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與衆美女商量的結果,就是聽從白天姑娘的意見,她們學校最近要搞一個表演活動,她要與高峰演一場情感劇,就是以快遞公司員工小王同志工友惡作劇的一場劇,最好還把這幾位惡作劇的工友請到現場,最後對那位語文老師一個澄清。
白天認爲,這場表演都不給當事人講,把小王請到現場,演完這劇戲以後,再安排他們兩個見面,自然就會確定那位語文老師是不是小王的未婚妻了。
大家挺佩服白天的小腦袋瓜子好使,別看這姑娘是一個富家女,那她考慮的事情還比較全面,真是一個有心機,又見多識廣的人。
大家把事情安排妥以後,大家都就各回各的地方,大家臨分別之前,樑場資料員任性就指着白天告訴女警王曉月。
“王曉月,你可要當心啊,高峰這位小**,她也是你的嫌疑人之一,她也會對你夠成威脅。”
女警王曉月得意地揚起小臉:“哼,不管有多少犯罪嫌疑人,那本女警都會一個個排除呢,最後抓到手的就是高峰這隻老鴨子。”
“嘿,王曉月,你就等着燉老鴨煲吧,你那隻老鴨子,也不是什麼好鴨子的呢。”
大家離開快遞公司分散而去,當高峰還沒有離開曉月市區呢,這幫姑娘們又都追了上來,包括那位白天姑娘呢。
“喂,梅瑰,小嬋啊,還有文成公主,蘭花姐啊,如玉啊,還有白天與畢月啊,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呢,你們不回自己的單位啊,你們不上班啊。”
高峰見到這羣美女們返回來很驚奇,這羣美女們道:“高峰啊,我們還是比較擔心你這隻老鴨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可不能沉浸在裡面走不出啊,我們就想着要疏導疏導你呢。”
衆姐妹從未看到過高峰這麼疲憊不堪過,她們從心裡擔心高峰同志,所以她們就又返了回來,高峰雖然也挺感謝這羣美女們,雖然她們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地鬧,不過她們的心地都非常善良,對自己還真是一片真心。
“美女們,我高峰沒事的呢,我可不是一般的人啊,我在部隊呆過幾年的時間,心理素質十分地過硬啊,這事雖然讓我感覺到難過,但是不會給我造成什麼大的影響,我很快就會走出來呢。”
高峰在部隊經過了幾年的鍛鍊,的確心理素質相當過硬,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這場車禍十分慘痛,自己也是相當的自責,不過也不會對高峰有致命的影響呢,心理經過一段時間調節後就會恢復過來。
高峰與衆美女們回到土樓鎮,他經過土樓鎮十字街口時,他就發現了一個驚奇的現象,平常土樓鎮十字街口那是小商小販排在四面,今天卻一個商販都沒有。昨天也是經過大家的勸解,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商販都搬到了修建好的農貿市場裡了,只有十幾戶商販不願意搬離十字街口,可是今天連這十幾戶商販也不見了,十字街口是空無一人。
“哎呦,奇怪了啊,這十幾戶小商販去哪擺攤了啊,他們不是打死也不從這裡搬走嗎?怎麼連一個商販都見不到?”
“是啊,昨天我們費盡了口舌,勸了人家老半天,結果這些商販們不爲所動,就是固守着十字街口不動呢,今天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衆美女們也是驚奇了,覺得這事挺蹊蹺的呢,這十幾戶商販可是話說得很死啊,幾乎都是在發誓言呢,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奈他們不何,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搬走啊。
“哎呦,你們下去看一看啊,這十字街口還刷着字呢,用紅油漆刷的字?”
鞏小北眼尖,她第一個發現土樓鎮十字街口有人用紅油漆在地面上刷了字,四面都刷了字呢。
大家也看到這地面上刷了字,大家都紛紛下了車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把大家都驚住了,這四面刷着的紅油漆字是這樣的內容。
“誰不搬走,誰是王八蛋,誰不搬走,誰全家死光光,誰不搬走,誰家生小孩沒**,這行字後面還有落款呢,落款是高峰同志宣。”
“我去啊,這誰刷的字啊,這誰幹的好事啊,還署上了我的名字啊。”
高峰與衆美女看完這些刷了紅油漆的字,大家都目瞪口呆了,大家也就覺得,怪不得這十幾位商戶都沒影了,原來是被人詛咒了呢,誰也不敢被人詛咒呢,這到底是誰幹的好事呢,還署名高峰。
“姓高的,你才全家死光光呢,你才生小孩沒**啊,你纔是王八蛋呢。”
高峰與衆美女們站在土樓鎮十字街口發傻,她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誰幹出這樣素質低下的事情來,還借用高峰的名,這不是將屎往高峰頭上潑啊。
正在大家弄不清情況時,突然衝出二十號人來,男女老少都有呢,他們手裡都端着一個盆,盆裡面都是糞便,一齊朝高峰潑了過來,他們一邊潑高峰的糞便,他們還一邊咒罵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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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一點防備都沒有,他整個人都被糞便潑到了,完全成了一隻落湯雞,糞便從頭而下,全身都淋透了,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臭味。
“喂,你們幹什麼啊,你們爲什麼潑他的糞便啊?”
當高峰被潑時,衆美女們也是當時就愣了,離得高峰比較近的幾個美女也未能倖免,曉月市一姐梅瑰,女警王曉月,稅務官畢月,武警女戰士文成公主,還有高級護士刁小嬋,她們被潑得最厲害,身體上有四分之三被糞便潑到了,其他的姑娘們都不同程度被濺到了不少。
衆美女反應過來以後,都一齊朝這羣男女老少衝過去,她們圍住他們非常氣惱地質問這些人。
她們也發現這三十號人,就都是這十幾戶不願意離開十字街口的商販,他們也是一臉的怒氣。
“哼,姑娘們,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啊,這地上面醒目的紅字呢,詛咒我們十幾家商販呢,他的心這麼狠毒,難道我們不應該潑他的糞便嗎,我們覺得潑他的糞便已經夠輕的了,我們應該打死他。”
原來,這羣人早已伺機等候在這裡,就等着高峰出現,一旦出現他們就潑他的糞便呢。
大家也搞清楚了,這些商販們是爲了報復,報復高峰想出這麼毒辣的辦法,也是非常下三濫的手段呢,怎麼能用這樣低劣的手段來詛咒大家呢。
“喂,你們講不講道理啊,你們就不好好用腦子想一想啊,假如要是他高峰乾的話,他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名字留下來,難道他腦袋子有病?”
衆美女都是非常氣惱,覺得這羣商販們太不講理了,冷不丁就潑人家糞便呢,你們也不先搞清楚情況呢,誰傻到這種程度,詛咒人家還留下自己的名姓,這又不是幹好事要留名的呢,除非他是腦子進水了。”
“哼,說不定他就是腦子進水了呢,說不定就是要留下名姓的呢。”
衆美女們質問這些人,這些人也是還以顏色,對高峰憤憤不平,衆美女們就道。
“各位,他高峰又不是土樓鎮**的人,他又不想當土樓鎮的官員,他爲什麼這樣幹啊,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啊,他這樣又是圖什麼呢,對他沒一毛錢的好處。”
衆美女說的對,高峰與這土樓鎮沒毛錢關係,土樓鎮的好壞與他也沒有關係,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他犯不着得罪土樓鎮的老百姓。
那羣人道:“哼,他圖什麼,他圖名吧,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愛出風頭,他也不只一次出過風頭,說不定他就想當官,當土樓鎮的官呢,誰現在不想當官不想從政的啊,只要從政了就會有榮華富貴啊,就會抽公家的煙,喝公家的茶,吃公家的飯呢,連擦屁股的紙都是公家花錢呢,包個小三也是公費啊,我們也喜歡當官啊,我們現在教育下一代也是讓他們要當官啊,那樣全家都跟着沾光啊,一人當官雞狗都坐飛機。”
這羣人的歪理,可把衆美女們給搞得無語了,這是什麼邏輯啊,還一人當官雞狗都坐飛機,那應該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吧。
“喂,鄉親們,我不管你們怎麼想我,但是這事並不是我乾的呢,你們潑糞真的潑錯人了。”
高峰被潑了糞,他沒有大動肝火,他覺得這些羣衆之所以這麼激動,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來,那是因爲刷字的人太下三濫了,這手段讓他們覺得不恥,讓大家覺得非常氣憤,這應該是小孩子的行徑,哪是一個成年人的所爲啊。
高峰也覺得有必要給大家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不是自己所爲,他也要查出幹這事的人,給大家一個交待。
“小夥,難道真的不是你嗎,那會是誰的啊,難道會是白交易這王八蛋想出的法子啊,他爲了逼我們搬進農貿市場裡,好以後收我們的錢啊。”
高峰說得挺真誠,這羣人就覺得這事還真不是這小夥子所爲呢,那是另有其人啊,他們就想到是白交易所爲了,他正好是借刀殺人,把禍栽髒到高峰的頭上,這一招怪狠毒的啊。
衆美女也認爲是白交易所爲,他這人就不是一個好鳥,那是不擇手段的人呢,他極有可能想出這下三濫的手段,嫁禍到高峰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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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們,我們要去找白交易要說法,我們可不能讓他逃之夭夭啊,我們不能讓他坐享其成,我們也要潑他的糞便。”
第一個喊出來的人竟然是任遙姑娘,她號召大家都去潑白交易的糞便,衆美女們還當時愣住了瞪着任遙姑娘,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她。
“姐妹們,你們什麼意思啊,你們是不是以爲我曾經被白交易包養過,我就會包庇他嗎,那你們就想錯了,我跟白交易不是那種包養關係,我們真沒有什麼呢,我現在可是恨他這種人呢。”
“好吧,看你說的這麼忠懇,那我們姐妹暫且信你一次,我們就去潑白交易的糞便啊,我們現在就向鄉親們借糞便。”
衆美女們是羣情激奮,她們要趕到鎮**去,潑白交易那個王八蛋的糞便,她們還要向鄉親們借糞便呢,這羣商戶們就大方地道。
“姑娘們,咱們是天下百姓一家親啊,這糞便還談什麼借啊,談借就傷感情了,你們就儘管用吧,我們還幫你們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