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美女們衝進急診室裡,卻發現病牀上躺的患者並非高峰,而是醫院婦產科室的主任,而那位高帥哥不見了,聽這些科室主任說,這小子從急診室的窗戶裡逃走了。
衆美女一扒窗戶,這急診室就在一樓,高峰這小子都用不着跳窗,這高度也太高了,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沒什麼難度,只不過衆美女們搞不清楚這位高帥哥爲什麼逃跑了,她們又不是抓他的警察。
高峰突然不告而別,衆美女也是一肚子的氣,她們焦急地等待兩個多小時,心裡的煎熬直不必說,這小子竟然不領情溜之大吉了,看我們怎麼收拾這小子。
衆美女們一個個咬牙切齒,都想着要好好治一治高峰這貨,掐咬那都是小懲罰,其他什麼酷刑得好好琢磨琢磨一番,想出一些千奇百怪的刑罰。
“喂,醫生,這傢伙大出血啊,你們快快幫他止血啊。”
衆美女們準備告辭刁小嬋的父親,她們剛剛走出急診室,迎面就碰到四個長相奇怪的人推着一個不鏽鋼手術推車而來,這四個人累了一腦門子的汗,那手術推車上面躺着一個人,那人身上蓋着白牀單,那白牀單現在被鮮血染紅了,大家還看見那人還在往外冒血,情況十分緊急。
衆美女一看這情形,她們慌忙閃開一條道,讓這四個怪人推着車衝進急診室。
“曉月,你說這四個人是親兄弟嗎?”
曉月市一姐梅瑰看到這四個怪人,她就問女警王曉月,王曉月搖了搖頭。
“梅瑰姐,我看不可能是親兄弟,哪有四兄弟長成這樣啊,那是四個極端啊,這不是明顯的高矮胖瘦啊,這父母的基因也太強悍了。”
衆美女們看到的四個怪人,還真就是高矮胖瘦的典型例子,高的將近兩米,矮的只有八十公分的高度,胖的接近三百多斤,那瘦的只剩下一個骨架子,如果他們四個是親兄弟的話,那他們父母的基因也太強悍了。
女警王曉月認爲這四個人不可能是同胞四兄弟,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卻不這麼認爲,她認爲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她認爲這四個人就是同胞兄弟。
頓時衆美女們形成兩個幫派,有人認爲這四個人不可能是四個親兄弟,有人認爲他們就是四兄弟,執兩種意見的美女們數量相當,她們還提出要打賭,贏了一方就讓高峰揹着她們,從醫院的23樓到負1樓,這個打賭法子衆美女一致通過了。
反正衆美女們無論輸與贏,吃虧的都是這高峰同志,這也是她們找到了處罰高峰的好辦法了,誰讓他不辭而別。
“喂,你們都在啊,你們有沒有看到四大金鋼啊?”
衆美女正準備撞進急診室裡去問問那高矮胖瘦的四個怪人是不是親兄弟,這個時候高峰卻出現了,這傢伙也是跑了一腦門子的汗,衣服都貼着肉了,跑得氣喘吁吁。
“喂,高峰,你小子來得正好,我們姐妹剛纔看到了四個怪人,我們姐妹正要打賭,我們的賭局就是無論輸贏都讓你揹我們從醫院的23樓到負一樓,你看這打賭怎麼樣,反正無論是輸還是贏,你都無權選擇了,你只有服從的份呢。”
見高峰跑了過來,衆美女就把他圍在中間,把她們打賭的事給高峰說了,高峰點點頭。
“美女們,我同意你們的意見,無論你們誰輸誰贏,我都揹你們從醫院的頂樓到負一樓,現在你告訴我一下,這四個怪人是不是進了急診室裡?”
衆美女們以爲高峰會反對,當然高峰反對也是無效,不過每次高峰都沒有爽快過,而這次高峰卻十分爽快,都沒怎麼想就答應了她們的打賭方法,這讓衆美女們有些詫異,她們還問高峰。
“高峰,你今天怎麼這麼爽快啊,你今天與以往不同啊,你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呢,你不會有問題吧?”
高峰道:“美女們,我能有什麼問題啊,我是徹底想清楚了,無論我是反對還是不反對,那結果都是一樣的啊,我又改變不了結果,我只好坦然接受啊。”
衆美女就誇高峰:“嗯,高峰,你總算悟出了這個道理,與其你磨磨嘰嘰,還不如心安理得地接受呢,你這可是成熟的表現啊。”
高峰笑了笑:“美女們,人家說女人是男人的學校,你們這麼多的女人,那就是我高峰的大學啊,我從你們身上學到了好多寶貴的知識,因此我也變得成熟了起來,我挺感激你們。”
“哎喲嗬,高峰,你小子今天怎麼回事,小嘴巴像摸了蜜一樣甜,你小子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高峰說出這段漂亮地拍馬屁的話,衆美女們還不適應呢,她們就一個個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高峰。
高峰道:“美女們,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反正結果都是一樣,與其磨磨嘰嘰推脫,還不如爽快答應呢,你們不是讓我從醫院的頂層揹你們下來嗎,那你們現在就可以去醫院頂層,你們在那等着我。”
“嗯,你這態度就是非常明智的呢,那我們現在就上醫院頂樓去等你啊,你要是敢不來的話,小心我們扒了你的皮啊。”
高峰讓衆美女們去醫院頂樓等着他,衆美女們就在刁小嬋的帶領下往醫院頂樓走,她們一邊走一邊還誇高峰越來越明白事理了,跟女人們鬥那是沒有好果子吃,這也是順者昌逆者亡啊。
衆美女們準備坐電梯上醫院的頂樓,沒想到高級護士刁小嬋竟然沒有找到上頂樓的電梯,這姑娘帶着衆姐妹晃了好長時間,也晃了好幾幢樓都沒找到上頂樓的電梯。
“我去啊,刁小嬋護士啊,你還真是一個高級護士啊,你竟然連醫院的電梯都找不到,我們都懷疑你是不是這醫院裡的職工呢?”
高級護士刁小嬋嫣然一笑:“嘿嘿,姐妹們,本高級護士就只知道本科室的電梯,也只知道本科室的樓層呢,其他樓層一概不知。”
衆美女們也是醉了,這位高級護士也就這水平啊,她也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婦產科啊。
“姐妹們,我看也別再瞎找了,我們跟着高級護士刁小嬋那就是瞎費勁,我們還不如從這樓梯爬上去吧,這樣我們也提前經歷一下爬到醫院頂樓的滋味,到那時就可以感受一下高峰同志揹我們的辛苦啊。”
衆美女轉到一個安全出口的樓梯處,風塵少婦馬蘭花就提議了,她認爲應該替高峰感受一下,衆姐妹們就同意了馬蘭花的提議,她們一幫人就順着樓梯往上爬。
也許是要減肥的信念支撐着衆美女,也許是人多不寂寞,這幫美女們爬樓梯竟然沒有感覺到累,反而覺得十分輕快,同時還美美地哼着小曲,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衆美女們一口氣爬到了醫院的頂樓,她們站在頂樓上面感覺到空氣很爽,夜空中還有點點星光,曉月市的夜景盡收眼底,那景象是美不勝收,一陣陣小風撲面而來,吹得衆美女們都醉了,覺得十分地愜意,她們也是直呼好爽啊。
時間可是一把鋒利的殺豬刀,衆美女們剛爬上樓頂時,她們覺得好爽快,小風吹得遊人醉的樣子,可是過了十來分鐘的時候,她們就覺得這風可涼了,吹得衆美女們涼意頓生,好幾個姑娘還打起了噴嚏。
“我去啊,這是要感冒的節奏啊,這王八蛋的高峰怎麼還沒上來啊。”
左開門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三個一組,一口氣打了五六組呢,她就斷定這肯定是感冒了,這可是有規律性的呢,一個噴嚏是有人罵,兩個噴嚏是有人想念,三個噴嚏就是感冒了,左開門姑娘打完噴嚏,冷豔與鞏小北,還有張愛青,王上樑就接着打起了噴嚏,好象噴嚏比賽一樣。
“王八蛋的高峰啊,這傢伙死哪去了啊,我們都在頂樓等半個小時了,這貨怎麼還沒出現啊?”
衆美女有點誇張,她們上樓才二十分鐘不到,不過這可是頂樓呢,那風吹過來可是有點厲害啊。
“我去啊,姐妹們,我們被高峰耍了,他是金蟬脫殼啊,他是故意支開我們呢,把我們支使到樓頂來,而他正好找那四個怪異的人,他不是一直問我們四大金鋼去哪了,所謂的四大金鋼不就是那四個怪人啊,他是怕我們壞了他的好事,就想出這招把我們支開了。”
女交警顏如玉打完六組噴嚏,她就一拍大長腿告訴衆美女們,她們上當了,上鬼子當了,上了高峰這鬼子當了。
“是啊,怪不得,這貨今天表現得這麼積極啊,原來他都在裝的呢,就是故意支開我們啊,他可從來沒有誇過我們,還女人是男人的學校,我們就是他的大學呢,大學個屁啊,學校個毛啊,他把我們這幫美女們當傻比了。”
女交警如玉一說,衆美女們都惱了,她們也就發覺都被高峰耍了,把她們耍到了樓頂,美女們是越想越來氣,鼻子都朝一個方向歪掉。
女警王曉月吼道:“姐妹們,我們還等什麼啊,士可殺不可辱,他竟然敢騙我們,那我們逮住他就狠狠地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這女人大學可是不好進的呢,我們趕緊去追這小子吧。”
女警王曉月也惱了,怪高峰欺騙了她,她可是他的女朋友,你怎麼連女朋友都欺騙啊,你應該把女朋友叫到一邊,把另外的這羣姐妹忽悠到醫院的頂樓纔對。
“王曉月,你有能耐,你去追吧,這可是醫院的頂樓呢,等你從頂樓衝下去,那王八蛋都睡一覺醒了。”
王曉月讓衆美女去追高峰,梅瑰就給了她一個腦瓜奔,指着這曲曲彎彎的樓梯道。
女警王曉月一看這樓梯,就吐了舌頭。
“我的媽呀,我們爬上來沒感覺什麼,從這裡往下看,本姑娘都頭暈目眩。”
衆美女們越想越氣,她們就在醫院的頂樓扯開嗓子高喊起來。
“高峰,你個王八犢子啊,你們竟敢欺騙我們這羣老孃們,你是不想活了吧。”
這聲音穿透力極強,一直傳出去很遠很遠,而且還有迴音。
“美女們,王八犢子來了。”
衆美女們剛吼一聲,高峰就出現在醫院的頂樓,他還牽着四個人一起上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