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被問得一陣的不好意思,不過,卻沒有慌亂,畢竟自己沒有做壞事,都沒有轉身,說:“打破窗戶,進樓的時候,沒想到闖到一個朋友的房間裡,嚇得人家不輕,害怕她叫喊,我捂住了她的嘴,現在沒事了。”
金順姬看着樑棟拉開浴室門,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哥哥當真是個男人,明明是深夜闖進一個女人的房間,而且那女人肯定很有身份,不用說也很富有,那麼應該也會很漂亮,更只會穿着睡衣,他卻說的那麼的自然,一點也沒慌亂,難道他就一點也沒動心?這纔是真的男人,值得女人託付。
金順姬看了眼已經睡着了的崔友珍,也不客氣,上去掀開錦被,就和崔友珍擠到一起去了。樑棟美美地泡了個澡,穿上浴巾,走出浴室,本以爲兩人會離開,哪想到居然雙雙躺在自己的木塌上,兩張精緻的小臉,真的好引人憐愛。
樑棟深深吸了口氣,沒敢擠過去,在木塌小桌的另一邊躺下,因爲他的個頭高,一半木塌根本不夠他躺,只能把腳伸出木塌外,半躺在木塌上,可是錦被沒有了,房間裡真的好冷,他又剛洗了澡,感覺真的好冷。呼了口氣,樑棟硬是閉着眼,心說:“現在這麼安靜,索性引導一圈那股氣。”
樑棟盤膝坐起,閉着眼,開始調動丹田裡的那股氣,那股氣剛一冒頭,樑棟就感覺身子不是那麼的冷了,意念開始指導那股氣循環,這次循環比上面兩次,都來的順利,那股氣也沒有一絲的懶惰,一個個XUE位都很安穩地運行了過去。
引導着那股氣,循環了一次,樑棟睜開眼,呼出一口混濁的氣,感覺全身一陣的舒服,特意聞聞身上的味道,發覺沒有多大的異味,身上也沒有那麼多的髒,樑棟心說:“看來,以後再引導這股氣循環,是沒有以前排毒去污的功效了,氣的增長也太小了,這次循環感覺這股氣幾乎沒有增長,上兩次都感覺增長了,雖然不是很明顯。看來,要想壯大這股氣,還是要找到別的方法,這種打坐引導進步太小了。”
樑棟還是去衝了個澡,接着他閉着眼半躺在木塌上,迷迷糊糊才睡着了,天亮的時候,樑棟被崔友珍喊醒,問了一聲,梨花市大酒店的有沒有動靜?被告知一切正常。
樑棟估計那個大胖子,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出現告訴別人,不過,那兩個值班員可就難說了,雖然自己離開的時候,把門卡放回原處。
其實,那個大胖子相撲,還真的沒說出去,他等樑棟走後,掙扎開來,還裝作沒事人一樣。他很清楚,自己可是把什麼都說了,要是老闆知道,自己總沒好果子吃。
兩個值班員可是在值班室,大吵了一頓,一個說自己被打暈了,肯定有盜賊,另一個說根本就沒什麼,自己可是整晚沒睡!最後,被打暈的值班員,也不再說什麼了,因爲她值班時也是睡着的,只是睡覺輕,聽到敲門聲,迷迷糊糊纔去開門的。反正也沒聽客人說丟東西,爲了不丟掉工作,兩人還悄悄地把監控給刪掉了,雖然監控裡還真的有個身影。
吃過早飯,樑棟給表姐打了個電話,還有馬琳也打了電話,雖然很想悄悄去醫院看看乾爹,可是卻被金順姬拒絕了,外面警察真的不少。
梨花市現在的氣氛,終於又回到了武術大賽,提及樑棟的人很少了,木葉村扎這個譚秀娜的未婚夫居然不敢去警察局,而是選擇了逃跑消失,讓很多人也明白了不少東西。
那些去樑棟店裡應聘的女店主現在也都有些尷尬,開始自己站出來,去抨擊樑棟,是那麼的無情,可後來那個記者招待會,讓她們感覺有些不對勁,可還是放不下面子,依舊在親戚朋友間說這個樑棟依舊是惡狼,可後來警方公佈出譚秀娜的死和木葉村扎有關,而這位鬧得最兇的木葉村扎居然消失了,都不敢站出來,看來這件事真的有蹊蹺。
警察局大辦公室,一位年輕的警察,看着大家,很義正言辭地大聲說:“句章,吳隊長,各位隊長,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樑棟闖出看守所的事情告訴大家,然後讓市民們幫着我們查找,要不然,單單憑我們暗中抓捕,哪裡能輕易抓住那兇徒?”
坐在眼鏡句章身邊的,一位白臉男子,身上同樣穿着*,而且*肩膀上的小星星和眼鏡句章一樣多,位置顯然和眼鏡句章差不多。
白臉男子等那位年輕警察說完,看向在座的各隊的隊長,說:“我覺得文祥警察說的很正確,這次我從省裡調回來,就是準備抓一批依仗功夫犯罪的兇徒,吳隊長,林隊長,你們也算是有名的雷厲風行,敢打敢拼的警察,可這次卻真的有些保守了,其實在那個樑棟衝出看守所,你們就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市民,並且播出樑棟的影響,讓全市人民都來抓這個兇徒,要是你們早一點這麼做,估計現在早就抓到了那個樑棟。”
吳隊長忍不住說:“馬局,現在可是武術大賽在即,梨花市現在根本不安穩,要是再把樑棟闖出看守所的消息傳播出去,那麼將引起多大的驚慌?說不定武術大賽就不用舉行了,更可怕的是,還會有些真正的兇徒趁亂作案。”
“吳隊長,你什麼意思?難道現在的樑棟還不算真正的兇徒?現在受害人都崩潰了,跳樓自殺,而且他都敢硬闖看守所,更是把看守的劉隊長打傷,你給我說說,他要是不算兇徒,誰纔有資格成爲兇徒?”年輕警察大聲說,好像很有正氣的樣子。
吳隊長看着這位警察,腦子裡一陣的翻騰,這小子難道就是內鬼,肯定是這小子,好像自己帶隊破獲了那起人販案子,這小子才從省裡調過來的,現在他的老爸也調了回來,當時,尚冰倩在辦公室教訓張經理,他就坐在裡面,好像根本就沒轉過身,自己當時還以爲他在專心分析什麼案情,原來這小子是悄悄拍了照,至於沒查到這小子,估計他有兩個手機,傳過照片就關了機。行啊,小子,你今天不該這麼的……
“吳隊長,我感覺你真的有些保守了,缺少了以前的銳氣,現在梨花市這種不安穩的情況,完全和你有關,這樣吧,你先休息一段時間,讓文祥暫時代替一下你的這個隊長。”
白臉馬局的話,讓吳隊長臉色大變,忽地站了起來,瞪着眼無比憤怒地看着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