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又上了一次五道菜,高峰讓沉魚落雁兩姐妹趕緊吃,沉魚落雁兩姐妹一拍肚子,告訴高峰她們已經吃飽了再也吃不下了。
聽完沉魚落雁兩姐妹的話,高峰同志徹底地火了。
“沉魚落雁,你們剛纔不是拼死拼活要再上一份啊,現在菜上來了,你們又說吃不下了,你們這不是玩本帥哥啊!”
沉魚落雁兩姐妹聳了聳肩膀:“高峰,剛纔我們姐妹是感覺沒吃盡興,也感覺沒吃飽啊,可是當這菜又上上來時,我們看到它們就瞬間感覺吃飽了,我們還打飽嗝呢。”
沉魚落雁兩姐妹還故意張開嘴巴,向高峰的臉上打着飽嗝。
“高峰,就算我們姐妹玩你了,那又能怎麼的啊,你可是一個大男人呢,你就不能耐心地讓我們玩玩啊,正像剛纔那服務員說的那樣,你應該拿出男子漢氣概來啊!”
“哼,別提那服務員了,我估計又是被你們給串通了,你們聯合起來玩本帥哥。”
提到剛纔那服務員,高峰就莫名來火了,他就感覺這三個姑娘又是串通一氣,聯合起來整自己呢。
高峰正說着,剛纔那服務員就過來了,一臉地燦爛笑容,同時伸出手掌與沉魚落雁兩姐妹擊掌。
“美女們,合作愉快啊,以後繼續合作,本服務員就喜歡看他發火的樣子,那太有男子漢的氣概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服務員也被沉魚落雁兩姐妹給拿下了,她們串通好了整治高峰呢。
“沉魚落雁,本帥哥懷疑這店是你們家開的呢,這服務員都是你們親戚啊!
沉魚落雁,不過,我可告訴你們啊,這菜上已經上了,你們不把它們吃完了,本帥哥就動粗地將它們灌進你們的肚子裡!”
高峰說完就要向沉魚落雁兩姐妹動手,他要把這次上來的菜硬灌進她們的肚子裡,嚇得兩姐妹撒腿就要跑。
“高峰,沒有你這樣的啊,你怎麼大庭廣衆之下動粗啊!”
高峰哼哼道:“沉魚落雁,你們就說對了,對付你們這些作的姑娘們,那就只能動粗了!”
“喂,高兄弟,我們就知道你夠意思,就知道你會請我們吃大餐,沒想到這麼豐盛啊。”
高峰正要追沉魚落雁兩姐妹,突然躥過來三個人,將高峰手裡端的魚咬羊也奪了過去,三個人把凳子踢開,一個人抱着一盆菜就風捲殘雲起來,他們吃飯的動靜非常大,好象還帶伴奏一樣,也好象是那豬進食一般地響動。
“我查,你們三個什麼時候來的啊!”
高峰一看這三個人,就知道這五樣菜還不夠他們吃五分鐘呢,這三位正是熊二偉與紀偉,還有那沈紀偉同志,三位偉哥如狼似虎一般,都狠不得趴到餐桌上面去了。
“嘿嘿,高兄弟,你這不夠啊,讓服務員再來兩份吧,請我們吃大餐就得管飽啊!”
這三個人喝得湯汁順着嘴角脖頸往下流,弄了一桌子都是湯,還流到地板上面,這吃相可是嚇死人了。
“管個球啊,你們三個就像餓狼一樣,那能管飽啊,本帥哥沒功夫陪你們了,我還有正事沒辦呢。”
高峰一直記着要辦正事呢,就是要讓沉魚落雁兩姐妹幫任遙姑娘找工作,這兩姐妹吃完大餐一摸嘴巴走了,這可怎麼行啊。
“喂,沉魚落雁,你們別走啊,我還有正事要跟你們倆說啊!”
高峰追上沉魚落雁兩姐妹,拉住兩姐妹的胳膊,對兩個人說道。
“喂,流氓先生,請你放開我們的手,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啊,要不然的話,我們可要報警了!”
高峰抓住兩姐妹的胳膊,沉魚落雁兩姐妹一本正經地告誡高峰,高峰就樂了。
“沉魚落雁,你們給我少來這一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我跟你們那是什麼關係啊,怎麼就是男女授受不親了!”
“流氓先生,我們認識你嗎,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這流氓,我們希望你趕緊鬆手,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不給你面子了,我們可要報警啊!”
沉魚落雁兩姐妹還真玩上了,還是一本正經地告誡高峰趕緊鬆手,她們也惹得那飯店的大堂經理走過來,問沉魚落雁兩姐妹怎麼回事,需不需要他們解決這事。
沉魚落雁兩姐妹對那大堂經理道:“經理,你還沒看見嗎,我們兩人弱女子被一個身體強壯的流氓給抓住了,這還用問嗎,當然需要幫忙啊!”
沉魚落雁兩姐妹像兩個楚楚可憐的小女生一樣,對那大堂經理求救,這位大堂經理就把眼珠子瞪起來,對高峰怒吼起來。
“流氓同志,本經理警告你啊,你趕緊放開這兩位美女的手,你要是不放手的話,那本經理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位大堂經理長得很高大,個頭一米八左右,身體非常地魁梧,脖頸與手臂上面還紋了紋身,顯得十分地嚇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善茬的主。
高峰看了看這大堂經理,從容地說道:“經理,要是本流氓不放手怎麼的啊,你要怎麼樣對本流氓不客氣啊!”
高峰的態度,讓這大堂經理很生氣,他指着高峰的鼻子罵起來。
“小子,你竟敢這樣對本經理說話啊,本經理現在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這大堂經理停頓了一會,突然捂着胸轉過身去對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年紀大的服務員道。
“大姐,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本經理昨晚喝多了客人剩餘的湯汁,現在肚子受不了啦,本經理要去拉稀呢。”
這位高大的大堂經理扭屁股就走了,他那副模樣還像一個娘們一樣,弄得高峰覺得十分好笑。
“喂,經理,你肚子壞了要拉稀,那你幹嗎捂着胸口啊,你又不是心絞痛呢。”
“哼,什麼玩意啊,一到關鍵的時候就要拉稀,你這貨都捂着胸口八十一次了,你還每次都想逞能英雄救美呢。”
那大堂經理走後,那年紀大的服務員對着他的屁股罵道,也是對他的行爲嗤之以鼻。
“高峰,你放手吧,你把我們的手都捏痛了。”
當逞能的大堂經理走後,沉魚落雁兩姐妹叫了起來,她們也的確被高峰給捏痛了,高峰卻不撒手。
“沉魚落雁,對不起啊,你們沒答應我的條件之前,我是不會撒手的呢。”
“高峰,我們就知道你是無事獻殷勤,你沒這麼好心平白無故請我們姐妹吃飯了,你有什麼事情快說吧,我們真受不了你這豬的力氣。”
沉魚落雁兩姐妹被高峰捏得生痛,兩姐妹又掙脫不掉他的手,只好向他妥協了。
“沉魚落雁,這對於你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讓你們給任遙找個工作。”
高峰請兩姐妹吃飯的目的就在這,這正事還沒辦呢,沉魚落雁兩姐妹就要離開了,這怎麼可能放走她們呢,出了這個魚咬羊總店,她們就會翻臉不認人了。
高峰知道這幫美女們的耍賴精神,她們要耍起賴皮來,那真夠高峰頭痛呢。
“什麼,高峰,你說什麼啊,你要讓我們給人妖找工作,你是不是泰囧看多了啊,你要幫人妖找工作,人妖用得着幫忙找工作啊,這些人妖就是靠表演來掙錢呢,聽說摸一次胸就得掏出五塊美元,其他地方還更不說,那是價格更高的呢。”
沉魚落雁兩姐妹聽完高峰的話,那是當時就驚得蹦起來,她們也認爲這高峰同志中邪了,怎麼可能要幫人妖找工作啊。
“啊,男同志,你是不是中邪了,你是不是剛纔喝可樂進了這裡面,你有些神志不清吧,你怎麼可能給人妖找工作啊,難道你也跟人妖是一夥的嗎?”
不光沉魚落雁兩姐妹吃驚不小,就連圍觀着的一些人也驚呆了,還有剛纔那大堂經理讓那個上了年紀的服務員,還伸手點了點高峰的腦袋說道。
“沉魚落雁,還有你們這些人,啥子啊,什麼我也是人妖啊,你們都誤會了,我說的不是人妖啊,我說的是任遙呢,我是給任遙找工作啊,而不是給人妖找工作啊,你們搞混淆了。”
高峰有些無奈,這沉魚落雁兩姐妹誤會了,連這些圍觀的人也誤會了,說他是幫人妖找工作呢,這任遙非人妖。
“我去啊,高峰,這還不是一會事啊,你就是要幫人妖找工作啊,我們可告訴你啊,我們不會答應你的請求,我們只幫正常人找工作,而絕對不會幫人妖找工作呢!”
“就是,這兩位姑娘說得對,我們正常人怎麼可能幫人妖找工作,我們自己的工作都沒着落呢,你還替人妖的工作操心啊,我們絕對不幫人妖找工作,我們要抵制人妖!”
這羣人搞得像遊行示威一樣,還高喊起了口號,認爲不管什麼情況下,他們都不能幫人妖找工作,現在好多正常人的工作都沒有着落,哪顧得上人妖的工作啊,人家人妖的工作比正常人掙錢得多。
高峰也是醉了,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敏感啊,自己還沒提人妖,只是這任遙的名字與人妖同音,這羣人就激奮起來呢,好象人妖要給正常人搶工作一樣,大家都對這人妖有一種歧視。
其實,不光是大家這樣,高峰一開始也是這樣呢,都對這人妖比較敏感,認爲他們就不是人的一種,而是一種妖怪而已。
其實,人妖同樣也是人,他們曾經也是正常人,只不過是一種社會中產生的特殊現象而已,我們沒必要把人妖邊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