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茹的身體的確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她一直回到總統府都是悶悶地沒有說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問了一下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說就是突然不舒服,也沒有提到知遙。”邢秋曼對權景墨說道,“如果真的是知遙乾的,她會說的。”
當年她醒來就說,“你們不要怪知遙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權景墨點了點頭,“沒事就好,我們先回房了。”
“嗯,好好休息,明天好好的過三十。”
“好。”
時錦年和權景墨轉身回房的時候,就有傭人來報:“少奶奶,時先生在外面求見。”
“哪個時先生?”時錦年下意識問道。
“時昊天先生。”
時錦年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不見。”
權景墨也摟住了她的肩膀,直接跟傭人說道:“總統府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進來的地方嗎?”
“可是……時先生說少奶奶要是不見他,他就不走。而且,而且,他說少奶奶就算不是他親生的,也是他一手養大的,不能這麼沒有良心……”傭人小心翼翼地說道:“所以我才進來通傳的。”
看來是趕不走呀!
“我去看看吧,免得他又亂咬人。”時錦年吐了一口氣。
“爺跟你一塊去。”權景墨摟着她直接走了出去。
時錦年遠遠就看見時昊天站在門口,他比以前瘦弱了不少,還微微佝僂着身體,走近的時候,時錦年才發現他整個臉都快凹了進去,看來過的不是很好。
他一看到時錦年就連忙喊道:“錦年,你終於出來了?”
“你還來找爺的女人做什麼?”權景墨率先開口,“爺記得沒錯的話,爺警告過你,若是以後糾纏不清,一定叫你好看的吧?”
“總統大人,我不是來糾纏的。”時昊天完全不復往日的傲慢,“我是來求錦年的。”
“這還不是糾纏?!”權景墨的聲音一冷,顯得尤爲駭人。
“不是,我是想來問錦年……”他期盼的看向時錦年,“你知不知道錦原到底去哪兒了?”
時錦原?
權景墨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女人,看見她明顯擰起了眉頭。
“這就好笑了,時錦原去哪兒了,你來問我?你覺得他跟我關係好嗎?”時錦年這時候纔開口。
“以前是我害的你們姐弟倆誤會,可是,他後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把你當親姐姐的。錦年,你要是知道告訴我一聲好不好?當初我住院的時候,他一聲不吭就走了,我以爲他去了學校,可是我出院之後就一直聯繫不上他,後來託關係去找,才知道他沒有返校,他的同學朋友,我都問了一個遍,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時昊天眼眶都紅了起來,“都這麼久了,明天就過年了,他也沒見蹤影。錦年,我一點他的下落都沒有,他會不會出事呀?”
時錦年緊緊地握起了拳頭,“那又怎樣?時昊天,你不覺得這是你的報應嗎?你唯一喜歡的兒子,現在卻消失不見了,這是老天爺開眼。”
“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到底也是你的弟弟,你母親在天有靈看到你這個樣子,估計都會死不瞑目。”
“你閉嘴!”時錦年冷聲說道:“不要在這裡侮辱我的母親,來人,馬上把他趕走。”
“是!”
“時錦年,你這個白眼狼,狼心狗肺……”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權景墨在不遠處笑笑地說道:“再讓爺從哪裡聽到一句爺老婆不好的話,就割了他的舌頭。”
時昊天趕緊死死抿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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