大石頭幹這種事,你發誓不會找我的麻煩,也不找大石頭的麻煩,我就把這個手機給你。”
紀鴻煊按了按眉心,“你們倆怎麼了?”
“大石頭,我發誓我什麼都沒幹!”
紀鴻煊明顯不信的表情,只好看向了權景墨。
權景墨點了點頭,“你的要求爺都應了,手機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