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浪要去搞點錢。
怎麼搞呢?除了搶…不,是劫富濟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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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財富不會消失,只會轉移。所以,在誰的口袋裡又有什麼區別。
爲了崇高的理想和使命,斷浪連夜打劫了城中三個富商。
過程很容易,帶上冰製面具,從牀上把人拉起來,單手掐着脖子提在空中,問他三個問題:“你想不想活?”
“你覺得你是不是一個好人?”
“那點錢給我,我去幫你救濟一下窮人的你願不願意?”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正常人都會答應的,如果不答應,再問一遍第一個問題。
很快,斷浪換上了一身白色長衫,腰間佩戴者龍紋玉佩,手上還拿着一把摺扇。
扇子兩面只有兩個字,一面寫着〈去〉,一面寫着〈來〉,十分瀟灑。
另一邊的腰上挎着一把長劍,不是神兵利器,缺點就是貴,優點嘛,也是貴。
因爲劍鞘上鑲嵌了兩塊綠到心發慌的玉石,只要長了眼睛,就能知道這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之前的短打早就已經破破爛爛,只是當時在島上也沒別的衣服能換,現在到了能花錢的地方,自然不能委屈了自己,總該享受享受了。
這裡是蘇州城,算是十分富庶的地界了,雖然已經天黑了,但是路上仍舊有不少人在擺攤。路過的富家公子,或是當官的之類的,基本身後都跟着三四個長隨車伕,招搖過市,好不得意。
正行走在大街小巷,突然一陣一陣陣的香氣傳來,斷浪終於舒展了眉頭,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可算是找到酒樓了,我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
算起來也是有大半個多月沒好好吃一頓飯了,斷浪咂吧着嘴,踱步走了進去,奇怪的是,裡面卻沒幾個人,只有幾個茶客坐在一邊喝茶。
剛走進門,便有一個婦人迎了上來。
“喲,這位大俠,你可是好久沒來照顧我們生意啦,快進來快進來。”
斷浪一愣,這才發現這裡不是什麼酒樓,是怡紅院。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拉了進去,這婦人應該就是媽媽桑了,人瘦瘦弱弱的,力氣卻大的狠,斷浪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反抗,被半拉半扯的拖進去了。
“我可是第一次來,你認錯人了。”斷浪一邊走,一邊嚴肅的說道。
“對對對,大俠第一次來,是我唐突啦。”老鴇年紀並不大,也就三十不到,說話動作十分老練,碰到帶着劍的,甭管怎麼說,就叫大俠。
“公子樓上請,小心臺階。”
“大晚上穿的這麼騷包,從沒見過,長的還這麼白白淨淨的,一定是個外地來的敗家子,今天可算逮着了。”老鴇一邊喜笑顏開的挽着斷浪的胳膊,心裡一直在算計着。
沒辦法,本地的基本都是老油條,有錢的被家裡管着,沒錢的窮酸秀才,滿腦子只想着白嫖,嘴裡說着之乎者也,聖人之訓,手上卻是動手動腳。三個人點一壺酒,能坐半宿。
斷浪剛被硬推着坐下,老鴇便招呼進來了五位姑娘,一個個顧盼生姿,巧笑嫣然,紛紛對着斷浪施禮。
“唉,真是被你害苦啦!”斷浪嘆着氣,對着老鴇唸叨着,“我乃讀書人,只是尋個地方吃飯罷了,怎能在此尋花……”
“公子,我這裡的姑娘,一個個都是讀過書的,而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通,”老鴇嬌聲笑着說道,“況且我這裡也不比酒樓差,
各種山珍海味這裡都有,公子這纔是來對了地方呀。”
“喔?”斷浪端起身子,拿起摺扇指着幾個姑娘,笑着說道,“那我今晚可得好好考驗考驗你們了。”
“那公子是要哪個留下來陪您?”
“哪個?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一人怎麼能找到師父,”斷浪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繼續說道,“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來,這幾位姑娘,和這個房間我包了,伺候的老爺我高興,還有賞。”
“老爺,這可都是我這的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老鴇一臉爲難的看着斷浪說道。
果真是條大魚!
老鴇興奮不已,但是卻也十分爲難,這幾個都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都還未梳櫳。
“沒關係,先陪老爺喝酒,喝高興了一樣有賞。”
“老爺,你放心,今天一定讓你舒心。”老鴇放下心來,把銀票揣進懷裡,興奮的說道。
“小二,上菜上菜!”
“姑娘們,好好伺候着。”
等老鴇走後,斷浪直接掏出五張千兩銀票,一人一張塞進她們懷裡。
“老爺不是個小氣的人,都不要拘束。”
幾女都被他的大手筆驚住了,這纔剛開始六千兩就散出去了,等喝高興了,那還不得上天。
很快,在金錢的攻勢下,斷浪立刻被腐敗的封建地主生活給迎頭痛擊了。
完全理解了什麼叫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誰頂得住,對面的寒煙一邊在在彈琵琶,一邊媚眼如絲的看着他。那邊紫雪在跳舞,紗裙下的風光若隱若現。詩詩敲背捏肩,兩隻嫩手柔若無骨,滑來滑去,就差伸進他衣領了。
剩下的一對雙胞胎,名叫湘湘和瀟瀟,一左一右坐在他身旁,緊緊貼着他,斷浪兩手環抱着纖腰,張開嘴就有人喂,此間樂,不思蜀。
聶風步驚雲什麼的,完全忘掉了。
在鶯鶯燕燕的環繞下,斷浪終於感受到了來自封建時代的熱烈歡迎。
蘇州這邊都是說吳儂軟語的,這種話本就輕聲細語的,貼着耳朵說話更讓人心癢難耐。
“寒煙,”斷浪紅着臉握着剛纔彈琵琶的姑娘的手,色咪咪的說道,“你這手真漂亮,又白又嫩,我喜歡。”
“哼,浪哥,你就誇湘寒煙姐姐,我們幾個姐妹都不好看不成。”身後的詩詩貼着他的後背嬌聲說道。
“哈哈哈,好看好看,都好看,”斷浪大聲笑到,“老爺高興,有賞。”
斷浪又從懷裡掏出幾張千兩銀票,舉起來揮了揮說道,“親老爺一口,誰親的最讓老爺舒心,就給誰。”
衆女一個個熱情如火的把他撲到了牀上,一陣打鬧後,雖然熱情有高有低,畢竟也有人害羞不好意思,但終究還是一人一張,主打的就是一個公平。
“明日老爺就給你們贖身,”斷浪這時,又突然紅着臉醉醺醺的說道,“老爺我孤身在外,很累啊,願不願意跟着老爺走?”
衆人被他的話驚呆了,不知道他是喝多了還是真心要給她們贖身,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以前她們也見過一些人,對其他的姐妹們說過要替她們贖身,最後卻總是了無音訊,只留的姑娘暗自垂淚,那些人嘴上話說的一個比一個好聽,就跟抹了蜜一樣。
真到了時候,不是跑路就是繼續畫餅。
而斷浪不同,他相貌不凡,衣着華貴,家境優渥,說話幽默,幾女本就心生仰慕,要不然也不至於貼的這麼緊了,銀票只是打開了大門,能得到多少,完全看相貌氣度。
所以很多傍大款的女孩,婚後都說自己過的不開心。
其實斷浪想的很簡單,他一個人雖然是瀟灑,但是做什麼都要親力親爲,總是不方便的,找幾個侍女好好培養,以後一些瑣事也有人去做,而且也不能一直漂泊,總要安定下來,至少得有個根據地。
所以從現在開始培養正好,至於爲什麼選她們,第一就是的確漂亮,第二也識字,第三就是有緣分。
緣分就是在合適的地方,碰到了合適的人,沒別的,就是這麼簡單。
這邊斷浪還在醉醺醺的搖頭晃腦,身邊的幾女,卻是被他兩句話搞得定不下心來,喝了這麼多說贖身,幾人這纔剛見面兩個時辰,衆女雖然心中有幾分希冀,但是也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畢竟失望過太多次了,誰知道是不是喝大了胡說啊。
她們現在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也不過是被老鴇待價而沽罷了,等到有人出大價錢後,以後終究還是要淪落風塵,如果真的碰到良人,肯定要爭取一下。
斷浪看着幾人的擔憂,微微一笑,摟着身邊的兩姐妹說道,“怎麼着,不願意跟着老爺嗎?不相信老爺的就走吧,老爺不強求。”
“老爺, 不是的,我們當然相信你,”
幾女爲首的應該就是彈琵琶的寒煙了,她首先開口道,“只是我們怕您只是喝多了,消遣奴家,姐妹們不敢當真吶。”
“你竟然說老爺消遣你們,你等着老爺先辦了事,待會怎麼罰你。”
幾女還沒反應過來他要辦什麼事,斷浪就對着門外大聲喊到,“老闆娘,過來!”
很快,門外一個小斯聽到斷浪的呼喊,下樓找來了老闆娘。
溝通很順利,沒有什麼扯着脖子不放人的插曲,畢竟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賣給誰不是賣呢,只要能有個好價錢。
老闆娘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幾個是她店裡僅剩的幾個清倌人了,以後還要重新培養新人。
“老爺,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們,都是窮苦人家出來的,不容易啊,”老闆娘拿着幾人的身契,摸着眼淚遞給了斷浪。
然後又對着五女正色說道,“你們以後好好跟着老爺,以後永遠不要再回來,死也死外面,東西自己收拾好。”
一番話,像是絕情,其實是希望她們永遠不要再踏進火坑。
幾女還在愣神,她們沒想到短短几分鐘,斷浪就真把事情辦完了,晚上的時候還在和好姐妹抱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個好人家,現在突然就成了。可惜的是,不是嫁人做主母,但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呢。
等老闆娘走後,斷浪挑着寒煙的下巴,笑着問道,“剛纔是誰說老爺消遣人的,是不是你啊?”
“老爺~”
二八佳人體似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