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心裡更是鬱悶,纔開張,沒多長時間,馬琳的媽媽來要錢,這個女孩來打孩子,現在又嗚嗚的大哭,真的好鬱悶。
樑棟正在鬱悶,還沒說什麼呢,忽然,哭着的女孩,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高個女孩忙蹲下去,推着長髮女孩,急切地說:“莎莎,莎莎,你別嚇我,莎莎,醒醒,莎莎……”
白小溪也忙蹲了過去,焦急地說:“莎莎,莎莎。”接着看着高個女孩說:“嘉文,咱們上醫院吧。”
高個女孩聽到醫院,忽地想到,現在不就在小醫院嗎?忙扭過頭說:“喂,你還不過來看看?你怎麼做醫生的?”
樑棟皺皺眉頭,雖然對於婦產科,也學過一些,但真的不精通,自己主要修的外科,當然也學過內科,但對於婦科真的不行,苦笑着說:“我是外科醫生,你們還是去大醫院吧。”
“你怎麼做醫生的?你不會治病,開什麼診所?原來那個醫生還有王護士,人家可都會看各種病的,你這個醫生,真是的,沒本事不要……”
高個女孩一陣的抱怨,這時,昏倒在地上的長髮女孩,倒是醒了過來,高個女孩忙參扶着她慢慢起來,白小溪也忙上前幫忙,卻被高個女孩瞪了幾眼,不過,最後也沒阻止。
樑棟聽着高個女孩的話,心說:“唉,看來開個小診所也不容易,什麼病也得懂一些,不像大醫院,有專科的,看來我還是差不少啊。”
“喂,實習生,你要是隻會當什麼外科,我勸你,還是關門算了吧,我們這兒,現在可沒有什麼跌打損傷,你關門算了。”高個女孩看着樑棟很不悅地說道。
“是啊,過段時間,我就會關門的,對了,我不光會外科做手術,我還會鍼灸。”樑棟看着高個女孩那不屑的眼神,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
“鍼灸?那種古老的方法?真是搞笑,現在誰還鍼灸?對了,原來這個診所的醫生哪裡去了?你一個實習生,有行醫資格嗎?”
高個女生好像和樑棟卯上了,說着,還四下看了一遍,最後眼睛落在了行醫執照上,瞪着眼看了一會,說:“你原來還是用人家原來的行醫執照啊,你這可是不對的,沒資格證,私自看病可是犯法的,是對生命的不負責任。”
恰好,這個時候,有個胖胖的中年人走進來,好像對這個小診所很熟悉,進來也不看人,直接說:“小張,來給我量下血壓,這幾天,我的頭暈,夜裡也睡不好,心裡總是……你,你不是小張,小張大夫呢?”
中年人看到樑棟穿着白大褂坐在診斷桌前,有些疑惑地問道。
樑棟笑笑說:“坐吧,我先來給你量量血壓。”樑棟說着,把診斷桌上的血壓表打開,準備給男子測量血壓。
高個女生大聲說:“這位伯伯,他只是個實習生,還是學外科的,根本不懂血壓高低。”
胖男子臉上不由一陣的遲疑,樑棟倒也不生氣,笑笑說:“就算我不懂,最起碼測量個血壓還是可以的吧,再說,我還會些鍼灸,要真的是血壓高,我一針下去,保管你頭腦清醒,而且要是鍼灸不管用,我不收一分錢。”
胖男子說:“反正我也走來了,好吧,先給我測量下血液。”男子說着,坐在診斷桌旁邊,伸手把襯衣領口解開,又把衣袖撩開,露出自己的手臂。
樑棟說:“其實你剛剛走來,身體波動比較大,血壓也不穩定,本應該先安靜一會兒,對了,還有那個剛纔昏過去的女孩,你現在還是坐下來,稍微休息下,再走吧,要不然你的身體你清楚,真的容易出問題的。”
聽到樑棟的話,那位白小溪,倒是快速找了個凳子,遞給長髮女孩,長髮女孩的臉還是有些蒼白,現在她雖然清醒了,也站起來了,可是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心裡更是通通地跳個不停,心慌的要命,要不然早催着嘉文離開了。
樑棟雖然不精通婦產科,但內科還是可以的,最起碼他在醫學院也學過,更有乾爹給他的底子,只不過,他沒有多大的研究,但還真的懂,特別是他現在是先天高手,感覺比一般人敏銳很多,女孩的虛弱,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樑棟不慌不忙給胖子測量了血壓,液體血壓表,精確度還是不電子版的要精確,放下聽診器,解開男子手臂上的氣囊,樑棟低聲說:“你的血壓真的不容樂觀,高壓雖然不算很高,但是低壓真的高,高壓和低壓差距小,你這樣的血壓,卻最容易出事。”
男子點點頭,有些不安地問道:“醫生,到底我的血壓多少?”
“一百五,一百二,差距僅僅三十毫米汞柱,你的低壓高,說明你的血脂高,看你的體型,現在你頭上還有汗滴,說明你的身體很虛弱,看着胖大,其實很虛,雙腿更是無力,剛纔你還說夜裡睡不好,你夜裡小便也很頻繁吧?平時喝水也不少吧,口也容易幹,對吧?”
“對,對,這些症狀我都有。這些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坐到沙發上,就是不想動,老伴還一直抱怨我,說我懶了。可我真的不想動。”
胖男子輕聲說道,語氣裡透着相信,旁邊的高個女生看着樑棟,眼神裡的不屑,也小了不少。可是那個白小溪的眼睛裡,卻閃爍着一股厭惡,等着吧小子,不讓你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