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不知道金順姬怎麼會那麼的失態,以前就算有強者踢館,她也總是冷冷地看着,從來都是很冷淡地很有禮貌地對待。
金月武道館其實沒出什麼大事,主要金順姬接到一個電話,正是那位人渣李世石打來的。
“順姬妹妹,你在梨花市開辦的武道館真的很不錯,聽金伯伯說,你這次都能幫他交回幾千萬,真的不錯,看來你很努力。”
金順姬聽着李世石的聲音,冷淡的表情,就露出了憎恨,低聲說:“李世石,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我正忙着……”
“隨便掛電話,可是很沒禮貌的,再說這個電話是你父親大人,給我的,要我和你多多聯絡,順便我再告訴你,你是我的妻子,這個是你父親大人點頭同意的。”
金順姬聽着李世石的話,心裡一陣的恐懼,父親大人怎麼就會同意呢?不是說,只要自己湊夠錢,就不再過問自己的婚事嗎?現在怎麼又點頭同意那個人渣的請求?
金順姬沒說話,腦子裡還閃現出李世石那個肥胖的身子,圓圓的大頭,頭頂上極少的頭髮,特別是裂開嘴笑的時候,那肥頭真的好惡心。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得嫁給我很委屈你?告訴你,你父親大人爲了擴大你們家的武道館,已經向我們家帶了很多錢,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不相信,我已經告訴他,我都湊夠錢了,他還怎麼去向你家借錢?”金順姬忍不住問道,爸爸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我能幹的妻子,說實話,你父親大人,其實想的很簡單,把你嫁給我,然後梨花市的那個武道館,讓金順字也就是你的弟弟接手,現在你明白了吧,在你父親眼裡,你現在已經是我們李家的人。不過,你放心,你嫁給我,我不會虧待你,只會讓你幫我生五個孩子,嘿嘿,五個孩子不算多吧,你不生也得……”
“啪”金順姬把電話掛斷了,原來父親大人是把自己賣了,而且還是賣給一個人渣,自己所拼搏的一切,都是留給弟弟的。
金順姬很不相信,拿着手機,急切地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大聲問道:“爸爸,剛纔李世石打電話,說你要把我嫁給那個人渣?”
“是順姬啊,這個……這個是那樣的,爸爸也是爲你考慮,李家可是咱們國家第一財團,多少女孩子掙破頭想嫁過去,爸爸爲了讓你嫁過去,沒少……”
“啪”金順姬掛斷了電話,趴在辦公桌上一陣的哭泣,那顆無比堅強的心,看着像冰山一樣的心,瞬間破碎,哭的一塌糊塗。
金順姬哭了好一陣,擡頭忽地看到牆上那個穿着白色跆拳道服的青年,忍不住抓起電話,就打了過去,對着樑棟把心裡的憤怒罵了出來,讓樑棟聽的很是着急,以爲她出了事。
樑棟衝進武道館,也沒理會門口多出的前臺接待,在新上任的接待女孩的喊聲中,樑棟衝上二樓去了。
一個女會員攔住了站起來,還想追上去的接待女孩,低聲說:“小玲,別喊了,就算樸教練在,也不敢攔着。只有咱們會長老闆,能拿下她,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會長老闆找他有事。”
接待女孩這纔回到自己的前臺,小臉上很不滿地說:“真沒禮貌,素質差,還是人家樸教練有紳士風度。”
樑棟可沒時間理會那些,推開金順姬的辦公室門,邁步就走了進去,看到趴在辦公桌前發呆的金順姬,問道:“出什麼事了?”
金順姬看到是樑棟,抹了把眼淚,坐直了身子,說:“樑君,我想好了,明天,咱們就去公證處公證,你就是金月武道館的老闆,也就是會長,我和友珍都是助理,而且我還欠你五十億的債款,還不清,就永遠不能離開你。”
樑棟聽着金順姬的話,笑笑說:“順姬,別開玩笑了,你叫我來,不會就爲了逗我一笑吧?對了,友珍去哪兒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
金順姬站起來,走到樑棟身前,那高挑的個兒,加上腳下高高的小皮鞋,讓她幾乎可以和樑棟對視,那雙剛剛哭過的眼睛,盯着樑棟,輕輕張開小嘴,說:“樑君,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過幾天,金月武道館就是別人的,順姬保不住她了。”
樑棟很是奇怪,不過,看着金順姬嚴肅的表情,感覺不像說笑話,忍不住問道:“剛纔你給我打電話,說一羣混蛋,那一羣混蛋在哪?爲什麼就保不住武道館了?”
金順姬看着樑棟真誠的臉,不覺又想起他踏壞地板時的威風,忍不住伸手抱過去,把頭輕輕靠在樑棟肩頭,低聲說:“抱抱我,我現在心裡很亂。”
樑棟沒想到會這樣,不過,還是伸手抱住金順姬那柔軟的肩膀,聞着金順姬頭髮上的幽香,樑棟心裡不覺跳的快了些。
金順姬趴在樑棟的肩頭,聞着濃郁的男子氣息,心裡的煩躁,慢慢消失了,纔對着樑棟耳朵低聲說:“我那個狠心的父親,已經想把我賣掉,甚至賣給那個人渣,而且還準備讓我那個只會談戀愛的弟弟,來接手金月武道館的工作。”
樑棟一聽就急了,這個事情對樑棟來說,無比的敏感,蔣家爲了自己的利益,要把蔣文婷嫁給一個什麼影視公司的老總,而根本不管文婷願意不願意,這個金順姬的父親,更是無恥,不但要佔了女兒的產業,還要把女兒賣給一個無恥人渣,真的都該死。
樑棟又想着來的路上,蔣家都把殺害自己的殺手派來了,真的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還不如索性爭鬥到底。
樑棟想看看金順姬,可一扭頭,兩人四目相對,嘴和嘴之間,僅僅只有半公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