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美女發現高峰突然失控了,他也幾乎瘋掉了,他採取了危險的動作,面目猙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兩隻眼睛充滿了血絲,好像一個青面獠牙的魔鬼一般。
尤其他採取了一個危險的動作,可是讓人頓生凜然與恐懼,覺得這位高峰同志非常地陌生,他不是一個有感情與血性的男子,他變成了一個惡鬼。
高峰同志將少女白天提在手裡,就像提着一個雞腿一般,他將她提起來又將她放下去,就好像滷雞腿一樣,將她在那滷水裡來回倒騰着,好像他有好大的仇恨。
此時的少女白天在他的手裡,真就成了一根雞腿,完全沒有了反應能力,這位刁蠻的小姑娘,除了恐懼的尖叫聲,其他都沒有了反應能力。
高峰的極端反應,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嚇到了,尤其是梅瑰與王曉月這羣熟識的美女們,她們認爲高峰已經中邪了,王上樑甚至認爲他是鬼上身了,也許就是他那死去的妻子白富美附身了,以至於讓他癲狂。
“高峰,你別激動啊,你千萬別激動啊,你是不是被白富美附身了啊,你可要控制住自己啊!”
衆美女都驚恐萬分,她們害怕到了極點,這樣癲狂的高峰她們只是第一次見,以前的高峰同志脾性相當地溫和,幾乎沒什麼脾氣,是一個有着寬宏大量胸懷的小夥子,也正是因爲這優秀的一點,衆美女都對他傾慕。
“哈哈哈,你們說對了,我被白富美附身了,我現在不是高峰,我現在是白富美,我要教訓教訓我那頑劣的妹妹,我要將她從這兩百米高樓扔下去,我要砸扁這個頑劣而敗家的妹妹,她是一個敗家子!”
高峰徹底瘋癲了仰天大笑,那笑聲不但瘮人,而且還嚇鳥呢,他那狂笑聲在空中迴盪,空中經過的六隻大雁都被他的狂笑之聲震得五臟六腑俱裂,頓時就流血而死掉落在大傢伙的跟前,嚇得衆人驚呼連連。
莫非這就是失傳已久的獅吼功,難道這位高峰同志就是那獅吼功的傳人。
高峰如此癲狂,將那少女嚇得魂不守舍,她只是一隻待宰的山羊,她除了尖叫之聲,別無其他選擇,她大聲地哭喊着哀求。
“姐夫,求你放下我吧,我再也不敢鬧了,再也不敢玩這刺激了,我悔過自新重新做人好不好啊。
姐夫,你可是我姐夫啊,我可是你小姨子啊,我姐可不希望失去這樣一個妹妹吧。
姐夫,都是我不對,我是個混蛋,我不是人,我是一個十足的東西,我是個敗家子。
姐夫,我承認自己的錯誤,你就放下我吧,你不能將我跟提小雞一樣,哪有姐夫這樣教訓小姨妹的啊!”
這位無法無天眼高一切,連人的生命都不放在眼裡的少女白天,她徹底地被高峰的表現嚇壞了,她恐懼得連連哀號了。
高峰咬緊牙關,又將這位少女白天就像捅啥子一樣,來回的抽提,惡狠狠地罵道。
“白天,我可不是你姐夫,我沒有你這樣的姨妹,白富美也沒有你這樣的妹妹,她不想見到你這樣的妹妹,你是個十足的混蛋,你這種人只有去死,你什麼也別哀求了。
因爲,你這種人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像你這種德性是改不過來的呢,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一個死字,免得留你在人生又要禍害多少無辜的人,你去死吧!”
高峰同志說完,將這位少女白天猛然提了起來,又將她舉過頭頂,就像舉着一個商場裡撐衣服的假模特一樣。
這樣的舉動,少女白天徹底地崩潰了,她感覺碰到這個無情的姐夫,那就是碰到了一個死對頭,這個人是來要自己命的呢。
少女白天索興大聲地罵起來:“姓高的,你個王八蛋啊,我怎麼有你這樣的王八蛋姐夫啊,我姐姐怎麼嫁給你這樣的人啊,你就是禽獸不如啊,你要是弄死我就弄死我吧,別這麼多的事,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姨妹,你就讓我去死吧!”
少女白天罵開了,對高峰同志破口大罵,罵他是禽獸不如,箭直就沒有人性呢,高峰聽完嘿嘿冷笑。
“白天,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沒有人性,有人性的話能成爲你的姐夫啊,你罵什麼也沒有用了,我就要弄死你,這也是你姐的意思啊。”
“高流氓,你演完了沒,有你這樣演的嗎,你以爲好玩是吧,你個流氓啊,連你姨妹你都耍啊,讓我來幫你演,你不是要你姨妹的命嗎,那我就幫你們一下子!”
高峰折磨着少女白天,有一個姑娘她等不急了,她衝過來就對高峰攻擊起來,這個姑娘正是那武警女戰士。
高峰正單手舉着少女白天,他還真被這武警女戰士識破了,他只是在演戲,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嚇嚇這位刁蠻的公主白天,讓她明白自己的錯誤,像這種頑劣不已的姑娘,你不採取這樣的手段,也難以讓她知錯悔改。
那名武警女戰士看不慣高峰同志裝腔作勢的表演,對她來說那太拙劣了,反而讓她更生氣,箭直就是把這羣人當猴耍呢,她就氣不過了,朝他猛烈地進攻了。
這名武警女戰士使出的是武警擒敵拳,這個姑娘的出拳速度也是快得驚人,一口氣出了五六拳,拳拳都颳着勁風,直拳橫踢,抱腿頂摔,勾擺連擊,抱臂背摔,側踹勾拳,拉肘別臂,幾乎是一氣呵成,也是非常的英姿颯爽,英氣逼人呢。
這姑娘突然朝高峰進攻了,衆美女也驚慌了,怎麼這美女不解人情啊,這樣也太危險了,本來高峰就失控了呢,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這不是險上加險啊。
第一個衝向女武警戰士的是少婦馬蘭花同志,她從女武警戰士後面衝過來想去熊抱這位美女,少婦馬蘭花還捱到人家女戰士,那女戰士就擡胳膊肘就是一肘子,正襲擊到少婦的巨胸上面,當場就將少婦馬蘭花給擊出去四五米一屁股墩四仰八翻倒在地上,少婦馬蘭花哇呀呀大叫。
“你奶奶的啊,你敢襲擊本少婦的胸啊,你個女流氓啊!”
少婦馬蘭花被女戰士給擊翻在地,王曉月與顏如玉兩人火了,兩個姑娘也顧不得許多,左右向這位女戰士夾擊,她們使出的也是武警擒敵拳,擺開了架勢就夾擊過來。
這兩個姑娘也不含糊,一名是女警官一名是女交警呢,兩個姑娘的出拳速度也相當的快,一口氣就攻出了十幾招,每拳都是奔那名女戰士的要害部位而去。
可是這兩個姑娘小瞧了這位武警女戰士,她們的確輕敵了,雖然勇猛地出了十幾招拳,結果都被人家給輕盈地躲閃掉了,連人家的身體都沒沾到邊,反而又被這位女戰士瞅了個空襠,快速出了兩腳,都踢在她們的腹部上面,將這兩個姑娘都踢得倒飛出去三米遠,一個屁股墩摔在水泥地面上,氣得王曉月與顏如玉兩個姑娘鼻子都歪掉了。
“奶奶的呀,你這臭丫頭竟敢踢我們的腹部,幸虧我們沒有懷孕,要不然非得被你這臭丫頭踢流產不可!”
王曉月與顏如玉被人家踢飛了,梅瑰這羣美女一看,這名女戰士可是個厲害的種啊,連王曉月與顏如玉這兩個出身警察的姑娘都不是對手,那我們一個個上肯定是白白送死呢,還不如一涌而上使用她們的慣用技倆,能抱就抱能掐就掐能咬就使勁咬。
梅瑰帶着這幫美女們毫無章法地一涌而上,一個個像魔獸一樣張牙舞爪地圍過來,她們想依仗人多勢衆將這姑娘給放倒在地。
可是這羣美女們卻打算錯了,還沒等她們接近呢,這位女武警戰士就迅速出擊了,一個乾淨利索的掃蕩腿當時就將這羣張牙舞爪的姑娘們全部放倒在地,從出腳到這羣姑娘們完全倒地也不過二十秒的時間,這出擊的速度可是快得連她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羣姑娘們都像被踢翻過來的螃蟹一樣四腳朝天了,一個個氣不可耐地哇呀呀大叫了。
“奶奶的啊,美女啊,有種你讓我們抱住你丫的啊!”
衆美女被這位女武警戰士放倒了,那五個警察可不能袖手旁觀,他們也圍過來像散打運動員一樣一邊自我打氣地叫喊着一邊跳來跳去。
“咿呀呀,美女啊,我們可是練過散打啊,你可要小心了啊!”
那美女露出一個可人的笑容:“嘿嘿,幾位警察大哥,你們練過散打,那本姑娘就用散打來散打你們!”
說是散打其實就是這姑娘擡起腿來旋轉了一圈,那五個警察就全部都趴下了,像狗啃屎一樣趴在那裡,牙齒都磕掉兩顆,出了一嘴巴的血跡,五個人**起來。
“哎喲啊,美女啊,你這是散打啊,你說話不算數啊,你這可是腿打啊!”
分分鐘的時間,這位女武警戰士就將這頂樓上的人都放趴下了。
王上樑可不服氣了,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向這位女武警戰士投射了出去,並同時號召衆美女都脫下高跟鞋向這美女投射。
“姐妹們,咱們經歷過這麼多的大場面,參加過這麼多的大戰鬥,可不能被一個黃毛丫頭給幹趴了啊,咱們用高跟鞋挽回面子吧!”
王上樑是一呼百應,衆美女都將高跟鞋脫了下來,一齊向這位美女投射而去,瞬間變成一場高跟鞋雨。
當她們將高跟鞋投射出去以後,她們頓時就把腸子都毀青了,因爲那位美女同志只將一隻左腿擡起來,就像打乒乓球一樣將她們的高跟鞋都打出高樓了。
“王上樑,我們都上你當了,我們的高跟鞋啊,那都是紅蜻蜓的鞋啊,兩百五一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