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面剛結束一場殘酷的戰鬥,緊接着又發生了一場戰鬥,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戰鬥,一位流浪漢與一位老闆之戰。
這位流浪漢就是向光明同志,而那位老闆正是朱大沖,兩個人有過交集,算是老朋友了。
向光明瘋一般騎在朱大沖的身子上面,像他的那條3號細狗一樣,張開了血盆大口朝朱大沖的鼻子就咬過去。
朱大沖的鼻子是最突出的地方,當然人的鼻子在人身體上面算是最突出的地方,但這位朱大沖老闆的鼻子比別人更加突出,他是一個酒糟大鼻子,通紅的酒糟大鼻子,彷彿像那個馬戲團裡小丑的大鼻子一樣。
向光明咬的就是朱大沖的鼻子,一口就咬住了朱大沖的豬鼻子,像王八咬人一樣,死死地咬住了。
“朱大沖,你這王八蛋啊,你總欺負我向光明啊,我向光明的眼睛是雪亮的呢,要不然我爲什麼叫向光明呢。
我每次都壓對了細狗,每次我壓的細狗都贏了,最後全部都被你射死了,你就故意整我向光明啊。
朱大沖,冤有頭,債有主呢,你就是我向光明的冤大頭啊,你賠我的細狗,你賠我的身家性命啊!”
向光明對朱大沖的恨由來已久,他今天終於爆發了,他也醞釀好久的機會要咬這位朱大沖老闆,他醞釀好久的機會,就是認爲咬住朱大沖的鼻子纔是最好的報復辦法。
朱大沖是什麼人啊,那是打手如雲呢,他也防止有人襲擊他,身邊的打手寸步不離,以前的向光明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朱大沖。
這次朱大沖老闆有些大意,被向光明鑽了個空子,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酒糟大鼻頭。
本來朱大沖是一個大胖墩,向光明瘦弱如柴,他根本沒法子跟朱大沖比,那幾乎是小蔥見大蔥,兩個人不可同日而語,不在一個檔次上面。
向光明要想欺負到朱大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呢,就是欺負到了也會被朱大沖一屁股墩坐得大便噴流而死。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的呢,我們的朱大沖老闆同志卻失足了,一時大意被向光明撿漏了,咬住了他最突出的大鼻頭子,朱大沖老闆就哇哇大叫起來。
“我的個親孃啊,我朱大沖千算萬算沒算着這一招啊,你個向光明啊,太不講究了啊,你有本事別咬本朱的大鼻頭,你有本事重新再襲擊一次看看啊!”
朱大沖被向光明咬住鼻子的一瞬間,他就感覺這次要完蛋了,他太過於大意了,被這位流浪漢的向光明給逮住了一個機會。
千盼萬盼的機會,向光明同志能錯過嗎,他肯定不會錯過,他寧願當王八也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咬鼻之機。
“哼,朱大沖啊,我找機會找了無數次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向光明能放過你朱大沖啊,你就枉想吧。”
向光明逮住了最好的機會,他是王八咬定青山不放鬆了,朱大沖的四個打手過來,將向光明一頓拳打腳踢,從向光明的腦袋一直爆到屁股上面,一直要揍到腳上面,向光明全身都受了傷,血肉模糊的一個人,可是他就是不鬆開朱大沖的大鼻頭。
向光明狠下了心,哪怕是被這些打手打死,他也不會鬆開朱大沖的大鼻頭。
堅強的向光明同志一邊咬住朱大沖的酒糟鼻頭,一邊向那些打手吼叫着。
“你們這些朱大沖的狗腿子啊,你們就是弄死我向光明,我向光明也不會鬆開朱大沖的大鼻頭,我就要咬死他這老王八蛋啊!”
向光明還真是一個倔強的傢伙,他咬住朱大沖的鼻頭就不鬆口了,任憑朱大沖的四個打手怎麼揍他,揍得他五臟六腑都翻了個,他也是死死地不鬆口。
“老闆,你就堅持再堅持吧,就像老闆你做房事一樣,你就咬着牙一直堅持吧,我們是沒辦法幫你了,這王八蛋真是一個王八呢,咬住你的大鼻就不鬆口了呢。”
四個打手累得精疲力盡,這位向光明同志還真一個鐵人,他被揍得快沒有人形了,他還死死地咬住朱大沖的鼻子不鬆口。
“向光明,光明啊,我們能不能商量商量啊,你不就是爲了錢嗎,我朱大沖給你錢,你鬆了我這鼻子。”
四個彪形大漢的打手都打到手軟,這位王八一樣的向光明同志卻沒有半點鬆口的跡象,朱大沖老闆就與向光明商量了。
向光明是屬王八的,那嘴巴也厲害,朱大沖都感覺酒糟大鼻頭快要離開了自己的臉部,他經受了從未有過的痛苦,他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跟向光明商量。
“好啊,朱大沖,你也知道我向光明的厲害了吧,你既然要商量的話,那我向光明就提條件,你還我向光明的狗老婆。”
向光明要自己的狗老婆,也就是那條3號細狗,朱大沖一時沒聽出來,還以爲是要賠他一個老婆呢。
“光明啊,你的老婆怎麼賠啊,你要賠你原配的話,這個真不好辦啊,我朱大沖的老婆都換了十一茬了,原配是誰都記不清了。
要不然,光明你看這樣中不,我朱大沖幫你再找一個老婆,我這裡別的不多,那女人多的是呢,你看中了哪個女人,我就將她做你老婆怎樣啊?”
“朱大沖,去球吧,我向光明不是讓你賠原配,我向光明的原配都跟那王八蛋方寸跑了,我恨自己的原配呢,我不是讓你賠原配,是讓你賠我狗老婆。”
朱大沖沒說假話,他手下就是女人多,雖然被西蘭花們策反了,但是他需要找女人那也是分分鐘鐘的事情,他要出錢給向光明弄一個老婆,那也不是件很難的事情。
朱大沖考慮到要賠向光明的原配夫人,還真不好賠呢,比如他自己就換了十一個老婆,自己的原配姓甚名誰,長的什麼樣子,他都記不清楚了,他現在的老婆比自己小二十多歲,長得跟韓國明星一樣,雖然也是整容過的呢,那也是看上去年輕漂亮。
現在的男人,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啊,誰不喜歡長得跟韓國明星一樣的啊,哪怕那張臉不是原來的臉,不是一張真正的臉,哪怕那兇那屁股都是硅膠的呢,那是愛不釋手。
朱大沖要跟向光明找一個老婆,向光明說什麼也不願意,他就要賠自己的狗老婆,朱大沖也急了。
“向光明,你什麼毛病啊,哪個男子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啊,哪個男子不是鍾情二十歲以小的女人啊。
可是你這傢伙卻始終要你那狗老婆,你都口口聲聲說狗老婆了,那證明你並不喜歡自己的老婆啊。
向光明,既然是狗老婆那就當狗一樣踢開,我幫你找一個年輕漂亮的老婆,找一個屁股與兇都大的老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朱大沖要幫向光明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向光明不願意,朱大沖就弄不清情況了,他以爲這位向光明同志腦袋進水了。
“朱大沖,你少裝糊塗啊,我向光明所說的狗老婆,並不是指我自己的老婆,我說的是那3號細狗,它就是我的狗老婆,它的性命不但比我老婆的性命還重要,甚至比我向光明的性命還要重要百倍呢,你就賠我這狗老婆的命。”
向光明聲嘶力竭地吼叫,朱大沖這才明白了向光明的意思,他還以這位向光明同志對自己的老婆這麼忠心,如今忠心對待原配的男人還真不好找了。
“光明啊,你不是要賠狗老婆,你是要賠那條死狗啊,這個怎麼賠啊,狗死不能復生,那沒辦法賠啊。
你看這樣好不啊,你那條狗也死了,怎麼賠也沒有用,它現在連賣了吃狗肉也賣不了幾個錢的呢,我就給你五百塊錢怎麼樣,你就放開我的酒糟鼻子。”
那條3號細狗已經被射死了,要賠也只要賠幾個錢了,朱大沖就願意提出賠五百塊錢。
“朱大沖,你當我向光明是傻瓜啊,我那狗老婆可是條神狗啊,你就拿五百塊錢打發我向光明啊,你這如意算盤還真會打啊。
朱大沖啊,我可告訴你啊,我不要你一分錢,我只要我的狗老婆,你必須賠我的狗老婆。”
朱大沖的提議,向光明發怒了,他不要朱大沖的五百塊錢,他只要那條活的細狗。
“哎喲,光明啊,你輕點啊,你輕點啊,好商量好商量啊。
光明啊,那條狗死了呢,要賠活狗不可能啊,只能賠你點錢了,我賠你五百塊錢,那已經算不少了呢。
光明啊,你可以好好算一算啊,現在保護狗的人士很多,現在狗肉生意不太好,一斤狗肉也就三十多塊錢,我給你五百塊錢已經夠本了呢。
光明,要不然這樣行不行,我再給你多出一百塊錢,我給你六百塊錢吧,這已經夠多了,再多我就虧本了啊。”
朱大沖老闆還真是個人精呢,他給向光明還討價還價上了,他給向光明漲到六百塊了,向光明哪能同意啊,他只要賠那條細狗的活命。
“朱大沖,你少來這一套,必須賠我狗老婆的命,我就不要錢了,必須賠我狗老婆的命。”
向光明像吃了稱砣一樣鐵了心,一心只要朱大沖賠他的3號細狗,那個狗老婆的狗命。
朱大沖老闆同志可犯了難,遇到這位向光明同志,那還真是遇到個鬼了,在他眼裡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可是現在這位向光明同志就是不認錢呢。
“光明,你看這樣好不,你那狗老婆死了,你認爲必須賠你這狗老婆,那我就把4號細狗賠給你,讓它當你狗老婆可中啊?”
朱大沖最後想出這個辦法,他也實在沒辦法了,大鼻頭在人家嘴巴里呢,只能將這條4號細狗拿出來賠了。
“朱大沖,你說真的啊,你把4號細狗賠給我向光明當狗老婆啊,那我向光明就放了你的大鼻頭。”
向光明很開心,他當時就鬆開了朱大沖的大鼻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