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女郎都猛追西蘭花老闆娘,都要求西蘭花老闆娘給她們捐贊助費,有一就有二送佛就得送到西,不能只幫助了馬蘭花就不幫助她們,她們現在也都改名都叫蘭花,什麼牛蘭花朱蘭花等等。
那會所的老闆娘西蘭花腸子都悔青了,她不應該相信小青年高峰同志,別看他面相忠厚老實其實一點都靠不住,反而在關鍵的時候將自己出賣了,這就是看人不準的後果。
會所的老闆娘撒丫子跑開了,她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幸虧近段時間參加了公園裡組織的暴走隊,而且非常見成效呢,要不然的話,她可就玩蛋了呢,片刻之間就會被這幫窮瘋了的女郎們給追到。
西蘭花跑得是比兔子還快,她也吸取了一個人的經驗,那就是熊二偉同志跑S型的經驗,這樣的辦法非常好使,也讓她好幾次都脫險了。
西蘭花關鍵不是逃脫那些風塵女郎的險,這幫女郎們經常加夜班,又是這種服務性質體質本來就差,跑起來根本不是她西蘭花暴走過一段時間的對手,很快就把她們給甩掉了。
她要對付的人卻是那熊二偉這熊貨的追擊,數百人的追蹤大戰變成了西蘭花與熊二偉的追逐大戰,兩個人都同樣採取了S型戰術,轉眼的功夫兩個人就S型跑得沒影了。
這兩個人跑沒影了,那幫會所的女郎們也不罷休,陸續就像跑馬拉松一樣追過去,片刻之間地上就灑落下許多零碎的物品,什麼按摩用的精油,什麼塗嘴巴的口紅,還有溼紙與安全套等等物品。
這些會所的服務女郎時刻都提着她們的工具包呢,這一甩胳膊撒腿地跑起來,那工具包就被摔壞了,裡面的物品頓時灑落出來。
一會兒功夫這些會所的女郎也追到沒有影了,會所的門口就剩下梅瑰與王曉月還有刁小嬋護士帶來的姐妹們,幾個美女一看事情也解決了,也鬧騰了這麼長時間,東方都露出魚肚白了,一絲晨曦升上了東方的天空,她們就地解散了衆姐妹們,讓她們回家休息,並表示了感謝之情。
當然在她們解散的時候,梅瑰與王曉月囑咐這些姐妹們保留好身上穿的裝備還有手中拿的***,以備後面還能用得着呢。
數百名姐妹解散以後,現場只剩下一二十個姐妹們了,都是高峰熟悉的這些美女,梅瑰與王曉月還有少婦馬蘭花,以及王上樑與張愛青還有鞏小北她們,她們非得高峰同志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去,高峰同志就哭笑不得了。
“美女們,現在什麼時候啊,你們要吃啥東西啊,夜宵肯定撤了,早點也沒開始呢,除非去曉月市最高樓吃空氣去吧!”
高峰只是一句玩笑話,那羣美女就當真的聽了,一齊逼着高峰:“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啊,只要你高峰能去曉月市第一樓,那我們這些姑娘就捨命陪小子你了!”
高峰苦笑着道:“各位美女啊,我只不過說句玩笑話啊,你們還能當真,我們還是各自回家休息會吧,白天還要工作呢,可不能影響了工作!”
高峰是想着回去休息休息,得養點精神好上班啊,他的話剛落音呢,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高峰還罵道。
“奶奶的啊,又是騷擾電話呢,響一聲就掛停的那種騷擾電話,尤其是清晨的時候,這種騷擾電話就打了進來,這幫王八蛋怎麼就不睡死過去呢,真是閒得蛋痛啊!”
不只是高峰同志有這種騷擾電話,在場的美女們幾乎都有這種騷擾電話出現,都是凌晨的時候就響一聲,人睡得正香呢,夢做得正美呢,那騷擾電話就把夢給打破了,十分地惱人。
高峰又來了那騷擾電話,衆美女們就一齊罵了起來,罵這些閒得蛋痛的王八蛋,幹什麼不行啊,偏偏要騷擾別人幹什麼。
衆美女罵罵咧咧一會,曲浮萍就感覺不對,她就對高峰道:“表哥,不對啊,人家騷擾電話一般情況只響一聲呢,不可能一直響過不停啊,你這電話響過不停呢,不會是送貨司機的電話吧,讓你去收貨吧!”
曲浮萍一直都喊高峰爲表哥,雖然這只是一個假表哥,但是她把高峰同志當成了真表哥,對高峰十分地親。
曲浮萍一說,高峰也感覺不像那種騷擾電話了,他又晃晃腦袋道:“浮萍啊,不大可能啊,我現在又不是在三隊裡乾材料主管呢,自從來項目部上班以後,就再也沒有送貨的司機給我打電話了啊,這都有幾個月時間了,不可能再有司機給我打電話呢。”
郭麗麗就說話了:“哎呀,阿峰,你管它什麼人的電話啊,哪怕是騷擾電話你接一個不就行了,那能花多少話費啊,只要不是那種外國的長途就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呢。”
高峰向郭麗麗點頭,認爲郭麗麗說得在理,不管是誰的電話接通了就清楚了,即使是那騷擾電話那也耗耗他的電話費,高峰一看這打來的號碼還是曉月市的電話號碼,那就更加放心地接通了電話。
高峰接通電話以後,還沒等他喊喂呢,對方就很快速地講了一大堆,弄得高峰同志眉頭擰得像鋼絲繩一樣,對着電話那邊疑問地喊道。
“喊,你說什麼嗎,你再說一遍,你能不能慢慢地再說一遍!”
一看高峰接電話的表情,衆美女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給高峰打電話的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高峰同志也很緊張。
衆美女緊張的時候,就聽見高峰同志又大聲地喊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讓我趕緊去曉月市第一樓,有人要在那裡跳樓,她指名點姓要見我!”
高峰的幾句話,衆美女沒感覺出來什麼,還以爲是這高峰同志故意跟那打騷擾電話的人磨嘰呢,耗廢這貨的電話費呢。
梅瑰第一個就說了:“高峰啊,你別再跟那貨瞎吹了,你這樣吹有意思嗎,什麼第一高樓有人跳樓啊,還指名點姓讓你去相見呢,難道是爲你服務的風塵女郎看中你了,一時想不開要殉情啊!”
冷豔與左開門姐妹也跟着道:“是啊,剛纔說帶我們去第一樓呼吸新鮮空氣呢,現在就拿這個誑騙人家打騷擾電話的主啊,高峰你也太能海了吧!”
高峰向這些美女們擺了擺手,他繼續大聲地問對方道:“同志,你不會是沒睡醒吧,你不會還是在夢中吧,你讓我立馬趕過去,有人要在第一樓跳樓,這種狗血的事情你也能想像得出來啊,除非你是搞編劇的不成。”
王曉月還生氣了,將高峰手裡的電話奪過來,向那電話裡罵道:“王八蛋啊,你天天騷擾人有意思嗎,難道你就不會設身處地替人家想一想嗎。
如果是你自己睡得正流哈喇子的時候,下面正尿牀的時候,人家給你打一個騷擾電話過來,你也是什麼樣的感受啊,你會不會也暴跳如雷啊,你是不是也想罵對方去死啊,那老孃現在就罵你去死啊!”
衆美女都爲王曉月叫好,覺得這些閒得蛋痛的人就應該被這樣的罵,罵還不解氣呢,這些躲在陰暗角落的人就是應該拉出去斬了。
衆美女一齊向王曉月堅了大拇指,誇她好生猛啊,高峰卻對王曉月道:“曉月啊,你幹嗎罵人家啊,人家可是六一路派出所的警官啊,應該還是你們的同事呢,你這樣不是罵了同事啊!”
王曉月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高峰同志:“高峰,你說啥子啊,這電話不是騷擾電話,而是六一路派出所警官打來的電話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高峰苦笑了聲:“哼,你這速度哪由得我早說啊,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已經罵了人家一通呢,你還是趕緊道個歉吧,再證實一下他們讓我去第一樓見人是不是真事?”
王曉月聽高峰這麼一說,她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向電話裡道歉了,又問一遍高峰所說的事情,都一一得到了證實,讓高峰同志迅速趕去曉月市第一高樓,那個跳樓的人指名道姓要高峰趕過去見一面。
原來這個電話並不是騷擾電話,而是警方打來的電話,曉月市第一高樓有人跳樓呢,這也讓大傢伙覺得有些事情還真不能隨口唸呢,那是念什麼來什麼呢,高峰同志剛提起曉月市第一高樓,那警方就打電話來讓高峰去那第一高樓呢,這也真是見鬼了。
衆美女們的神經也立即繃緊了起來,不知道高峰同志又惹上什麼人了,這跳樓的人一定又是個女人呢,她爲什麼事情想不開要跑到第一樓去跳樓,難道高峰同志又承諾了人傢什麼,可是沒有兌現呢。
看來這位高漂客還真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到處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啊。
事不宜遲,高峰與衆美女趕到了曉月市第一樓,這幢樓高將近58層,接近兩百米高呢,真是高聳入雲氣勢宏偉,好像是一根擎天柱一般。
而在這根擎天柱下面正圍着不少的消防官兵,還有曉月市公安幹警,當然還有圍觀的羣衆,現場也拉起了警戒帶與三角旗,還同時墊着安全氣墊與被褥等應急物品,現場氣氛十分緊張,透着一股壓抑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