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放棄了沐蘭和秦政,一致選中了下一個教訓對象王明江。他們一起向王明江撲了過來。僱傭他們來的王處長大聲喝罵也未能阻止他們的衝動。
三個人在行進的過程中陰險的亮出了匕首,三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王明江的面門,胸口和腿部。
王明江突然飛起一腳踢向了左邊的那個人,匕首‘譁’的被踢落了下來,緊接着一個快速的勾拳打到了中間那個傢伙的下巴,右手抓住他的喉嚨,正好認識王明江的那個混混的匕首也到了,直刺他的胸口,王明江冷笑一聲,抓住的那個傢伙成了擋箭牌,撲的一聲正好刺中那個傢伙的後腰,那個傢伙‘哎喲’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混混一看失了手,急忙抽刀後退,可是那裡容他後退的時間,王明江的腳很快的就跟了過來,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就是一腳。混混靈巧的低頭躲了過去,那裡知道王明江的腳法是帶勾腳,就是前面沒踢到目標,緊跟着收腳的時候是彎腳收回。這種攻擊法不是一般的攻擊,混混腦袋剛擡起來就被彎曲的腳來了一下,‘啪’的一腳力道雖然不大,卻踢在臉上。生疼生疼的,一張臉腫了兩張臉大。
“好!”衆人在那裡蹲着看的真切,一致叫好。真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厲害,真是救命的老天爺啊!嚇得我們都要尿褲子了。
金絲眼鏡站在那裡手裡拿着個炸彈盒子,傻了一樣的看着王明江的舉動,他沒想到會出現一個這樣強悍的傢伙來壞他的好事。
王明江掃了眼他的位置,疾步飛快的走來飛起就是一腳。‘啪’的正好踢在他手裡的彈藥盒上,心道,先把這個炸藥盒子踢飛了在找你算賬。一腳過去輕飄飄的,原來那裡是什麼炸藥,就是幾本書摞在一起,用東西包上再纏上電線和*罷了。看着天上書本亂飛,王明江放心不少,趁機又是一腳飛出,踢在金絲眼鏡的胸前,力道大的嚇人,只見金絲眼鏡猛的向後飛去,接着撞到了一桌菜餚上,‘譁’桌子散了架,各種菜餚蓋了他一頭一臉,他還在繼續前進,直到腦袋撞到很遠的舞臺臺階上,才腦袋一歪的暈死過去。
王明江看着他不屑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這樣的人也請混混來幫忙,就不怕混混們把你順手也吃定了。混混們是什麼,就是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黑,吃了原告吃被告。
那個混混手裡沒了匕首,另一個已經倒下了,還有一個狂吼着奔向王明江,手裡不停的揮舞着匕首,王明江無奈的搖了搖頭,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個說法放到人身上一樣適用,就是能打的人不叫,只有那些心裡沒底氣的人才會乍乍呼呼的想用外表的兇猛嚇退對手,這可能嗎?
王明江站在那裡不動,等他快近身了,突然,飛起一腳,快速而有力,讓人防不勝防的速度來攻擊。那個傢伙被一腳踢飛了出去,呼!迅速向後移動,直到最後失去了慣性和動力跌倒在人羣中,隨之就被人羣一陣猛烈的踐踏,頓時沒了人形,像一條癩皮狗一樣趴在地上要死去一樣。
混混慌了神,媽的,每次遇見王明江就不順,邪門兒了,回去找個風水師看看去。在不撤退連我也要完蛋。
他冷笑一聲叫道:“王明江,改天在會你,我有事先走啦!”回頭一看門剛纔被自己人死死的堵住了,心裡暗罵,真是愚蠢,連條後路也不留,一看就是奔着同歸於盡的想法來了。
他急忙賣力的開始搬桌子,王明江笑着望着他,“黑頭,你說你能走的了嗎?”
他邊搬邊說:“我知道你沒玩夠,你把我整死多不好玩,所以我先走了以後陪你玩!”
“恐怕你走不出去了!”王明江話音剛落,他已經把門弄開了,譁一開門,他自己倒是下了一跳,只見門外站着十幾個警察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啪!冰冷的手銬拷在了他的手腕上,一個警察嚴厲的說:“把這個鬧事的傢伙給我帶走,回去好好審問。”
在衆多警察中間,王明江看見了黃柳,一定是她把同事們招呼過來的,剛纔門一直頂着,警察進不來,只能是等待機會。
一見到警察的到來,大家終於有膽量站了起來歡呼了。哇!警察來了,我們得救了。
但是這些警察是南郊政府的警察,都不認識王明江,其中一個警察同志一進來就直奔王明江,緊緊地握住王明江的手說:“同志啊,謝謝你的勇戰歹徒的精神,我們在監視器裡面看的一清二楚,沒有你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後面不知道那裡得到消息的媒體記者來了一大幫人,一進來就開始嘩嘩的猛拍照片,拍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麼好的新聞竟然讓我們趕上了,回去不知道總編是不是要高興的死過去。
王明江只好繼續扮演人民羣衆,他說:“這幾個歹徒太不向話了,所以我就教訓了他們一頓,也算是爲人民除害吧!”
“您這種精神太值得我們學習了,我們一定回去報告上級,向您授予人民勇士的稱號,您成功的從歹徒手裡解救了100多位人質啊!”警察激動的握着他的手說,也算幫了我們警察的大忙了。我們還沒商量好解救的策略你就在裡面搞定了歹徒,太神勇了。
記者們一看發現了救人的勇士,都趕過來提問題:“請問您當時是怎麼想的?”
王明江摸了摸下巴說:“我是怎麼想的呢?你說我是怎麼想的呢?其實我什麼也沒想。”
一個記者又問:“也就說當時您的大腦一片空白,最要緊的就是怎麼制服歹徒?”
“也許是吧,我看見那幾個歹徒好怪,像幾條狗一樣汪汪亂叫,就把他們教訓了一頓!”
“哇!那這麼說您很厲害了。”記者們覺得這個人說話好怪啊!都有了興趣提問。
秦政已經被趕來的120醫務人員擡上了擔架,這個時候他幾乎不能說話了,王明江過去拍了拍他的肚子說:“看看,我說過什麼,回去鍛鍊身體去吧,被人踢一腳就成這個樣子,我真服你了!”
秦政什麼話也沒說,望着王明江雙手抱拳點了點頭,周圍頓時又擁上了一幫人問寒問暖的,秦政無奈地笑笑。
秦政聲音有些嘶啞地說:“兄弟,今天多虧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今天只怕要見閻王了。改天我去拜訪你,我要向你當面致謝。”
王明江擺擺手:“你客氣了。”他想了想,其實他想救的是沐蘭,那幾個混混要對沐蘭動手他才忍不住的,和秦政無關,不過要是他們不對沐蘭動手,要對秦政下手的話,他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這時候,衆人紛紛離場,巴不得離開這個驚魂丟失的地方,警察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黃柳跑過來:“王隊,你沒事吧,我剛纔看到你在扮演人民羣衆,那幾個警察對你是敬佩不已呢。”
王明江有些哭笑不得:“你是從哪兒找的警察?”
黃柳說:“我報警了,這裡是南郊的管轄地區,來的當然是南郊的警察了。”
王明江說:“怪不得他們當我是羣衆了,還要給我發錦旗寫感謝信呢。”
黃柳大笑:“等他們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會怎麼想。”
沐蘭很失落地說:“王明江,你也沒有給秦區長留個電話什麼的,你叫秦區長以後如果感謝你啊。”
王明江摸了摸頭說:“不感謝也行。”
沐蘭嘆了一口氣,三個人走出了宴會廳。
宴會散後,各自回家,王明江很快就把這件事忘記在腦後了。
做生意找關係,搞公關,這些事情雖然要搞,但要也走的正,行的端,企業要發展成一個市場化的公司,他又是一個不能出面的董事長,將來都要靠管理制度來實現,這些纔是他要想的方法。至於眼下的難題,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項目肯定會有的,只要努力,機會是不會放棄一個有心人的。
第二天到了警察局,劉猛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最近怎麼不見你的蹤跡?”
王明江和領導解釋說:“最近在忙着考研呢,我報了一個在職研究生班,在警察學院學習呢。”
劉猛哦了一聲又問:“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
王明江說:“昨天晚上哪兒也沒去,當然是學習了。”
劉猛又哦了一聲說:“那真是見鬼了,我在報紙上見到你了,說你昨晚上見義勇爲去了,還是以人民羣衆的身份,報紙上的記者都採訪你了呢。”
王明江啊了一聲,這纔想到昨天的採訪不是玩的,都是真的,今天就發表了。
劉猛冷笑了一聲:“你小子玩的還挺嗨的啊,還要以人民羣衆的身份玩,忽悠了一大片人,連南郊分局的李局都給忽悠了,他還和你親熱的握手呢。”
王明江只好尷尬地說:“劉局,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把情況複雜,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就當人民羣衆了。”
劉猛沒在說什麼,“你來我的辦公室一趟,我們好好談談。”
王明江委屈地說:“不是吧,劉局,就這事還要給一個處分嗎?我可以接受罰款什麼的。但處分就不要了。”
劉猛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什麼處分不處分的,這事我們以後說,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
王明江問:“你的意思是還有比這個事情重要的事?”
劉猛笑呵呵地說:“當然啦,這算什麼。”
王明江說了聲我馬上過來,放下電話,心裡琢磨着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難道是我的職位有什麼調整?這麼快就當上副局長是不是有些太惹眼了,當然,上面非要這麼安排也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這裡,他提起了精神,高高興興的向劉猛的辦公室走去。
一進去,卻看到劉猛板着一張黑臉坐在哪裡等他,看到領導的表情,王明江覺得好像和升遷的事情不大,難道還有別的什麼?不會是降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