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還望離我十丈之外。”
天立說完,閉上眼睛。一道火紅色光芒首先從天靈蓋冒出,緊接着一道水藍色光芒,再土褐色光芒,然後金黃色,最後木綠色光。五道光芒,圍成一個五色光環,圍着天立的太陽穴一週,不停地環繞。
“哥,葉夜竟然是五屬性俱全,老祖再世!”子祤低聲地朝身邊的子曾開口。
“小姑奶奶,你的眼光真的不錯。這個葉夜,恐怕就是嫡少爺,也比不了!除非聖子出世,否則我們這一代人,無可抗衡!”張伽立低聲開口。
“在外人之前,不準叫我姑奶奶!”張菲月嘴上雖說,可是目光從未在天立身上移開。
天立想得沒錯,女人的第六感真的非常玄妙,同時不講理。此時的玉漱,腦海裡浮現那一幕。爲天立療傷的那一幕,雖然自己一點都記不得過程了,可是隱隱之間,彷彿葉夜身上的光芒,跟天立那晚有某種聯繫。
玉漱的變化,天立完全不知。
冷,已經深入靈魂,天立以完全敞開的態勢,迎接凍魂的侵襲。不,應該是感悟。
天立的魂識出現茫然,不再那麼直觀明確,混混沌沌,若有若無。
一道白光從鐵環中冒出,悄無聲息地落入魂識之中。
天立如同嬰兒般,盤坐魂識之中,那到白光就落在身上。不久後,白光消失。不,應該說白光被嬰兒吸收。隨後,嬰兒變成一個晶瑩剔透地瓷娃娃,如同水晶雕刻而成。
金木水火土,五個屬性空間,也出現了異樣的變化。魂力,如同泉涌一般,朝晶瑩剔透的瓷娃娃身上涌來。不可思議都是,那些海量的五行魂力,一旦接觸到瓷娃娃,瞬間消失不見了。
五行魂力繼續在洶涌,瓷娃娃卻慢慢地縮小,縮小。彷彿,被五行魂力所融化了一般。
“呯!”
無聲卻有聲,有聲卻聽不到。瓷娃娃不見了,同時魂識之中五行魂力,也糾集在一起,化爲無色魂力,環繞在五個魂力空間之外流淌。
“餘撿小友,你可在修煉什麼法門啊!”子棟一直看在眼裡,驚訝在心裡。作爲一個魂海大能,早就看出不平凡之處。爲了不打擾餘撿,一直忍住,直到餘撿成功爲止。
“五魂術之凍魂!”剛纔的瓷娃娃又出現了。
“跟我猜的一樣,只是沒有想到,你將會這麼順利就成功了!”子棟雖然猜到了,可是依舊讓天立的迴應震驚到了。
“僥倖而已。”
“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又到什麼機遇了,突然間魂識壯大三倍!”
“前輩,聽說過往生水嗎?”
“往生水,你說的是往生水體質吧!華陰家族的小丫頭,就是這種體質。我記得,你跟華陰家族有仇,你怎麼可能得到呢。往生水體質,不是那麼好得的,除非她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己的初次,否則會受到反噬,雙雙重創!”子棟看來對華陰玉漱也研究過,不然不會知道這麼多。
“傻人有傻福,其實我也不知道華陰玉漱乃是往生水體質,誤打誤撞而已。”天立實說。
“呵呵!”子棟的笑聲明顯不信。
“不信也罷!另外,跟你說一聲,子晨和子祤跟我一起活動,我準備在聖山之前都在一起,登上聖山之後,我就單獨一個人活動了!”
“沒事,他們兩個不會有大危險的!”
“那就好!”
“餘撿,你登聖山,取生命之水,有沒有準備,盛放生命之水的器具啊?”子棟不經意開口問到。
“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可以找我後輩要!”
“哦!”
天立睜開眼睛,細細地觀察四周,發現大家都在爲自己守護着,的確有點一絲感動。只是這感到,持續的時間也就是一剎那,隨後恢復正常。
五魂術之凍魂正式入門,離大成還有多少路,誰也不知道,修煉的法門自己也不清,一切都是小白在打理。
以先天至寶弱水爲跳板,同時合其他四項先天至寶之力,才融化了那道白光,也就是原始的凍魂之力!期間持續時間不長,可以說用短暫來形容,但是其中的滋味只有天立自己清楚。
撕裂靈魂的痛楚,不亞於天立融合血蛸的痛楚,可惜自己不能昏迷一定要保持清醒。
神秘的無名經文,再次立功。就在天立魂識即將奔潰之際,梵音自主出現,就像在與玉漱交合時,承受往生水的反哺之力一樣。
“怎麼樣?”張菲月第一個出聲問到。
“成了!”
“明天如果有煉魂,你還繼續嗎?”玉漱開口了,她的心情非常複雜。
“可遇不可求的東西,絕對不能錯過!”
玉漱不語,因爲她看到葉夜在修煉時的場景,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可惜就想不起來了。還有,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不清楚。家族的前輩,也無法解釋,爲什麼玉漱自己會得到這麼大的變化,不符合邏輯,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答案。畢竟,往生水體質在古籍上就有記載,對女體的作用可以說很少很少。可是,現實之中,自己的變化太大了,大到沒人相信。如果,有解釋的話,那麼問題一定出在天立身上。
“你真的成功了,試試看什麼模樣?”張菲月一臉好奇,來到身邊小聲地說到。
“菲月別鬧了!”張伽立一臉無奈。
“誰要你管啊!小屁孩。”
“小屁孩,你們兩個什麼關係啊?”子祤似乎聽到了什麼大新聞,準備開始八卦了。
子晨一臉無故。
任圖乞丐,也停下喝酒了。
華陰玉漱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你們想知道啊!”張菲月回過頭朝子祤問到。
“是啊!”
“不告訴你!美得你。”
“各位辛苦了,天色已經泛白,凍魂已經退去。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想我們趕緊上路吧!”天立起身看着泛白的東方說到。
“走——!”
第一個夜晚,就讓衆人感覺到上古遺蹟的危險和殘酷。進入遺蹟的,都是各個家族的無上天驕,從小豐衣足食,幾乎沒有受過挫折和苦難。現在,已經讓他們從家裡編織的幻夢中甦醒過來,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更加殘酷。
泛白的東方,終於迎來了一縷霞光。
朝霞絢麗多彩,與那剛升起的紅日遙相呼應,彷彿是人世間最美的景緻。美景雖美,可惜衆人無心眷顧。
“停,前面似乎有情況。不遠,三裡左右,數量三個,百丈外分散。是敵非友,大家小心!”
天立一個手勢,讓衆人減速,然後朝衆人述說。
“繞嗎?”任圖乞丐問到。
“不。有點技癢,想練練手,諸位想看看凍魂的能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天立開口的時候,故意朝張菲月方向。
“好啊!”張菲月的態度,實在讓天立無語。
衆人靠近,看到了新的怪物,全身一片金黃,彷彿穿戴着黃金盔甲。在朝霞的照耀下,更加刺目。
模樣跟銀甲一樣,只是體型上有了變化。不在是五尺侏儒了,而是八尺壯士了。還有兩邊的肩胛處,前肢的關節處,長着一個尺許長的倒刺。還有,尾巴末端長着一個神秘的倒勾。
金甲怪物身邊全是黃沙碎石,一步一個腳印,朝南走去,並沒有跟另外的兩個匯合。
天立要走的方向是正東,也就是太陽升起的方向。
天立蹲在地上,撿起一塊巴掌大小的黝黑岩石。
“你想做什麼?”任圖乞丐似乎猜到了天立的想法,可是依舊開口詢問。
“呼!”
天立出手了,那塊黝黑的岩石,呼嘯而去。
“呯!”
就在岩石即將砸在金甲怪物背後時,那金甲怪物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扭轉上半身,然後前肢一劃,那塊岩石被斬碎。
“誰有興趣嗎?”天立改變了注意,又不想出手了。
“你不是說,讓我們見識見識,凍魂的能力嗎?”張菲月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開口。
“我改變注意了!”
“我來試試看!”任圖乞丐出手了,不在猶豫。
手中的葫蘆,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中。
“烈火吞陽!”
任圖乞丐出手了,一出手就是殺招。手中的葫蘆紅光大作,同時噴射出一道火紅色體液。似火非火,卻是滾燙,足可消金融石。
“咻!”
只見金甲怪物一個偏動,瞬間從原地消失,眨眼間就出現在任圖乞丐身邊,伴隨而來的前後兩道刀影。
“噗!”
刀影晃動,完全不理,任圖乞丐無視刀影,只是嘴裡噴出一口,滴落在金甲上。
任圖乞丐噴了一口後,檫着刀影,腰部一扭,躲過了攻擊。或許控制不到位,任圖乞丐的避讓不完全,衣服被割出了一道口子。
金甲怪物無視身上的體液,再次出手凌厲絕殺。此時,任圖乞丐早有預謀,未等它揮出刀影時,就後退三步。隨後,拔出一把兩指寬的單刃斜口刀。
“呲!”
與刀影接觸,蹦出火花。
“轟!”
金甲怪物瞬間被點燃,形成一個火人。
“搞定!”
任圖乞丐得意地朝衆人笑到。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