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樑棟真的生氣了,木葉村扎也知道對付自己,金順姬也沒必要讓樑棟來演戲,看來這個樑棟還真的可以合作。
木葉村扎想到這兒,忙端起酒杯,示意樑棟喝一杯,樑棟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木葉村扎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呵呵,樑教練,你現在千萬別去踢館,據我所知,下個月金月武道館好像有大運作,好像他們國內有些高手要過來,其中比這個樸孝之強悍的有好幾位呢,我覺得你還是稍微等一下,等金月武道館的氣焰小一些,你再代表咱們武道館,一舉拿下,那個時候,我再找些新聞記者,大力宣傳,你不但得名得利,還能真的出氣。”
木葉村扎說話的時候,心裡卻在不停盤算着:樑教練,你要是不聽我的,那也正好,我就讓紅毛拿着錢跟着你去踢館,到時候,我只要找人拍下證據,你和金月武道館不僅僅是踢館比鬥,而是帶着錢賭鬥,那個時候,不但金月武道館關門,就連你也會被抓進去的,不過,樑教練,我真的不希望和你撒破臉皮。
樑棟卻無意間聽到木葉村扎說的:下個月,忽地想起下個月蔣文婷可是要來梨花市演出,自己現在怎麼能去踢館,萬一被文婷知道自己還和別人比鬥,肯定會不高興的,就算踢館,最起碼也要等文婷的演唱會結束。
樑棟想到這兒,看着木葉村扎笑笑說:“你說的還有些道理,這樣吧,我暫時不去理會那個金月武道館,這段時間,我好好鍛鍊一下。”
木葉村扎聽着樑棟的話,以爲樑棟是聽了自己的話,改變了主意,心裡很高興,看了眼紅毛,接着說:“樑教練,明天,我還有些事情,就不能和你見面了,不過,那二十三萬,我會讓紅毛給你,到時候,你們電話聯繫,呵呵,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經濟上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一個小時後,樑棟被紅毛開着車,送到了家,紅毛看着樑棟走進樓去,心說:“妥了,以後看那個小子敢招惹老子,真沒想到這世上,還真的有這種功夫高手,嘿嘿,等以後混熟了,說不得也要學上幾招,回頭,也讓二妹和他見一面,說不定來個一見鍾情,那我可就……”
樑棟回到家,乾爹已經睡了,樑棟也沒打擾乾爹,回到自己的臥室,躺下後,拿起牀頭櫃上的照片,深情地看着,照片上一位長*漂的女孩,站在沙灘上歡笑着,小手裡還拿着兩個大大的貝殼。
樑棟看着看着,臉上涌出了微笑,伸手抹了下自己的鼻子,輕聲自語:“文婷,我愛你,真的。”
忽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讓樑棟很不高興,不過,順手拿起旁邊的手機,居然是文婷打來的,看着來電顯示的閃爍,樑棟心裡那個激動。
樑棟拿着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心裡更是跳成一團,小心翼翼地對着手機說:“喂,文婷,是你嗎?”
“嗯,睡了嗎?這麼晚了,沒打擾你吧?”聲音很悅耳,帶着溫馨。
“沒,沒……沒呢。我……你是不是下個月要來?”樑棟也不知說什麼好了。
“是,下個月我去梨花市演出,我給你票,到時你會去看嗎?”
“會,一定會的,文婷,我還想……”
“阿樑,你知道的,我很忙,還有你知道我喜歡我的事業,婚姻可能要晚一些,你還是別等我了,以你的條件……”
“不,我等你,你什麼時候想結婚,我等你到什麼時候。”樑棟毫不猶豫地說道,此時,他的心完全系在手機那邊的女孩身上。
“唉,阿樑,實話對你說吧,咱們不合適,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蔣文婷最終說出了這句話,樑棟看不見的是,此時的蔣文婷眼睛裡流淌着眼淚,順着美麗的臉頰滴落。
樑棟的心一陣的痛,拿着手機的大手,因爲心裡的悲傷,暗暗用力,“咔嚓”手機被握碎了,蔣文婷聽到咔嚓,忙對着手機喊:“阿棟,別做傻事,我……”
滴滴的盲音,讓蔣文婷心裡很是擔心,一根筋的阿樑,不會真的亂來吧,阿樑,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不愛你,咱們真的不合適,我逃不脫家族的安排。
樑棟忽地意識到手機碎了,自己心裡還想說的話,說不出去,忙坐起來,快步跑向客廳。
抓起客廳的電話,樑棟快速撥通了蔣文婷的手機號碼,急切地聯繫着,剛一接通,樑棟就急切地說:“文婷,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真的愛你,怎麼就不能在一起?你告訴我怎麼就不能在一起?”
說話間,樑棟鼻子發酸,居然像孩子一般,哭泣起來,蔣文婷拿着手機,聽着裡面樑棟哭泣,想到自己爸爸,板着臉要自己必須和樑棟斷了聯繫,明確告訴自己,要是自己心裡忘不掉他,那麼爸爸就會讓他永遠消失。蔣文婷哭了,腦子裡閃現出自己和這位陽光大男孩在一起的快樂。
蔣文婷抹了把眼淚,低聲說:“阿樑,我給你票,你再來看我一次。”說完,蔣文婷就掛斷了手機,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心裡一陣的悲傷,大家都以爲自己是最優秀的,人美麗,歌唱得好,家裡更是豪門,可是,自己居然不能對着心愛的人大喊:我愛你。
蔣文婷甩掉手機,哭着撲倒在豪華的錦被上,門外站着的婦人,卻拿着手機,輕聲說:“夫人,婷婷哭的很傷心,看樣子婷婷還是很喜歡那個樑棟的。”
“唉,別管那麼多,林嫂,你看好婷婷就行,這次婷婷說:到梨花市就是爲了和那孩子分手的,唉,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愛情?”
聲音很溫軟,接着嘆了口氣,就掛斷了,門外的婦人也悄悄收起手機,再次看了眼哭泣的蔣文婷,嘆了口氣,慢慢拉好門。
樑棟這邊,知道了蔣文婷掛斷了手機,就拼命重撥,可惜一次也沒撥通,拿着電話,樑棟嗚嗚地大聲哭起來。
“別哭了,臭小子真沒出息,又是那個蔣文婷對吧?別哭了!乾爹還沒死呢。”
乾爹拖着拖鞋,打着哈欠從臥室走出來,對着樑棟吼道。
樑棟擡了下頭,抹了把眼淚,把手裡的電話放好,低聲說:“你睡你的,管我哭幹嘛?”
“哼,沒出息,漂亮的女孩多得是,幹嘛非要這個蔣文婷?”乾爹走到壁櫃前,自然地倒了兩杯紅酒,走到樑棟身邊,順手遞過去一杯。
樑棟伸手接過高腳杯,對着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讓乾爹忍不住再次罵道:“臭小子,每次都像頭牛,就你這種德性,就算到了人家蔣家,也是被趕出來,還想娶人家寶貝女兒,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