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鄭有才大近二十歲的姘頭,對鄭有才的摳門大爲光火,一腳就將鄭有才踢出了房間,也給自己惹來了一場禍,她把這間破舊的房子給踢倒埸了。
這間破舊不堪的房子,雖然是在土樓鎮,可是年久失修,也久無人住,本來都算危房了。
鄭有才能找到這樣的民房,也不愧對他鄭有才的名號,他也真是有才的人,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找這麼間廢棄的房屋住着,除非是那流浪漢,怪不得這破舊房子裡還能遊進蛇呢,蛇類動物們就喜歡這樣陰涼的地方。
當然,這五步蛇從何而來,高峰是不得而知,也許是一條蛇精吧,本來是過來與人類相會的呢,沒想到修練缺點火候,被鄭有才與老姘頭給睡死了,這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千古奇聞。
比如那《白蛇傳》就是蛇精與人產生的愛情經典故事,這條五步蛇也保不齊看上了人間的某個人,比如這鄭有才同志。
想到鄭有才,高峰當時就給否決了,這條五步蛇精能看上鄭有才,那也真是瞎了眼了。
不過,這條五步蛇還真瞎了眼,它遇到了鄭有才就倒了血黴,結果一條卿卿性命就斷送在鄭有才腰裡,也許是屁股裡。
高峰還判斷了一下,這五步蛇能被鄭有才與姘頭睡死,這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鄭有才骨瘦如柴,他的那個姘頭也是骨瘦如柴,兩個人身體上除了皮包骨頭就沒有肉了。
兩個骨瘦如柴的人,就造成了這條巨毒五步蛇的慘劇,本來這蛇就是軟骨頭,就是想打死它都沒那麼容易,何況還是壓死它,可見必須是這骨瘦如柴的人。
高峰也對這鄭有才大打折扣了,他號稱女性百科全書,沒想到卻找了個這麼跟自己一樣皮包骨頭的老姘頭,難道他沒覺得擱得慌,或者摸起來也擱得慌。
當然,物以羣分,人以類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位鄭有才就是一位口味非常之重的人。
不過,精瘦的人卻有着非常的力氣,鄭有才這骨瘦如柴的老姘頭,那爆發力讓人歎爲觀止,簡直跟足球運動員一樣,離球門三十米遠就射門了。
鄭有才的小姐姐一腳就把鄭有才射出去三十米遠,這個破房子的房門當時四分五裂,整個廢棄的房屋轟然倒塌,直接將她自己淹埋在裡面,包括趕來營救鄭有才的高峰同志。
幸虧這房屋年久失修,這牆磚也酥掉了,幾乎成了粉一般,要不然房屋倒塌以後,高峰不被壓死也會被壓斷腿腳。
結果,高峰除了被落了一身的灰土與碎片的牆磚瓦片以外,其他沒有什麼。
高峰也感覺是站在石灰窯裡一樣,突然被淋頭倒了一大車石灰一般,整個人都被埋在灰裡了。
高峰還沒準備抖落身上的灰塵,他就聽到鄭有才的老姘頭怒吼之聲。
“啊,我要發功了!”
可不是在發功呢,這位鄭有才的老姘頭,像一頭髮情的雄獅一樣搖頭擺尾起來,隨後她身體上落滿的灰塵就飛揚起來,一時之間就像那搞環衛的清掃車一樣,漫天都是塵土飛揚。
當高峰睜開眼睛時,他就驚奇地發現鄭有才的老姘頭,在房屋倒塌之前是什麼樣子,她現在就是什麼樣子,身體上面沒有一點灰塵,包括她那一臉褶子的臉,上面也灰塵盡無,並且還抖落下來無數的胭脂粉來。
高峰見到鄭有才的老姘頭之時,她還是一張油光發亮的臉,那明顯塗了好幾層胭脂粉,現在卻變成了本來的膚色,黝黑黝黑的呢。
“這也太神奇了,這鄭有才的老姘頭也不是一般人啊,她這獅子功可不簡單啊,我也得模仿她來一個。”
高峰看到鄭有才的老姘頭獅子功如此厲害,他打心裡是佩服,他也想着模仿她來一次。
“啊,我要發功了!”
高峰也學着鄭有才的老姘頭怒吼發功,果然這獅子發怒功就是有成效,把自己身體上面的灰塵給抖落了不少下來。
高峰發完功,就發現他身體上面的塵土,大部分都飛射到鄭有才的老姘頭身體上了,他剛停住發功,鄭有才的老姘頭就接着發功了,又是一陣獅子怒吼。
當鄭有才的老姘頭停止下來時,高峰同志的身體上面就落滿了灰塵,高峰就又開始發獅子怒吼功了。
高帥哥發完功以後,鄭有才的老姘頭就一身的灰塵,就像鑽進了清掃車裡面一樣。
高峰停下來,鄭有才的老姘頭就接着發功,她發完功以後,高峰又像是從清掃車裡鑽出來的一樣,高帥哥又接着發功了,他發完功就直接跳出五米開外,擺着手對鄭有才的老姘頭講道。
“喂,小姐姐,我們這樣離得這麼近發功,我們是不是有些傻比啊,這樣發一年的功,也不會把自己身體上的灰塵給抖落乾淨啊。”
“嗯,可不是兩個傻比啊,我們幹嗎互相對着發功啊,我們應該發功把灰塵射到別人身上去啊。”
“對啊,小姐姐,那我們現在就別發功了,等我們走出去以後,我們離一定的距離再發功不遲。”
兩位這才停下來,停下來的第一時間,鄭有才的老姘頭就找鄭有才。
“鄭有才,你沒事吧,你被埋在哪啊,你有沒有被砸到啊?”
鄭有才的老姘頭還扒拉牆磚,就像找老鼠一樣地找鄭有才,一副焦急之情。
“小姐姐,你也彆着急啊,我看你也別找了,我看鄭有才已經走了,按說是逃之夭夭了,你可以看見這一連串的腳印。”
高峰指着一連串像黃鼠狼一樣的腳印,對鄭有才的姘頭說,鄭有才的姘頭看着這一連串的腳印就罵起來。
“我查啊,鄭有才你個龜孫子啊,你真是一個拔鳥無情的人,一個提褲子就不認賬的人,你竟然不給我打欠條就跑了啊。
鄭有才,你就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你跑了十五也跑不了下個月初一,老孃一定會找到你家去,非得讓你把這欠條給打上了。”
“小姐姐,鄭有才還欠你錢啊?”
鄭有才這位老姘頭口口聲聲要鄭有才打欠條,高峰就以爲鄭有才欠她錢了。
“兄弟啊,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他鄭有才出來跟我相會,那不就是一場便宜的交易啊,既然是交易了,他沒給錢就不是欠錢了。”
“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情啊。”
高峰就明白了,鄭有才與這婦女啊,還算不上姘頭呢,他們還是一種交易,滾完牀以後還得付錢。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啊,這鄭有才是一個精鬼啊,他跟我約會以來就第一次付過三十塊現金,第二次他還拿了一件衣服過來,說是抵這一次的費用呢。
老孃一看這件衣服,就知道是從鎮十字路口買來的便宜貨,十塊錢一件的便宜貨呢,老孃就拒收了他的這件衣服,這龜孫子就開始跟老孃打欠條了,到如今都欠了三千多塊錢呢。”
“啊,啊,三十塊錢還打欠條啊,這不就是兩斤豬肉的事情啊,他鄭有才難道身上就沒有兩斤豬肉的錢嗎?”
高峰聽完鄭有才姘頭的話,他可驚訝得不行,一連啊了好幾個啊呢,他還隨口而出,這三十塊錢也就是兩斤豬肉的錢,這鄭有才一個施工隊的現場負責人,不可能身上沒有兩斤豬肉的錢。
“小子,你說啥子,你把你小姐姐比如成豬肉啊,你小姐姐這麼好的肉,哪頭豬有這麼優質的肉啊,你小姐姐這麼大的氣場就兩斤豬肉啊,你纔是頭豬呢,你還不如兩斤豬肉!”
高峰隨口而出說出兩斤豬肉,鄭有才的老姘頭就火了,她惡狠狠地瞪着高峰的臉,就差伸手掐住他的脖頸了。
高峰看着鄭有才的老姘頭這瘦骨嶙峋的樣子,他心裡就覺得好笑,你這一身肉啊還不如豬肉呢,頂多就是豬排啊,哪還有一丁點的肉啊。
“呵呵,小姐姐,我說錯了,哪有你這麼好的豬肉啊,我是說你的肉比豬的好,我是說豬的肉沒你好,你這麼好的豬肉太便宜了,鄭有才不能一次給你兩斤豬肉的錢,應該給兩斤半豬肉的錢。”
“我查,你個龜孫子啊,你這還是說老孃是豬肉啊,你跟那鄭有才一樣是龜孫子,看老孃不掐死你。”
鄭有才的老姘頭髮怒了,眼珠子都要奔眶而出,對高峰就張牙舞爪起來,高峰領教過了這位老婦女的獅吼功,他就拔腿就跑。
“小姐姐啊,我是要勸你啊,你千萬別相信鄭有才啊,他不可能連兩斤豬肉的錢都沒有,以後千萬別讓他打欠條了,一定要收現金啊。”
高峰一邊跑,一邊還沒忘記提醒鄭有才的老姘頭,鄭有才的老姘頭在後面窮追不捨。
“你個龜孫子啊,你以爲你小姐姐願意打欠條啊,是這貨每次都空着口袋來呢,我不讓他打欠條也沒辦法啊。”
“小姐姐啊,你可以弄一個刷卡機,以後都先刷卡再辦事,你可不能讓鄭有才鑽了空子,打一個白條給你,而找不到他的人呢。”
高峰一邊跑還是一邊給鄭有才的老姘頭出主意,鄭有才的老姘頭又說道。
“我去啊,你個龜孫子啊,你盡出什麼餿主意啊,你讓我買一個刷卡機,這刷卡機的錢誰出啊,難道你出啊。
兄弟,你別走啊,既然你幫我出了主意,你就幫我買一個刷卡機吧。”