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海在海心島呆了兩天,其間他託海倫·伊莎貝爾用“吳仁責”這個名字申領身份證件和英國護照,他原本的身份證件、銀行卡等隨身之物已經在明水灣一戰中悉數被震得粉碎,雖然其後師佩佩已經替他申請補辦,不過暫時還沒拿到手。
以海倫·伊莎貝爾的能力,弄到英國護照和身份證自然輕而易舉。當她將這些證件交到韓海手上時,男人在欣慰之餘卻也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海倫·伊莎貝爾已經理解他的用意,所以護照上的照片並未用韓海現在的樣子,也沒用他本來面目,而是吩咐手下在電腦上依照韓海臉形制作了一張照片。所以,身份證和護照上的吳仁責比之現在的韓海要英俊不少。雖是黑髮黑眸,但是高高的鼻樑、略顯深陷的眼窩卻顯出混血兒的特徵,加上臉形粗獷,怎麼看都比眼前的韓海更有男人味。
你在變相地刺激我嗎?韓海深深地注視着海倫·伊莎貝爾,目光中帶着這樣的詢問。
海倫·伊莎貝爾嫣然一笑,眼中閃着異樣的神采。對於眼前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心中已經裝載了太多的期待,或許給他製造一些困難,彼此生命碰撞纔會更加精彩。
“吳仁責?!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怪怪的。”於夢璇忽然道。
蘇雯微微一笑,以一種帶着悠閒的調侃語氣道:“這是我們的韓少爺想與壞人做迷藏,吳仁責,倒過來取諧音,不正是‘這人無’?”
韓海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蘇雯能一語道破他在這個名字上玩的小把戲,喜的是身邊的諸女都非易與之輩。即使她們深陷對他的感情之中,然而她們的智慧依然非一般女子可比,這場情感的征戰到底誰輸誰贏,目前還是未知之數,看似已經塵埃落定,其實才剛剛拉開序幕。
“想不到你這麼壞。”久別之後,於夢璇的玉手又落到了男人的腰際,嚇得男人連忙討饒。
一陣嬉鬧之後,韓海開始運用變形術改變自己的樣子。整個過程持續了五分鐘,當一切搞定之後,衆女依然張大了嘴巴,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個功夫我要學。”薛紫嫣最先嚷起來。
海倫·伊莎貝爾則臉色古怪地道:“這張臉雖然比較好看,但是你千萬不要叫我吻你,我還是習慣你剛纔的樣子。”
話音未落,韓海已經被“偷襲”了,一個漂亮的響吻在他的左臉龐上響起。隨後薛紫嫣的格格嬌笑讓所有人醒悟罪魁禍首是她。
“我交了定金了,這個功夫已經被我預訂了,你們都不許搶。”說完沒等韓海發飈,她已經一個跟頭翻出老遠了,“我去陪海心……”衆人不禁面面相覷。
七月二十四日,清晨,韓海向衆女宣佈自己將獨自離開。衆女雖有不捨,但也無法阻攔。
韓海是以“窮光蛋”的身份孤身上路的,海倫·伊莎貝爾原本給了他一張無限額的金卡,可是韓海沒有接受,他當着衆女的面聲稱自己要從窮光蛋做起。不過暗地裡卻接受了師佩佩塞給他的一萬美元現金。
“這樣他還算窮光蛋嗎?”蘇雯私下裡問師佩佩。
師佩佩沒有回答,卻忽然忍俊不禁大笑了起來,而此時已經到達馬林國際機場的韓海立即敏感地覺察到身體周圍涼風陣陣,差點就打噴嚏了。
※※※
韓海的行程計劃是從波多黎各出發,經美國華盛頓中轉到英國倫敦,再回中國。之所以這樣中轉,是爲了在護照上多蓋幾個章,當然目的是掩人耳目。
到達華盛頓時,韓海愕然地發現自己被師佩佩狠狠地擺了一道,雖然他一笑了之,不過由此造成的困難還真讓他發愁了一會兒。
原來師佩佩暗地裡塞給他的一萬美元現金竟然全是幾可亂真的假鈔。當他在華盛頓國際機場購買去倫敦的機票時(此前從波多黎各飛華盛頓的機票是早已訂好的,不需要韓海付錢),英航的售票女郎很禮貌地說他給的錢都是假鈔,並眨了眨眼如數退回。韓海差點驚出一身冷汗。他看得出,售票女郎若非看他持的是英國護照,鐵定將他交給那些在機場裡四處遊蕩、虎視眈眈的美國警察。
韓海硬着頭皮收回了假鈔,爲了掩飾尷尬,只好埋頭往機場外面衝。而他此時心裡可把師佩佩埋怨上了,他不明白這麼“乖”的女孩怎會突然做出這樣惡搞的事情來。
此時仍在海心島的師佩佩則遙望遠方的天空,喃喃道:“這是對你處理感情不公平的懲罰!”
處理感情不公平?什麼意思?如果韓海仔細想想,大概就會想到此前在藍寶石宮殿的幽藍之境裡與三女巫山**一事,試想以其他諸女的敏感又怎麼不會暗暗吃醋在心呢?
也許這樣的懲罰還算輕的呢!當然以韓海在感情上的愚鈍暫時是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況且他現在還在爲錢發愁呢。
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以韓海的聰明腦袋,想出應對眼前困境的辦法顯然並非難事。
二十分鐘前他的身上除了一萬美元假鈔外身無分文,但是十分鐘後他的錢包裡已經塞滿了幾疊面額不等的美元。統計一下,一共光顧了十個人,得手一萬美元出頭,韓海拍了拍手--收工,但是心裡卻嘀咕開了:美國人真窮!
原來爲了應付困境,韓海只好施展妙手空空之術(多虧他會的雜學多),以他的身手,盜取別人的錢財簡直太容易了,整個過程就像機場裡颳了一陣風一樣。不過韓海並非貪得欺善之輩,他選擇的對象都是一些面目兇惡之徒,只取現金不取信用卡,末了還把錢包送回那些人的口袋裡。
半個小時後,韓海再次回到剛纔那位女郎面前,點出足額現金遞了出去,看到售票女郎眼中的疑惑之色,韓海只好誠懇地用英文說道:“我保證這些一定不是假鈔,否則美國人印的鈔票絕對有問題。”
售票女郎頓時被逗得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問:“你爲什麼這麼說?”
韓海立刻傾身,小聲說道:“因爲這些都是我向別人借來的。”
“借?”
韓海很認真地點頭,同時學售票女郎剛纔那樣眨了眨眼睛。
售票女郎若有所悟,不過她顯然不信,只是覺得韓海這個“本國人”有趣而已。
因爲中途的耽擱。直到深夜將近零點,韓海才抵達倫敦希斯羅國際機場。此時的韓海一沒有伴侶,二沒有行李,他上身穿着一件米黃的休閒襯衫。頸口敞開三個鈕釦,一條藍色帶條紋的牛仔褲,關節處隱隱泛白,臉上帶着懶洋洋的微笑,分外瀟灑的通過入境查驗,踏上了英國的土地。
韓海買了第二天回中國的機票,然後就近住在了機場賓館。
第二天上午,爲了免於沒有行李而惹人注意,韓海先去附近的商店買了幾件衣服,打了一個行李包。然後纔來到機場。
大大出於意外,剛到機場門口。韓海竟然遇見了一個熟人——顧江(預嘯遠之子),對方攬着一個日本美女,在一羣黑衣大漢的護衛之下與他擦肩而過。
韓海一驚之後連忙放棄了立即回中國的想法,轉而遠遠吊在顧江身後,看着他們上了幾輛車,他便招來一輛計程車,繼續跟蹤,直至看到顧江的車開進了倫敦布區偏北處一幢帶明顯的文藝復興特徵的古老建築內,他才讓計程車司機將車開往最近的酒店。
入夜時分,韓海又回到了原地。他選了一個不爲人注意的死角,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過一層層防衛,深入到古老建築的內部。
由於建築內部廣大,且房間衆多,韓海一時半會兒無法查知建築內的詳細情況,就連顧江是否還在這裡也不知道,不過他相信此行必有所獲,因爲直覺告訴他顧江突然來到倫敦,一定懷有特別的目的。
隨着遂漸深入,建築內的防衛愈加嚴密起來,以韓海的身手也不得不小心從事。當他終於從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躍上二樓,來到一間客廳的陽臺上,他聽到客廳裡隱隱傳來顧江的含着冷意的笑聲。
他沒敢用眼睛去看,而是集中精神用[玄武手打]靈覺深入內部探察,很快他的腦海裡就顯出了客廳內的清晰印象。
讓韓海感覺奇怪的是客廳內除了燃燒着一支細細的白蠟燭,一盞燈也沒開。顧江和一個將大半面貌罩在披風帽裡的人分別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面對面坐着,他們似乎巳經對坐了一段時間了,不過似乎並沒有說多少話。
“格洛麗亞主教!”顧江突然說話了,清晰的英文發音在寬敞的客廳顯得出奇的動人,“我很想重新說清楚現在的形勢,如果貴方不能拿出足夠的人力支持,我們的合作計劃將面臨很大的困難。”
將頭藏在帽子裡的主教隱隱冷笑了一聲,沙啞着聲音道:“顧先生應該明白,你的家族從我們這裡得到的巳經夠多了,而勃克里家族也是一個追求實際利益的家族,我們可以在資金上給予你們足夠的支持,但不可能和出人力去幫助你們,因爲我們也承受着各方的壓力。其實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們杜絕東方勢力插手歐洲的任何事務,那麼你們將得到我們的全力資助,當然人力資助暫時無法實現。”
“您說‘暫時’是否意味着以後有有可能?”顧江的聲音顯出一絲急切。
主教點了點頭:“當然,等到秘密教廷真正控制了歐洲。我們將會有能力給予你們任何幫助。”
顧江渾身一震:“這需要多久?”
“無可奉告。”
顧江沉默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既然這樣,貴方可否幫我們訓練一批血影死士?”
“你怎麼知道血影死士的存在?”主教突然擡起頭,話中含着一絲殺機。
顧江不慌不忙的笑了笑:“中國有句古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存在,別人就有可能知道。”
主教冷哼了一聲:“這件事我需要考慮。”
“可以。”
“你們打算用血影死士做什麼?”主教忽然沉聲問道。
“殺……”顧江淡淡地道,似乎這個字並沒有多少分量。
主教則聽得身體一顫,她能夠感覺到顧江說這句話的含義,事實上她也能夠猜到顧家最終所要對付的無非只有一個敵人。然而即使以血影死士的強大,與那個地方正面對抗怕也不是易事。這一點顧家不會不知道。或許他們有另外的準備也說不定。主教深深地望了對面的顧江一眼,忽然感覺這個被教廷判斷爲好色如命的男人並非如表面上這麼簡單。
談話似乎要結束了。在主教站起來準備離去的時候,顧江忽然問出了一個突兀的問題:“不知秘密教廷與勃克里家族兩者之間以誰爲主?”
主教很明顯怔愕了一瞬,接着才以一種淡然的語氣答道:“在歐洲的天空下,沒有任何勢力可以凌駕於秘密教廷之上。”話落她的身影巳經沒入靠近廳門的暗影裡。
“是嗎?”身後是顧江似嘆息又似質疑的聲音。
韓海聽到這裡。巳經準備離去。今晚他巳經收穫不小,所以暫時並不打算製造事端,以免打草驚蛇。
也就在這時,他的靈覺忽然捕捉到一絲異動來自廳內。他不禁暗覺詫異。連忙靜心查看。不看還好,一看頓時讓他呼吸變得緊促起來。
原來不知何時廳中竟多了一個穿着黑色忍者裝、肩背日本武士刀的女人,看她的背影正是曾和顧江一起出現在機場的那個日本美女。此時顧江正淫笑着扯下女人的褲帶,兩人的肢體瞬間纏到了一起。而就在這時,女人似乎感覺到了窗外的異樣,忽然揚聲用日文叱道:“誰?”
她的身影瞬間隱入黑暗之中,眨眼就出現在了陽臺,可惜韓海早巳搶先一步離開了。
“出什麼事了?”顧江提着褲子跑出來問。
“剛纔陽臺上有人。”女人用中文答道。
“怎麼可能?你聽錯了吧。”顧江不以爲然地道。
“忍者的耳朵是不可能出錯的。”女人的眼中已經沒有一絲**,剩下的只是如冰雪一般的森冷。
顧江討了個沒趣,而在眼前這種情況下又不敢再打女人的主意。只好悻悻地哼了一聲,退了回去。
此時已經遠在兩裡之外的韓海則在心中暗凜。他沒想到那個日本女人竟有如此實力,若非他見機得快,鐵定會被她逮個正着。
韓海不禁對那個女人的來歷產生了好奇,尤其她的日本背景,讓韓海有了諸多的聯想。不過眼下既然已經有所驚動,他已經不打算在此逗留了。剛纔他的一縷靈覺一直鎖定了那位主教離去的方向,現在他正放開手腳,飛躍於高空之中,遠遠地躡在那位主教乘坐的轎車之後。
主教中途換了一次車,並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規行矩步的修女。韓海跟着她來到一所中等規模的修道院,看着她虔誠地走進教堂,不禁爲她的超卓演技而驚歎。
韓海原本不想打草驚蛇,然而爲了更深入地瞭解這個藏在暗中的神秘勢力,他決定做一次投石問路之舉。他悄悄運用變形術,再次改變自己的樣貎,然後堂而皇之地走進了教堂。
教堂裡燈火明亮,壁畫上的耶酥、聖母、天使之像倍顯這裡的莊嚴聖潔。在巨大的十字架前,巳經化身修女的主教正在瞑目禱告,除她之外。教堂裡再無旁人。她顯然聽到韓海走進教堂的腳步聲,卻沒有回過頭來,而是淡淡地道:“夜巳深了,孩子,你還是回去吧。”
韓海聽得真切,但顯然不打算轉身離開,他含笑用英文道:“我很想知道,堂堂格洛麗亞主教怎麼能將修女這個小角色扮演得如此天衣無縫。”
主教(以下直接稱之爲“格洛麗亞”)顯然很震驚,但是她沒有立即轉過身來,而是疑感弛問道:“你不是英國人?”
韓海暗驚。其後讚道:“主教好敏銳的感覺,只從我的口音和語法上就能辨別我的來歷。”
“可我還是看不出你的確切身份。”格洛麗亞[玄武手打]終於轉過身來了。
韓海先前就知道她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然而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競有不俗的姿色。她的舉止很高貴,若非貴族出身,一定經過後天訓練。黑白相間的修女服襯托着白哲的肌膚,使她神似一朵暗夜裡綻故的白玫瑰。在普通男人眼裡,她一定算得上那種讓人一見驚豔的英國女人。
可惜,韓海此時無心欣賞。
“告訴我你的來歷吧。孩子,在天父的面前,我們不應該有任何秘密。”格洛麗亞一邊向韓海走來一邊暗合某種特殊的音節對韓海展開精神誘導。可惜這樣的攻擊對心性修爲強大的韓海是沒用的。
“你能使用精神力?”韓海饒有興趣地望着逐漸逼近的格洛麗亞道。
格洛麗亞微微一笑,似乎渾不把剛纔的攻擊無效放在心上:“你來自梵蒂岡還是異事局?”
“說來你或許不信。”韓海聳了聳肩,笑道,“我不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很快你就會知道。”話音還在空氣中傳播,韓海忽然看到格洛麗亞眉宇間閃過一抹紅光,然後她的眼睛就像磁石一般吸住了他的眼神,以韓滌的心性修爲竟也不免陷入了剎那的迷糊。而就在迷糊的一瞬間,格洛麗亞巳經掣出一柄精巧的刺劍。向他當胸刺來。
韓海在暗驚之餘,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常人都以爲西方不如東方神秘。然而這裡有些能力還是在他的認知之外,如果他一直心存輕視,終有一天會栽大跟頭的。
劍尖沒有夠着心口,就被韓海讓開了,格洛麗亞不禁很是驚訝,她沒想到韓海竟能在她的“迷惑之眼”下清醒得這麼快。不過她也非易與之輩,就在韓海讓開刺劍的那一瞬間,她揚起了左手,雪白的中指上那漆黑的指環紅光一閃,一道類似閃電的白光衝向韓海,擊個正着。
格洛麗亞以爲自己贏定了,然而忽然發覺手中的劍竟然抽不回來,而再看韓海,他笑吟吟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見絲毫受傷的樣子,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損分毫。
“剛纔那道白光是什麼能量?別告訴我那是魔法,我可不信。”
格洛麗亞着實震驚了,她沒有看清韓海是怎樣抵禦“神聖懲罰”的,不過她現在巳經知道自己決不是韓海的對手。因爲教廷的秘術對他似乎根本不起作用,而她雖然受過劍術訓練,但是隻看韓海用兩個手指夾住刺劍的架勢,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遠沒有使出全力。
格洛麗亞最終還是抽回了刺劍,不過並非她角力得勝,而是韓海主動放手的。她全力攻出了得意的三劍連擊之後,連忙和身後退,眼下的形勢對她不利,撤退巳經成了唯一的選擇。可惜沒等她退出教堂,韓海巳經將去路阻住了。
“答我三個問題,我可以放過你。”韓海雙手揹負,淡淡地道。
格洛麗亞深知自己不是對手,沉思了片刻,道:“你問吧。”
“你所屬的秘密教廷是什麼組織?”
格洛麗亞微微一笑,似乎這個問題並不涉及**:“社密教廷全稱應該是‘歐洲秘密教廷’,傳自中世紀,原本是爲了對抗梵蒂岡教廷對歐洲宗教勢力的操控而設,如果說梵蒂內教廷代表上帝,秘密教廷就代表撒旦。”
“勃克里家族又是什麼樣的勢力?”
格洛麗亞似乎早知韓海有此一問,不緊不慢地答道:“勃克里其實是一個代號,與其稱爲家族不如稱爲集團,它傳自中世紀以前,原本是爲了對抗當時皇權的秘密勢力的集合體,後來皇權衰敗,沒落皇室也加入了其中,現在誰也不知道勃克里究竟算是何種形式的勢力。”
“血影死士是怎麼回事?”
“我只知道這是秘密教廷的機密,至於詳細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韓海忍不住追問:“既然你身爲秘密教廷的主教,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機密?”
“對不起,這個問題我無可奉告,因爲你已經問了三個問題了。”
“雖然你的回答無法令我滿意,但我還是決定放過你。”韓海邊說邊退出了教堂,當格洛麗亞追出來查看時,巳經無法查知他去往何方了。
格洛麗亞不禁握緊手中的刺劍,以前她行事從未遭遇這樣的慘敗,今晚被人欺上門來,卻還敗得這樣狼狽。這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對無法忘懷的恥辱,她在心裡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要將自己剛纔的遭遇重新演繹,不過到那時,輸贏雙方的位置將會完全顛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