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市第一高樓的外牆上面出現兩個蜘蛛人,他們就像兩隻小蜘蛛一樣扒附在管道上面,當地上的人發現他們時,所有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都不清楚這兩個蜘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那三十幾層的高度也使得地上的人弄不準確這是兩個活生生的人,他們又是什麼人,他們想要幹什麼啊,一切都不得而知。
而在這兩個蜘蛛人之間又展開了一場打鬥,那位女武警戰士用腳猛烈攻擊高峰同志,致使高峰同志的左手離開所抓住的管道,他的整個身子都離開了第一高樓的外牆,整個身子都靠一個右手掛在那名女武警戰士的一個腳脖子上面。
高峰同志可不是個質量很輕的人,他重達一百四五十多斤,比一頭豬輕不了多少,這麼多的重量一下子都掛在那名女武警戰士的腳脖子上面,頓時將那名女武警同志給拽離了管道,兩個人同時向下滑落,驚得那名女武警戰士失聲大叫起來。
“啊,臭流氓,你趕緊鬆手啊,你再不鬆手,那我們都要完蛋了啊,這可是三十多層樓呢,一百多米的高度啊,你以爲我們是羽毛啊,掉下去沒一點鳥事啊!”
這個姑娘在身子失控滑落的時候,還能想起自由落體來,證明她的膽量還不是一般呢,心理素質也是過硬得很。
高峰同志也是尖聲大叫起來:“哎喲喂,武警美女啊,誰讓你踢本帥哥的臉啊,本帥哥就是靠臉吃飯呢,既然你踢本帥哥,那正好本帥哥也拉一個墊背的呢,要自由落體那咱們就一起,萬一我們摔了個半身不遂,那下半身我們都可以在一起了!”
命懸一線之時,高峰同志還有心開玩笑,可謂色膽包天,色心不死呢,那個女武警戰士試着用手去抓那外牆牆角安裝的管道,幾次都沒能成功,她雙手上的手套都被劃破了,武警迷彩服都被管道的邊角給劃破了無數道呢,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墜落,速度越來越快。
這名女武警戰士把眼一閉,心裡大叫了一聲不好,看來這次與死神親密接觸了,難逃一死了,可惜年紀輕輕遇到這麼個瘟神,而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女武警戰士喊了一嗓子:“臭流氓,告訴本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本姑娘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本流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流氓貴姓高名峰,不過,本流氓告訴了你的名姓,你也得告訴本帥哥你的名姓吧,也好讓本帥哥變成鬼以後去找你這女鬼相親啊!”
高峰同志卻哈哈大笑,一點都不畏懼,彷彿對生死度之身外,他還挑逗這名女武警戰士,那武警女戰士冷哼了一聲。
“哼,高流氓,本姑娘纔不願意告訴你名姓呢,因爲你不配知道本姑娘的名姓,你就等着本姑娘變成鬼以後找你算賬吧!”
這位女武警戰士說完,兩眼一閉索興將兩條胳膊伸開了,一隻腿也伸展出去,擺了一個雄鷹展翅飛翔的姿勢,她認爲要死也要死得漂亮一些。
“哼,你們這些女孩子啊,就知道臭美啊,就連快變成鬼了也不忘記擺造型啊,看你這造型根本不是什麼雄鷹展翅,也不是什麼金雞獨立,反而是那什麼母狗撒尿呢!”
高峰同志看到這名女武警戰士伸開手腳擺造型的模樣,他就對這名女戰士嗤之以鼻的嘲笑,氣得那名女武警戰士大罵。
“哼,高流氓,本姑娘就喜歡臭美了,本姑娘還告訴你,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呢,你就準備給本姑娘陪葬吧!”
這名女武警戰士還用腳抵了那個外牆一下,想借助外牆的力量飛到空中去,既然要死了,她也不會讓這姓高的流氓有半點喘息之機。
“哎喲喂,武警美女啊,本帥哥還沒活夠呢,本帥哥還剛剛進入同居生活呢,可不想這麼快就與閻王爺稱兄道弟呢,你就別拉我墊背了,我幫你找一個墊背的啊!”
那名女武警戰士閉上了眼睛,她想享受一下臨死之前在空中像鳥一樣飛翔的美妙感覺,可是她抻開手腳擺出姿勢才兩三秒鐘,她就被重重地摔在第一高樓的外牆玻璃上面,差點沒把她的腦袋瓜子給摔碎了,頭痛欲裂像要爆炸了一樣。
等她恍過神來,那名女武警戰士就發現自己被掛在半空中了,身子倒立了過來,腦袋瓜子朝下,她勾起腦袋瓜子仔細一看,原來那位臭流氓高峰同志雙腳勾住了外牆的管道,整個人也是頭朝下倒立在外牆上面,他的右手正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右腳腳脖子,自己纔沒被掉下高樓呢。
那位高峰流氓還說着呢:“嘿嘿,武警美女啊,你好沉啊,都比一頭母豬還不輕呢,你應該減肥了啊,從今天開始你就只能一天吃一頓飯,中午吃一頓啊,其他兩餐省下來給本帥哥買零食吃啊!”
那名武警女戰士笑了兩聲:“呵呵,你說得對啊,本姑娘就是比母豬還沉呢,不但比母豬還沉,你馬上就會感覺到比公豬還要沉呢,我也保證從今天開始減肥,一天就只吃一頓飯,省下的兩頓飯都餵你這頭公豬啊!”
這名武警女戰士一面笑着,一面將自己的身子勾起來,然後伸出雙手抓住高峰的右胳膊一步步用力地往上爬,嚇得高峰同志大聲喊起來。
“喂,武警美女啊,你這要幹什麼啊,你這樣太危險了啊,我好不容易雙腳鎖住了管道,好不容易救了你呢,你怎麼還採取這樣的危險方式啊,難道你不想活了啊!”
那名武警女戰士並未停止下來,反而更加用力了,她的雙手繼續往上攀爬將高峰同志當成了一棵歪脖子大樹了,她的雙手插進了高峰的兩個鼻孔裡,扒着他的鼻孔往上攀援。
“呵呵,高流氓同志,本姑娘要幹什麼,你應該清楚啊,本姑娘這就是登天梯呢,你現在就是一個天梯。”
高峰的兩個鼻孔被那名武警戰士給扒得快與臉部分離了一樣,鼻孔裡的鼻毛都被扒掉一大塊,同時還摳出了幾塊鼻屎來,弄得高峰同志又是大喊大叫。
“喂,美女啊,本帥哥的鼻子啊,本帥哥的鼻毛啊,那可是長了好久的啊,還有本帥哥的鼻屎啊,那都是肥沃的物資啊,都被你給糟塌了啊。”
這名武警女戰士就像一隻猴子一樣,繼續向上面攀援着,扒完高峰的鼻子又扒他的嘴巴,差點將高峰的上嘴脣整個給撕裂了,痛不欲生的感覺,然後繼續向上前進,當那名武警女戰士抓住高峰胸前的兩個米米時,高峰同志又驚呼起來。
“哎喲啊,美女啊,你說本帥哥流氓呢,你纔是真正的流氓啊,你抓住我的兩點了啊,也就是本帥哥的米米了啊。
還有啊,美女啊,你的胸部可不小啊,雖然包裹在迷彩服裡,可是有真材實料的啊!”
那名武警女戰士往上爬時,她的胸部正貼着高峰的臉頰,弄得高峰同志有一種很尷尬又很異樣的感受。
武警女戰士並未停止往上爬,她又一步步攀着高峰的身體部位,藉助他的身體部位向上攀援,當她無意之間抓到高峰那個零件時,高峰同志猶如觸電一般,整個身子都打了好幾個顫。
“我的個親孃啊,美女啊,本帥哥身體上有這麼多的零件,你都不抓你幹嗎偏偏抓那個零件啊,可是要了我的青命啊!”
那名武警女戰士還咬了咬牙,用了用力罵道:“哼,高流氓,你再叫一聲,本姑娘就將你這零件給活活掰下來!”
驚得高峰同志大聲呼救:“美女啊,你可手下留情啊,那可是本帥哥最重要的零件啊,它的功效你應該清楚啊,可不能有半點閃失啊。”
那名武警女戰士終於藉助高峰的身體攀援了上去,並且是踩着高峰的身體爬了上去,她抓住了外牆的管道,在攀援的同時她還故意跺了高峰同志幾腳,弄得高峰同志是呲牙咧嘴,又沒有辦法還手呢,只能幹受氣。
那名武警女戰士攀援成功以後,她抱住那顆碗口粗細的管道,然後又用腳去跺高峰同志,包括高峰同志鎖住管道上的雙腳。
高峰同志就大聲罵道:“美女啊,你好毒辣啊,你可是過河拆橋啊,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了,你不但不感謝本帥哥,你還要置本帥哥於死地啊,算本帥哥瞎了狗眼救了你呢。”
那名武警女戰士冷笑道:“哼,什麼你救了本姑娘啊,本姑娘本來就沒有事,是你這臭流氓過來騷擾本姑娘,像你這種臭流氓就不應該活在世界上呢,本姑娘要替天行道,讓世界上少一個臭流氓,免得其他的姑娘受害,你就給本姑娘下去吧!”
那名武警女戰士毫不留情,對高峰同志下了死手,高峰的雙腳被她跺得無力再支撐了,不得已鬆開了雙腳,就在高峰鬆開雙腳的一剎那之間,高峰同志也勾起了身子,伸出右手向那武警女戰士的後背抓過去。
高峰本來想抓住那名武警女戰士後背上的衣服,可是那名武警女戰士將身子一縮,高峰沒能抓住她後背的迷彩服,他的手指挨着她後背的迷彩服一下子滑落而下,一直滑落到那名武警女戰士的屁股溝高峰才抓住她的迷彩褲子。
高峰抓的可不是地方,他的手指抓住那名武警女戰士屁股溝的瞬間,她猶如被過電了一般,整個身子都顫慄了幾秒鐘,她也是失聲大叫。
“高流氓,你哪不抓啊,你幹嗎抓本姑娘的關鍵部位啊!”
高峰迴道:“美女啊,危急之時,本帥哥要抓的就是最關鍵的部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