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基三隊三十號農民工狂砸一氣,閉着眼睛砸了半天,結果發現連個人毛都沒能砸着,那兩個瘦猴的偉哥不知去相。
三十位農民工扭臉一看,兩位偉哥正站在他們身後呲着牙樂。
“我查,你們跑之前也不打聲招呼啊,害得我們砸了半天也沒砸着根人毛。”
“我去,你們當我們是二傻比啊,跑之前還跟你們打聲招呼啊,關鍵是你們是大傻比,砸人還閉着球眼睛幹什麼,你們以爲這是接吻比賽啊。”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樂了,他們再怎麼傻比也不會幹這種事,逃跑之前還打聲招呼,那還逃得了嗎?
“嘿嘿,兩位偉哥,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們爲什麼閉眼睛,那是我們見不得血腥呢,我們一齊動手下去,那還不把你們砸得稀碎啊,**腸子糊一地,那場面多噁心啊,你們也別耽擱時間,你們趕緊過來受砸吧。”
“我查,你們這些人還是那可愛可親的農民工兄弟嗎,你們都明明知道那場面很噁心,你們還要我們過去送死啊,你們以爲我們真傻比啊,不過告訴你們吧,我們還真就傻比了,我們就送過去讓你們砸個稀碎。”
農民工們閉着眼睛的目的,是不願意看血肉模糊的場面,他們還要求熊二偉與紀偉進包圍圈送死,兩位偉哥還真給這些人面子,雄糾糾氣昂昂就走進了包圍圈。
“嘿嘿,怕死不是偉哥,我們進來了,你們再閉眼砸球一個啊!”
兩位偉哥是一種挑釁行爲,這三十號農民工都樂了。
“嘿嘿,兩位偉哥,你以爲我們真傻啊,剛纔閉着眼睛讓你們給跑了,這次我們不可能再閉眼睛讓你們跑了,你們就接受狂砸吧。”
三十號農民工是哈哈大笑,掄起手中的各種鐵器就下雨一樣砸下來,一看這情勢,兩位偉哥頓時抱頭鼠竄。
“我查,你們這些農民工兄弟一點也不講誠信啊,我們被你們這羣王八蛋騙了。”
熊二偉與紀偉兩人狂躥,這兩位偉哥身材瘦弱,行動起來十分敏捷,那上躥下跳就跟猴子差不多,也像兩條滑溜溜的泥鰍一樣,在三十號農民工兄弟包圍圈內左衝右突,還真被他們衝出了包圍圈。
兩位偉哥衝出包圍圈以後,那是十分地得意,又上躥下跳地挑釁他們。
“喂,農民工同志們啊,你們有本事來抓我們啊,你們要是能抓住我們兩個,我們就隨便你們怎麼砸稀碎都行。”
還有這種人,要求人家砸他們稀碎呢,人家可是三十號人,那隨便來一個老鷹捉小雞就行。
“哈哈,兩位偉哥,我們三十號人,抓你們不就是老鷹抓小雞啊,我們到要看看你們怎麼逃脫我們的包圍圈。”
三十號農民工圍了一個大圈,像撒一個大魚網一樣,要把熊二偉與紀偉這兩個小魚小蝦給網住。
當三十號農民工兄弟們圍成一個大網時,兩位偉哥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們是不是犯了大錯誤,這不是自尋死路的嗎?
他們後悔也來不及,這羣農民工不聽他們的求饒,對他們是步步緊逼,高舉着手中的鐵器對兩位偉哥是呲牙咧嘴,獰猙着面目。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是四處逃躥,仗着他們瘦弱的身軀東躲西藏,一會兒跑這一會兒跳到那。
這裡是樁基三隊的駐地,說是駐地,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在工地現場放了三個集裝箱,那就是辦公加住宿的地方,當然這些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
熊二偉與紀偉兩人被逼得走頭無路,他們兩個跑進那集裝箱裡面,挨個集裝箱地逃跑,三十號農民工們挨個集裝箱地堵截兩人,只要有一米的距離就揮着鐵器砸他們。
關鍵時刻還是身材瘦弱比較好,農民工們的鐵器砸下來時,都被熊二偉與紀偉兩人及時躲閃掉,他們的這些鐵器沒能砸到兩位偉哥,卻砸在自已們吃住的集裝箱物品上面,什麼鍋碗瓢盆都砸得稀碎,連那柴米油鹽都灑了一地。
“我查,你們別再躲了,你們再躲,我們吃飯用的傢伙,還有那些調料都被毀掉了。”
農民工兄弟們也是急得紅了眼,沒有砸到這兩個王八蛋,卻把自己們吃飯用的傢伙什,還有那些調料都砸得稀碎,甚至還有昨晚剛做好的饅頭,以及那幾袋子大米都砸得滿地都是,看來中午飯都沒得吃了。
“嘿嘿,我們兩位偉哥再傻,也不會傻到站在那裡讓你們砸啊,有本事你們就抓住我們。”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繼續挑釁他們,這些農民工眼睛紅得像三天三夜加班一樣,佈滿了血絲,搶着鐵器又狂追兩位偉哥。
兩位偉哥又是一頓亂鑽亂躥,那些農民工兄弟們又是一陣狂砸,砸完以後他們就後悔不迭了,這次砸的是他們住宿的地方,洗臉洗腳的盆砸稀碎了,還有暗藏的白灑,也及家裡帶來的泡菜都砸得稀碎,玻璃碎片到處都是。
更讓農民工們氣憤的是,有幾個人的收音機與播放機都砸爛了,碎成了無數片,想拼一個完整的一塊都拼不起來。
“我們查你奶奶啊,這可是我們無聊時聽戲聽評書的收音機啊,這可是我們寂寞時播放那黃顏色片子的播放機啊,都被我們自己給砸碎了啊,你們難道就不知道保護一點啊。”
農民工兄弟的生活非常枯燥無味,又在這荒郊野外施工,幾乎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一年半載也見不着一個女人,他們可謂是無聊寂寞透頂了。
在無聊之時,聽聽戲曲聽聽評書,那就是他們的業餘生活,這收音機要不了百八十塊錢,他們買下來也不太心痛,捨得花錢的人就買這三四百塊的播放機。
有事沒事就買兩張片子,放一放電影,當然也播放那黃顏色的片子,農民工兄弟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會做春天的夢,也會有七情六慾的呢,那道士與和尚下山還想着女色呢,何況我們這些正常人。
當他們砸壞自己的收音機,還有那好幾百的播放機時,這些農民工兄弟們就心痛得不行。
“哎呀,你們兩個王八蛋啊,你們就不能保護點收音機播放機的,關鍵是裡面還有一張歐美的黃顏色片子啊,你們不保護好播放機,你們也應該保護一下歐美的片子啊。”
“嘿嘿,對不起了,我們又不知道這裡面有歐美的黃顏色片子,何況又不是我們砸壞的,而是你們自己砸球壞的呢,你們怎麼不保護它們啊,你們在往下砸時,你們就沒想到這裡面有歐美的片子啊!”
兩位偉哥跑出了集裝箱,跑着跑着就跑到泥漿池旁邊了,他們被三十號農民工兄弟們追得無路可走了,後面只有那泥漿池。
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直接跳進了泥漿池裡,那羣農民工們也紛紛跳進泥漿池裡面,泥漿池裡面還有三個人呢,那就是油條與鄭有才,還有加油站老闆娘油量小。
這三個人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爬到泥漿池的邊沿,他們準備爬出泥漿池,剛剛趴在那泥漿池邊沿上,又被這羣農民工們帶進了泥漿池裡面,泥漿池裡面頓時又是一陣混戰。
熊二偉與紀偉兩人,那天生在泥里長大,四五歲就開始捉泥鰍玩泥巴,他們的身材也正適合捉泥鰍,他們在泥裡的敏捷度跟泥鰍差不多,而那些農民工們卻沒有他們靈活,也加上人數太多,他們跳進泥漿以後就亂成一窩粥了,頓時都深陷在泥漿池裡面,也頓時就成了一個個泥人。
“嘿嘿,你們這羣王八蛋啊,你們有本事抓住我們啊,抓住我們就讓你們砸個稀碎。”
兩位偉哥進入泥漿池裡,猶如如魚得水一般地遊刃有餘,也像兩條泥鰍一樣游來游去,兩個人還戲耍起了這羣農民工們,戲耍得他們是團團而轉,也是在泥漿池裡接二連三地出狀況,哭爹喊娘亂成一團,整個身子也是泥濘一片,只能看見兩個眼珠子在轉動。
“哈哈,我們兩位偉哥大鬧樁基三隊了,我們戲耍了他們這羣農民工啊,我們還從未發現自己這麼有才呢。”
熊二偉與紀偉兩人非常得意,這泥漿池成了他們發揮用武之地了,他們用泥漿欺負着這些農民工,堵住他們的嘴巴,堵住他們的鼻孔,糊在他們的臉上。
“喂,你們玩的挺嗨啊,你們以爲是搞《奔跑吧,兄弟》的節目呢,還玩這泥漿戲人啊,我可看不慣你們這些人自娛自樂的架勢。”
這些人哪是自娛自樂啊,他們也不是模仿什麼《奔跑吧,兄弟》的節目,他們是在裡面混戰呢,他們早知道跳進泥漿池裡,會吃這麼多虧,那就是請他們下去那也不幹啊。
正當兩位偉哥戲耍衆人時,現場又來了一輛十噸的灑水車,灑水車停下來以後,從駕駛室裡跳下來一個人,他抱着灑水車那高壓噴槍,對着泥漿池裡就一頓掃射,就像自己是端着一個重型機槍一樣,而泥漿池裡就是一羣小日本鬼子兵。
這個人一邊掃射着,一邊嘴巴里也不閒着。
“小日本,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本大爺都要把你們掃射死,你們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