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木然的點着頭:“是的!你說的都沒錯!我只恨我自己爲什麼當初沒有儘快的向他下手,到了最後,卻是被你們警方逮捕了他。不過,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你們既然給他逃了出來,當天晚上,他又是到了0度酒吧中喝酒,我能猜測得到,他的心情是相當鬱悶的,我當時已經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再不動手,我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所以那天,我依舊是嚮往常那樣的跟着他打了招呼,他就拉着我一起陪着他喝悶酒。在這過程中,他起身起了一趟洗手間,我意識到機會來了,我就掏出準備好的工業酒精與他杯中的酒做了調換,當我做完這一切時,他就出來了,我當時的心是跳個不停,怕是被他發現,還好,他依舊是端起酒杯,並沒有任何的察覺,一口的喝光了酒杯裡的酒,隨後,他已經是暈暈沉沉的。”
“之後,你就實施了你的計劃?”
“是的!或許是酒精的揮發作用,他當時是處在於半醒半醉的狀態,我就攙扶着他走出了酒吧,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要把帶到哪裡,只是在道路上一直的走着,我的手心裡全都是汗水,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他的身體是越來越沉重,我遠遠的看見前方一處荒廢的垃圾場,我注意已定,把他攙扶到那裡後,我就用着一塊布依把他的嘴吧捂住,他當時沒有過多的掙扎,肯定是那些工業酒精在他的體內發揮了作用,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往死裡捂,直到他是沒有了呼吸心跳,我才急忙的逃離了此地。”
“你那天是不是穿着校服?”
“是的,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們從老江頭的手上發現了這樣動西。”
只見林富愛的手中,捻着一塊小方形的衣屑,正是在校學生的制服。
但此時的徐浩,遂是沒有表現出過多驚訝的神色。或許,他是已經料到,遲早都會有那麼的一天。自古以來,殺人是要嘗命,是天經地義的無可非議。但他並不後悔,殺害他姐姐的兇手最終是命喪他手下,一命抵押一命,終究是無法擺脫法律的制裁。
彼此之間都是沉默了一會兒,徐浩悠悠的吐出一句話:“我是不是會被判死刑?”
徐浩的所問,林富愛是意識到,該是用什麼的措詞來回答他較爲妥當。見着林富愛的沉默,徐浩是明白,他的緘默,已經是給了他最好的回答。
“你放心吧!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看看刑事的案情如何做判定,你先在上面劃個押吧!”林富愛把一份整理好的口供呈現在徐浩的根前,徐浩悽然一笑,隨即拿過了書面口供,一母指按壓而下……
走出了審問室時,林富愛並沒有一絲喜悅的情緒,反而是沉重的凝着神色。爲期三個月的無頭女屍案,是雲開霧散的塵埃落定。
可是,林富愛卻是覺得,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好像,在幕後,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暗暗的操縱着這一切。
那人,究竟是誰?
李小麗, 張Sir,唐山,夏麗幾所有的警屬人員,在會議室裡,是一副談笑風生的在喜慶中。
一件棘手的兇殺案,終於是告破了,頓時在警察界中轟動一時。尤其是林富愛,在警局上上下下,他的威望,是如橫掃秋風落葉的四處蔓延傳播,每一個人,對他都是敬佩的神色,大爲讚賞。
只因,他不過是一個以協助的身份,介入了此案子。
林富愛對於他們的熱情溫度,只是淡淡淡處之的微笑。他的謙虛孺雅,更是大大的提高了在警界中的人氣。
慶祝會是定在了蝶戀花的酒店中,在警察局的上下,每一個人,都是洋溢着春風的笑容。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劃過,在都市中渲染的倪紅燈,一衆人,在歡聲笑語的舉杯同樂。
林富愛端着一杯酒,一個人,靜靜避開了他們,在樓堂館所外,孤自品嚐。
“怎麼了?獨自一人偷偷的孤芳自賞?”李小麗悄然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身後,炯炯的眼睛是撲閃着。
林富愛側過身體,微微笑:“孤芳自賞?嘿嘿!我可不是一個自戀的人。裡面包箱的空氣太悶,我只是出來透透氣罷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自從破除了這宗無頭屍案之後,剛纔張Sir對你是讚賞有加,並沒有見你表露出一絲毫的喜悅。”
林富愛有些驚訝,難道她隨時隨地的都在觀查我嗎?
林富愛即刻是反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你一直都是觀察着我嗎?”
李小麗隨即是愣住,想必是被林富愛的話給噎住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嘛?暗香浮動的曖昧嗎?又是沉默,靜靜的沒有言語。
“原來你們都在這呀!張Sir他們都在找你們呢!”唐山是及時出來的解了他們的圍,看着他們笑笑說。
林富愛聳聳肩膀:“想不到是我一個人的問題,現在卻是變成了大家的問題,我們都進去吧!別讓我掃了大夥們的盡興。”
李小麗和唐山是默許,立即是加入到了他們的暢飲暢談中。
當午夜的零辰,敲響了掛鐘,大家纔是意猶未盡的禮行散之。
李小麗遂是一臉的抱怨:“真的是不搞不懂他們男人,不能喝就別在逞強嘛!張Sir也真是的,他怎麼能把這兩個男人交給我們來處理呢?丫的,真的是沉死了。”
夏麗雖然是吃力的攙扶着林富愛,但是她此時像是撿到了一個活寶,淺笑盈聲道:“麗姐,你看我們怎麼把他們兩個安置呢?他們兩個都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李小麗沒好氣道:“唉!說真的,我現在真想把他丟在這馬路上算了。”
唐山是向着她噴着酒氣:“你說啥?要把誰……誰丟在馬路上?”
林富愛立即是接上了他的話:“你這傻瓜,她們說呀,是要把我們兩個都丟……丟在這大街上呢!”
“哈!原來你們兩個都沒醉呀!你們是在矇騙我和夏麗嗎?”
李小麗趕緊是向夏麗使了一個眼色,夏麗是會意。雙雙是鬆開了她們攙扶着的林富愛和唐山,只見他們的身體是搖搖欲墜的東倒西歪扶持着街道上的橫欄杆上。
原來,醉酒,真是一件苦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