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聽說過,如果再恢復性訓練過程中,一旦勞累過度很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也就是說這種傷害很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恢復,所以我也不敢冒這個險。不過後來兩天的恢復性訓練,也在隨着我的體力快速恢復,逐漸增加到了正常人的訓練量。
其實我刻苦的訓練,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爲了能夠更快的見到薛妙妙。
現在是我醒來後的第四天,這些天以來我幾乎是數秒度日,終於我熬到了這一天。吃早飯的時候我第一個來到餐廳,爲了就是第一時間等到廖可可。果然提前五分鐘來到餐廳門口的我,等到了大美女廖可可。
而她看到我的瞬間也很意外,不過這段時間下來,大家也都熟絡了,於是她調侃道,“十幾天沒有進食,看來你已經餓瘋了,居然提前在這裡等着!估計你這次自己就能吃下一頭烤乳豬吧!”
我憨憨一笑說道,“我不是爲了早餐而來,我是爲了薛妙妙,她在哪?”
聽到我的話,廖可可本來滿是笑意的臉,突然凝重起來。這一變化讓我始料未及,而她卻說道,“妙妙她現在的狀態很難說,而且我也正要問你,你之後到底怎麼把淼魃給解決了。樑伯當時雖然看到了,可是他的描述太過驚人,所以我們很難相信。你能告訴我們真相嗎?”
我不解的問道,“樑伯怎麼說的?”
於是廖可可把樑伯的描述的情況講了一遍,這期間我自己居然真的吃下了一隻烤乳豬。不過樑伯講述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他說我好像被什麼厲害的東西附身,顯然他沒有看到胤龍辟邪的出現。如果看到了恐怕胤龍辟邪就不會躺在我牀頭上了,而是被他們收走研究去了。
所以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刻意忽略掉胤龍辟邪之後,發現我要說的居然跟樑伯的描述差不多。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還有知覺,只是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我也看到了事情全部過過程。這些與樑伯的描述基本一致,因此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太有用的消息。”
廖可可有些吃驚的看着,不可置信的說道,“一個魁王上了你的身,難道這就是淼魃的本體被消滅的原因?”
我點頭說道,“似乎是這樣的!”
廖可可端着一杯牛奶,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此刻我才仔細打量起她來,這才發現廖可可似乎瘦了不少,樣子上很是憔悴。而廖可可此刻看着我,說道,“魁王?!那麼在你被上身的過程中,他有沒有主動的與你溝通?”
我仔細回想着,其實在我昏迷的時候,似乎那個魁王與我溝通過,不過我也不確定那個古代將軍,到底是不是魁王。而被上身之前,他也沒有跟我溝通過,如果非要說有,那也只是一聲冷哼。所以我對廖可可搖頭,說道,“還真沒有!”
“算了,其實我是想向那個魁王求助的,看來現在是行不通了!”廖可可這麼說着,很是失落的把手裡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聽出她話裡有話,於是問道,“是不是跟妙妙有關?”
廖可可回頭看着我,說道,“的確是跟妙妙有關,而且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告訴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於是她就告訴我,在我昏迷之後都發生了什麼。
其實在淼魃的本體被擊殺之後,樑伯就已經能夠行動了。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樑伯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坐兩個小時後,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其實當時的我們很危險,因爲就連實力最強的樑伯,在那一刻也處於最虛弱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突然闖入一個稍懂魁術的人,很輕鬆就能解決掉樑伯。
也就在樑伯站起身的時候,入口的階梯處傳來說話的聲音,仔細辨認之下是薛胖子和駱瘸子。
而當他們二人來到這裡後,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於是他們幫着樑伯把所有人帶回到了,上一層的那個軍械庫。之後隨着時間的推移,姥爺、老熊、廖可可就都醒了。不過唯獨沒見老爺子,同時我和妙妙居然都昏迷不醒了。
沒辦法我被送到了原來的房間,然後每天開始掛起了營養液。不過相應的檢查還是做了的,而我的各項指標居然都很好,只是有些失血過多。而從地下逃出來的大家,也早就精疲力盡了。
因此所有人經過了三天的修養和治療,大家才恢復一些。而這些天以來,廖可可一直在照顧薛妙妙。而姥爺和老熊則是輪流照顧我,尤其是後來姥爺突然離開了。之後就只有老熊照顧我了,一直到我醒來。
而且姥爺居然帶走了周輝,這些是我不曾想到的。而且姥爺的離開居然是不辭而別,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誤會嗎?還是廖可可隱瞞了什麼消息?
因此我當即掏出手機給姥爺去了個電話,不過還好姥爺很快就接了。聽到姥爺聲音的那一刻,我開口就問到,“周輝呢?”
電話那頭一陣的沉沒,好久姥爺才說道,“周輝走了!”
“走了?”我吃驚的喊道,“他沒對你不利吧?”
“我們出了廖家,他就去警察局自首了。我是親眼看着他帶上手銬的,然後我纔回的家。”姥爺說着突然想起什麼,不由叫到,“你小子醒了?什麼時候醒的,啥時候回家?”
“剛醒過來幾天,還沒來得及回學校呢?”我這麼說着,“放暑假鐵定回去!”
姥爺聽到我的回答這才放心,說道,“我留給你的信看了嗎?”
“嗯!等回家再說吧!”我這樣說着,畢竟薛妙妙還昏迷着,我就這麼走了有些太無情了不是。
姥爺沒再說什麼,只是噓寒問暖了幾句之後,我們就掛斷了電話。我對廖可可說道,“我姥爺說,那個周輝離開廖家之後就自首了。”
“你好像沒搞明白問題的關鍵!你想過沒有,你姥爺爲什麼要帶周輝走?”廖可可嚴肅的問道。
對啊!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這才發現問題的關鍵,可是還沒等我想到問題的關鍵,老熊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只見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杯牛奶,一飲而盡之後說道,“周輝死了,昨天死在了看守所,沒有發現死因。”
我和廖可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錯愕。而廖可可更是有些怒意的問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周輝去自首了?”
老熊悶頭吃東西,不過還是點頭表示知道。
廖可可很明顯有些怒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老熊塞進嘴裡一個包子,含含糊糊的說道,“他姥爺不讓我說,只是讓我看好周輝,還說肯定會有人來殺他。如果他能進了監獄,或許還有條活路,可在外面肯定會被那個組織的人追殺!”
廖可可怒不可遏的喊道,“事實證明,他還是被殺了對嗎?”
老熊臉色陰沉,聲音很是低沉的說道,“不是人乾的!”
我倒沒什麼,畢竟之前見過敲門鬼,所以並沒有大驚小怪。可是廖可可就不同了,她好像觸電了一般問道,“什麼鬼幹得?”
老熊癱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嘴裡含含糊糊的說道,“孃的,七天了!我都沒好好的睡過覺,就是爲了盯着周輝這個傢伙。知道嗎?這個LM組織在國際上發佈了你的通緝令,價格是五十萬美金!”老熊指了指我說道,“這是周輝告訴我的,他其實並不是什麼職業殺手。他只是個退伍的偵察兵,因爲與鄰居發生了點口角,於是殺了對方全家。至於爲什麼這麼極端他沒有說,估計其中另有隱情。於是他在逃亡的時候,加入了一個秘密的組織,這是一個國內的殺手組織叫做地獄農莊。而需要錢的殺手一般都會在地獄農莊裡選擇任務,然後自己想辦法完成。”
說着老熊又指向我,“而你就是他的第一個目標,沒想到這小子挺走運。在火車上居然遇到了你姥爺,交談間他知道你姥爺要去北京找你。而他的目的也是找你,於是他和你姥爺的目的相同,因此兩人就此結伴而行。後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最後就是這麼個結果。而且殺他的是個白日鬼,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有兩個小時了。”
老熊此刻站起身,狠狠地伸了個懶腰,然後對我說道,“你這傢伙,現在對於你的危險已經解除了。魁門中的消息,那個LM組織的人似乎放棄了你。”說着老熊就向着門口走去,同時對我們告別一聲就上樓去了。
而我聞言的第一個想法是,好日子到頭了,最終還是要回到我的唐家嶺。不過讓我安心的是,我又可以混日子了,不知道老黃這傢伙,這個月裡有沒有想我。不過我很快想到了薛妙妙,於是我這纔想起我的目的來,“我現在能去看妙妙嗎?”我看着廖可可問道。
廖可可皺眉思索着,聽到我問她,於是回答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見她,真的!”
她的語氣很是誠懇,可是給出的回答卻讓我很意外。“爲什麼?”所以我很是不解的質問。
“如果你堅持,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要保證,不論你看到了什麼,都要保持了冷靜!”廖可可說話的時候,似乎一直在斟酌着措辭。
而我也聽出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不過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很肯定的說道,“我能做到,只要讓我見到妙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